剛剛進門,安紫染就看到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權少,權聖楠優雅的看着她,進門,拖鞋,慢慢靠近,每個動作都極爲認真的看着。
安紫染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微微低頭,看着手裡的藥盒,有一種很無力,很無奈的感覺。權聖楠感受到她的無力和爲難,微微一笑走了過去,溫柔的將她抱住,“怎麼了?拍戲很累?”安紫染擡頭看着他湛藍色的雙眸,輕輕點頭,疲憊的看着遠處,想要說什麼,又咬住了脣瓣,權聖楠輕輕的挑起他的下巴,吻住了她的脣瓣,溫柔淺卷,安紫染被他吻得腦袋裡一片混亂。
權聖楠在一分鐘以後,終於放棄了她的脣瓣,雖然很美味,“出什麼事了嗎?”權聖楠溫柔的說着,雙眸卻透着一絲迷茫。
安紫染依靠在他的肩膀,莫名的問道:“如果我想要你在權氏的股份,你會怎麼做?”安紫染完全能夠體會到,有錢人對錢的那種執着。
現在是問他索要的是一個公司的股份,很有可能,兩人就如此結束了吧,權聖楠看着她凝重的神情,還有擔憂的樣子,勾脣笑了起來,“權氏的股份那點錢,你要就給你啊!”權聖楠還以爲她有什麼大事了呢。
原來就是要點錢,那點錢對於他真的沒有什麼壓力。
安紫染愣神,擡頭看着權聖楠,“給我?”安紫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權聖楠點點頭,將她摟在懷裡。
“權氏的股權對於我本來就無關緊要,只是看着雲肅跟要命似的想要搶去,我才陪他玩玩,你要是想要,我就過渡給你!”權聖楠低聲的說着,似乎跟給孩子買個玩具一樣。
不過權聖楠也發現了一絲不對勁,“明天我就要去權氏開股權大會,你今天說這個,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全省那又不傻,這麼巧合他當然覺得有問題了,而且安紫染一直對於錢,沒有任何的概念,她要這個股權做什麼?
安紫染搖搖頭,看着廚房說道:“我餓了,先吃飯好嗎?”權聖楠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老婆餓着,配合的點頭,安紫染去廚房,將手中的藥盒拿了出來,打開小盒子裡的藥粉……
安紫染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帶來一杯茶,帶着一絲無奈的笑容遞給了權聖楠,權聖楠沒有多心,全部喝下。
當晚安紫染一夜都轉側難眠,深夜,獨自一人在陽臺,看着遠處的風景,安紫染知道自己還不夠強大,所以纔會面臨這樣的局面。
次日,安紫染一早醒來,一旁的權聖楠臉色煞白,滿頭是汗,“你怎麼了?”安紫染着急了起來,權聖楠搖搖頭,安紫染摸着他額頭,“好燙,我送你去醫院!”安紫染說着,開始幫他穿衣服。
權聖楠由着安紫染給自己穿戴,身體無力,感覺頭昏腦脹。
“聖楠,你堅持一下,我打電話給血狐!”安紫染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帶權聖楠去醫院的,趕忙找來血狐幫忙。
血狐來的時候,安紫染已經把權聖楠弄到了客廳了,“血狐,快,快點送他去醫院!”安紫染擔心的滿臉淚水,血狐看了看權聖楠的症狀,急忙的將他架在肩膀上,扛上了車!
血狐車子開的飛快,看着權聖楠的狀況擔憂的問着安紫染,“權少昨晚怎麼了?”這個症狀,好像不是普通生病那麼簡單了!
安紫染搖搖頭,沒有說話,幫他擦着汗,着急看着外面,想要儘快去醫院,血狐一路飆車,心急權聖楠的安全,再次問道:“昨天晚上權少有沒有遇到什麼人?或者吃了什麼別的東西?”
血狐敏感的問着,安紫染頓時愣住了,吃了什麼東西?安紫染呆愣在那裡,血狐急忙的剎車,先不問了,趕緊將權聖楠扶下車,送去醫院檢查。
朱毅一看是權聖楠,趕緊的安排人員給他檢查,安紫染和血狐在門外等候,安紫染依舊十分的迷茫,她很害怕,很害怕。
等待是漫長的,血狐看着安紫染擔憂的樣子,也只能夠安慰她,“有朱毅在不會有事的,放心!”血狐雖然這樣安慰着,不過心裡也很擔心。
同在醫院的冷狐趕了過來,看着兩人那樣凝重的神情,也害怕了起來,“權少出什麼事了?昨晚上遇到了什麼?”冷狐的語氣不好,但是兩人都沒有回答。
安紫染是擔心自己做了什麼,造成了他現在這樣,而血狐也是在懷疑安紫染做了什麼,畢竟昨天他是看到雲肅和她聊了那麼久,今天權少就出事,讓人不得不懷疑。
血狐拽着冷狐,指了指旁邊的走廊,“去抽個煙,緩緩情緒!”血狐說着,朝走廊走去,冷狐點頭,跟了上去。
血狐點了支菸,冷狐是不抽菸的,所以冷狐知道,血狐肯定是有話和他說了。
“到底怎麼回事?”冷狐着急了,因爲住院,所以沒有跟着權聖楠身邊,現在權聖楠出事,他怎麼能夠不着急。
“我懷疑,權少出事,和小染有關!”血狐直白的說着,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冷狐愣住了,看了看安紫染在病房門口守護的樣子,還是搖了搖頭。
“你有什麼證據?”血狐的話他自然也不會全部否決,不過證據是最重要的。血狐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說道:“昨天下午,雲肅單獨和小染呆了很久,第二天就是權氏的股東大會了,是針對於權少這次負面報道造成權氏股市暴跌的事來進行研討的!”
說明白點就是想要把權少的股權給分割出來的會議,權少如果再無辜缺席的話,他們可能就要自行分割了。
“雲肅找小染說了什麼?”冷狐急忙的問着,雲肅這個人,心機深重,他如果想要讓安紫染幫她做什麼,肯定是可以做到的,現在權聖楠這樣的狀況,真的讓人不得不去懷疑了。
冷狐也開始有些動搖了,安紫染會不會收了什麼好處,對權聖楠做什麼,可是……
“這一系列真的讓我不得不去懷疑,如果權少真的是中毒的話,恐怕……”血狐沒有說完,冷狐真的很想上去問安紫染,有沒有做對不起權聖楠的事情。
可最後卻還是什麼事都沒有做,遠遠地看着安紫染,冷狐閉上眼睛,想起安紫染在聽了那個塊手錶可以救命之後,把那塊手錶丟給了自己,還是選擇了信任安紫染。
“我在這守着權少,你去調查雲肅,如果小染真的做了什麼,肯定也是被雲肅那東西要挾她的,所以你要查清楚雲肅手裡握着的是什麼,如果真的是爲了好處,那就當權少看走眼了,如果查清楚雲肅和小染沒有什麼事,就不要誣陷了小染!”冷狐此時已經很清楚了,血狐點點頭,將手上的煙熄掉。
“好,我去查查雲肅,你在這看好權少,如果覺得有什麼不對,就不要讓小染照顧權少了!”血狐沒有那麼多的感情,他只會對權聖楠有兄弟情義,所以對於安紫染還是帶着防人之心。
冷狐點點頭,朝着安紫染走了過去,看着安紫染着急的眉頭緊皺,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冷狐微微嘆息,安慰的說道:“沒事的,有朱毅在!”
同時冷狐也在祈禱,希望這件事不要和安紫染有關,千萬不要和安紫染有關係。
等待的時間真的很漫長,真的很漫長,等了大約三個多小時,朱毅終於推開門走了出來,安紫染和冷狐都急忙的迎了上去。
“朱醫生,聖楠他怎麼樣了?”安紫染聲音很小,帶着顫抖,很害怕。
“都別給操心了,闌尾炎而已!”朱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將口罩收了起來,“之前就跟他說,找機會來把那結爛腸子給切掉,不肯,就知道忙工作,現在可不好了,整個發言引起了發燒,還好送過來的快,不然就要燒壞腦子了。”朱毅說着還有些得意的樣子,笑了起來。
“我一看他這樣,直接打麻醉,然後把闌尾切掉,讓他下次在厥不肯手術了,現在強行手術了!哈哈哈……”朱毅說的痛快,安紫染和冷狐整個人都放鬆了。
冷狐看着朱毅的笑容也笑了起來,冷狐笑是因爲這件事和安紫染無關,安紫染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那他現在怎麼樣?”
朱毅笑了起來,“手術剛剛結束,昏迷呢,等麻藥過去,給他連喝7天白粥,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對於醫生來說,闌尾炎真的是很小很小,很小的手術了,像朱毅這樣的職位和醫術,基本都不可能開闌尾炎這樣這個小手術。
不過看着當時,血狐和安紫染那麼着急,才只能夠自己親自動手了。
“需要休養多長時間呢?”安紫染接着問了起來,朱毅隨意的說道:“這個是小手術,不過這三天還是留在醫院觀察的好……”
兩人又聊了很多,集體都是關於權聖楠的休養問題,冷狐乘着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了血狐,想要給他一個安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