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之後,安紫染的神色頓時就僵硬了起來,而後便走了進去,而嚴恆剛被盤問完了,看到了安紫染的時候,便走了過來:“小染,你怎麼不在別墅裡好好休息,來公司做什麼?”
“我不來你都不打算告訴我,公司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了?”嚴氏集團是不可能會透水漏稅這樣的事情的,究竟是什麼人舉報了公司呢?
兩人來到了辦公室裡,嚴恆給安紫染倒上了一杯咖啡,這才接着說道:“這些人帶了搜查令,很明顯是早已經得到了消息了,我也很好奇,是什麼人在舉報了公司。”
而安紫染在斟酌中,則是忍不住皺眉起來,當下便想到了權聖楠之前跟自己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嚴恆,不會放過嚴家的,沒有想到的是,權聖楠居然這麼快就已經動手了。
想到了這裡以後,安紫染這才擡眸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是權聖楠做的,否則別的人也不敢這樣做。”
之後,秘書走了進來,說道:“嚴總,已經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了一個準確的消息,說是舉報的人就是權氏集團的高層,看來這件事真的跟她們有關係了……”、
嚴恆讓她先出去了,而後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說道:“這個權聖楠還真是過分,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沒有想到他做事情居然會做的這麼絕情,看來我是時候要還手了。”
“嚴恆,你相信我,我也不會讓公司背上這種罵名的。”說着,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望着安紫染此時正色的表情,嚴恆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在安紫染的目光之下,淡然的一笑:“是我太大意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權氏集團纔是嚴家最大的對手。”安紫染神色複雜的說了一句。
聞言後,嚴恆也點點頭應下,這才接着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本來以爲權聖楠會在之後動手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到現在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可是公司現在怎麼辦,暫時被查封,我們也要找到證據來證明,我們並沒有偷稅,否則這些人跟記者,還不知道要寫的多難聽,對公司來說,怎麼說都是負面新聞,終歸是不好的。”
這一點嚴恆已經想到了,當下便微微一笑,看來現在還真的是跟安紫染心有靈犀了。想到了這裡,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淡淡的勾脣起來:“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
望着嚴恆的表情,安紫染也微微一笑,只要公司沒事就是最好的了,她現在必須要找到證據可以證明公司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否則一旦負面新聞出來了,可能就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局面了。
此時,權聖楠正一臉淡然的看着安紫染,而安紫染也是淡淡的看着權聖楠,兩人對視了很久之後,權聖楠這才勾脣一笑,說道:“爲了嚴恆來的就走吧,這件事無可奉告。”
“權聖楠,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卑鄙的小人,你爲什麼要利用你公司的人來舉報嚴氏集團,之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卑鄙的。”
聞言,權聖楠倒是來了幾分興致,當下似笑非笑的說道:“我以前是一個怎樣的人,我自己都要忘記了,不如你來幫我好好回憶一下如何?”
安紫染的神色漸漸僵硬了下來,見權聖楠朝着自己靠近了,這才皺眉說道:“權聖楠,我今天來不是跟你曖·昧的……”
“這有什麼關係,說不定你跟我曖·昧一下,我就真的可以放了嚴家那些人了,難道不是嗎?”
權聖楠的一句話換來的就是安紫染的一個耳光,隨後冷冰冰的說道:“你還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在安紫染的目光之下,權聖楠走過去,把安紫染逼到了一個角落裡,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湊了過去,而後才壓低了嗓音說道:“怎麼,你今天來是做好了準備了嗎,那就來吧!”
見權聖楠對自己上下其手如此曖·昧,安紫染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羞辱的氣息傳來,當下便不停的掙扎着躲開權聖楠的觸碰。然而,權聖楠卻是笑了起來,在安紫染的耳邊說着:“既然來了,現在又裝什麼貞潔烈女了,還是說嚴恆沒有讓你好好滿意呢?”
安紫染不相信這些話居然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當下便一臉驚訝的說着:“權聖楠,你……”
“我怎麼,我是說中了你的心事了嗎?”權聖楠還是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