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天的另一個好友李某,也透過媒體講話,稱他與女演員某某某合作過,相信她的人品,希望女演員某某某能夠挺住,另外還說周小天不是個男人,竟然動手打女人。
周小天的第三個好友保某某,艾特那部電視劇的導演,說您以後拍片還是別找那些動手打女人的壞演員了,要找就找他這樣的好演員,保證不打人、不改劇本、性格溫和,情緒穩定、保質保量、價格公道。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事情就這樣定論的說話,有人公佈了詳細的視頻資料,隨着視頻資料的公佈,真相頓時大白於天下。
周小天並沒有毆打女演員某某某,反而是女演員某某某一個勁的辱罵着周小天,甚至還不停地追打周小天。
最後周小天雖然得到了清白,但事業卻一落千丈,代言劇本全都被幾個好友給搶走。
這也是插刀教事件的來源。
看到這裡,丁力心裡竟然對周小天泛起了一絲絲同情。
回到座位後,他看了看周小天,忽的冒出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現在已經過氣了,爲什麼還要復出?”
說實話,丁力也不想問得這麼直接,但實在想不到其他問題,所以明知道這樣問,有可能得罪周小天,卻還是問了。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周小天臉上露出一個含義不明的笑容。
“假話怎麼說?真話又是怎麼說?”丁力將自己的雙臂放在胸前,仰着頭,看着周小天。
“假話是我喜歡錶演。”周小天苦笑了一下,“真話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所以,請丁老師給我一個角色吧,我保證可以很好的將它完成。”
丁力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周小天。
大約過了一分鐘。
他突然問了一句,“爲什麼是我?”
按理說,周小天以前拍了那麼多電影、電視劇,縱然現在不紅了,但起碼也有一定的人脈關係吧?
他如果是想找戲的話,念在過往情分上,那些人總會給他一個角色得。
但爲什麼不找那些人,反而來找自己這麼一個陌生人那?
難道真的如李秀蘭說的那般,周小天是看到了這部戲能火,纔來找的自己?
周小天道:“因爲我從報紙上看到了你有戲要開,而且你又是一個新人導演,那些人肯定不會隨便答應你的,只有我這樣的落魄過氣演員纔會答應,所以我來了。”
丁力沒想到周小天會給自己這麼一個答案,到現在該瞭解的都瞭解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看自己是否給他一個角色了。
其實在得知周小天插刀教事情後,丁力心裡便已經有了決定,那就是收下週小天。
因此他再次打量周小天的時候,是在心裡考慮,該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電影裡面膽小如鼠,卻又極重義氣的胖子果皮,給了王樂。
女一號小結巴給了丁小雨。
自己則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霸佔了男一號陳浩南這個角色。
所以能夠供周小天所選的角色只剩下好色的山雞和帥氣的焦皮了。
當然,還有打手阿華。
只是這幾個人的形象都與周小天不符。
“周哥,我能問一下你今年多大嗎?”丁力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丁導,我今年二十九。”周小天說完,補充了一句,“虛歲二十九。”
“啊。”丁力不相信的啊了一聲。
“我十八歲出道。”周小天像是陷入了回憶,喃喃的說起了自己的往事,“當時拍的第一部戲便是男主,也因爲這部戲一炮而紅……。”
“周哥。”丁力打斷了周小天的回憶,然後斟酌了一下,將面前的劇本遞給了周小天,“這是劇本,你好好看看,我把裡面的男一號,陳浩南這個角色交給你。至於拍攝週期,要是順利的話,需要兩個月,不順利的話,估計三到四個月的時間,預計十天後開工,有問題嘛?”
丁力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癔症,竟然將劇本男一號給了周小天,這麼一來的話,他只能選擇剩下的幾個角色了,山雞、焦皮還有阿華。
想了想,決定把山雞這個角色留給自己,畢竟還有一部專門爲山雞所寫的電影,裡面具體的內容,丁力是記不住了,但記住了電影的名字,好像叫做《古惑仔之猛龍過江》。
再說周小天,見丁力將劇本遞給了他,雙眼突然迸發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精光,死死盯着劇本,隨即一把將劇本抓在了手裡,那副緊張地樣子,好像有人在跟他搶劇本似的。
一分鐘之後,周小天緩緩鬆開手,說道:“有時間。”
“你有經紀人嗎?”
“沒有。”
“那就趕緊給自己找一個經紀人。”丁力給了周小天一個建議,然後道:“至於片酬的事,我給你一百萬。”
“謝謝。”周小天站起身子,朝着丁力很是鄭重的鞠了一躬。
“不客氣。”
之後雙方簡單的閒聊了幾句,便各自離開。
離開咖啡館的丁力,摸出一個手機,輸入了幾個數字,然後撥打了出去。
他所打電話的那個人,名字叫做鄧芝龍。
是一個從影二十多年的老演員。
實際上用老演員來形容鄧芝龍,是不對的,人家今年才三十五歲。
至於找鄧芝龍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把電影反派坤哥這個角色交給他。
爲什麼偏偏選中了鄭芝龍。
那是因爲鄧芝龍從影二十年,所扮演的角色,不管是電影,還是電視劇,清一色的全都是反派。
勘稱反派專業戶。
有些地方甚至用鄧芝龍來嚇唬小孩,小孩一哭,大人便說,你在哭,鄧芝龍就來抓你了。
由此可見,鄧芝龍所演的反派角色是多麼的深入人心。
電話響了幾聲後。
通了。
那頭傳來一個稍微帶點威嚴的聲音,“喂,你好,那位?”
“您好,請問你鄧芝龍老師嗎?”
“我是鄧芝龍,您哪位,恕我耳拙,沒有聽出您的聲音來。”鄧芝龍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