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雯的眼神之下,便擡手將她的鹽水給拔了,隨後一把捏在她受傷的手臂上,痛的安雯支喊起來。
望着這樣的安雯,夏蘭這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安雯痛苦的哀嚎中,低聲說道:“安雯你有今天是你的報應,怪不得任何人知道了嗎?”
聞言後,安雯額頭上的冷汗直冒,冷眼說道:“你……你這個賤人,你們都是賤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之後,夏蘭這才大步走了出去,來到了安紫染的病房之後,安紫染已經醒過來了,一個人躺在了牀上休息,一臉虛弱的樣子。
“小染啊,你都出了這樣的事情了,爲什麼什麼都不跟我說啊?”說着,便忍不住皺眉起來。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安紫染的神色便帶出了幾分無奈,而後支撐着身子坐起來,輕聲說道:“沒什麼,這一次的確是我太不小心了,怪不得任何人,對了蘭蘭你怎麼過來了?”
“我啊,從血狐哪裡知道的消息,還不都是你總是這樣受傷,讓人擔心。”說着,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聞言後,安紫染似乎聽到了什麼消息,當下便挑眉起來:“難道說,你跟血狐的關係都已經到達這樣的地步了,以前血狐可是一個很高冷的人,怎麼現在也聽你的話了?”
安紫染的一句話說的夏蘭啞口無言,當下一陣陣尷尬起來,而後才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倒是沒有,我跟血狐之前只不過是因爲一個巧合才認識的,算是朋友吧……”
“血狐是什麼人我比你更加清楚,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跟人家隨便交朋友呢?”說着,安紫染這才忍不住挑眉起來。
望着安紫染這樣調笑的表情,夏蘭便尷尬了起來,當下便無奈的一笑,啓脣說道:“好了好了,這都是再說你的事情,怎麼忽然間就在說我跟血狐了呢?人家可是權家的人,我是什麼啊?”
聽着這句話,安紫染都有些好笑起來了,當下便輕聲說道:“你啊,如果不是因爲對血狐有感情的話,也不至於什麼事情都去跟血狐說啊,你說對不對?”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夏蘭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但是很快她就斂起了自己的神色,走到了安紫染的身邊,輕聲說道:“對了小染,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權少不是去救你了嗎,爲什麼是嚴恆把你給帶回來的?”
聞言,安紫染頓時就詫異了起來:“聖楠去了嗎,爲什麼我不知道?”
見安紫染真的不知道的樣子,夏蘭都有些生氣起來,當下便緩緩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人都沒有告訴你,知道現在嚴家已經漸漸壯大起來,就已經這樣不把人放在眼裡,想要拍馬屁,真是太過分了。”
然而,安紫染的神色卻是一臉的淡然,沉吟中,淡淡的勾脣一笑,片刻之後,這才說着:“算了,我不管她們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只知道我自己現在過的還可以就夠了,這個世界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安穩的,我的確是應該滿足於現在的生活了。”
這一刻,夏蘭想說什麼樣,沉吟中,這才緩緩啓脣說道:“你說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件事都已經這樣了,你倒好什麼都不在乎。”
安紫染當然知道夏蘭的心裡在想什麼了,當下便垂眸下去,臉色慘白的啓脣說道:“我呢一直都在想,我現在的確是不應該管這些事情了,所以她們的鬥爭跟我沒有關係,我只要知道嚴恆不會傷害我就行。”
“我可不相信你說的這個話,我怎麼總是感覺怪怪的呢?”說着,便忍不住挑眉起來,看着安紫染此時的表情。
沉吟了一會之後,夏蘭正想說什麼,嚴恆就已經走了進來,嚴恆還深意的朝着夏蘭看了一眼,隨後才走到了安紫染的身邊,低聲說道:“小染,你醒來了,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有了,就是有些累,嚴恆,謝謝你救了我。”安紫染溫和說着。
聽到了這句話,嚴恆也只是淡淡的勾脣,在安紫染的目光之下,這才認真的說着:“跟我就沒必要說什麼謝謝的話了,只要你高興就好,這一次我沒有保護好你,但是以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有了嚴恆的這句話安紫染也就鬆懈了一口氣,但是沉吟中,安紫染似乎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當下便狐疑的問道:“對了,你昨天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個地方那麼隱秘又沒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