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陳小天表面上努力的在平靜着,但實則他還在現在身體裡面,那可是翻江倒海,波濤洶涌,丹田內有一種極具膨脹的推力正在無限可能的朝着四周擴散着。
陳小天極力的忍受着這種煎熬,但是就在那一瞬間突然間他腦海裡轟的一下,就彷彿如同被電擊一樣,整個身體都跟着急速的顫抖着。
此時他感覺到他的丹田就如同泄洪一樣,轟隆一下,整個人瞬間都輕鬆了,彷彿此時他的丹田已經不僅僅只是限於他自身丹田內原本的那一點小小的空間,而現在他感覺他的丹田似乎已經朝着他身體4周不斷的擴散,流淌到了他的身體各個地方。
這一刻陳小天傻眼的,他心裡面驚魂未定這種事情他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場面,他是做夢也沒有想過,以前他總以爲當前只是限於當天的一個小小的部位,雖然不可以名言他究竟存在於身體的某一個器官,但是就侷限於那小小的小腹之中。
但現在如此轟動一下之後,他感覺丹田竟然無比快速的擴張,進而通向了自己全身各處。
簡而言之,現在他的丹田就是他的身體!
而就在這時還沒有等陳小天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這才感受到,原本那團已經沉寂多時的煙霧,竟然也在跟着瞎起鬨。
好像隨着丹田如此放肆的擴大之後,他有了更多施展空間一樣,在他的全身各處不斷的亂竄,此刻陳小天就有如在對着一個哈哈鏡一樣,他只覺得自己身體各處都不斷的在變形,但凡那團煙霧衝撞到的一個地方就會被拉長,甚至是鼓起瞬間又會流淌到另一個地方,折騰的陳小天那可是難受不已,他想要極力的控制住那團業務,但此時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是力不從心,沒有絲毫的辦法去控制他,因爲那傢伙本身就存在於丹田之內,現在隨着丹田的擴大,它彷彿有了更多施展的空間。
此刻的那顆煙霧就有如一匹野馬可以縱橫在天地之間一樣一望無際的草原,真憑他策馬奔騰,海闊憑魚跳,天高任鳥飛,就是這種肆意無忌的感覺。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之後就在天快要亮的時候,這團煙霧這才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他以前只知道蘇家的三星燈裡面所蘊含的這團煙霧,他的終極奧義就是可以讓人長生不老,但是陳小天在得到他之前,早都已經只勘破生死之身的人了,所以對他而言,這團煙霧其實並不算多麼的重要,曾幾何時,他還想將這團煙霧還給蘇城。
在那這場煙霧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之後,就再也沒有想要出來的意思,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把他們倒出來,試過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是現在隨着當天的擴大之後,這團煙霧竟然間可以在裡面肆意流竄,陳小天心中不禁就有了一個疑問,它究竟想要幹什麼?
還好,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總算是平復了下來,陳小天將他的神識沉浸到了丹田之中。進去之後他這才觀察得到整個丹田,現在已經擴充到了他的全身各處,他的身體現在就是一個大大的丹田,而那臺煙霧在肆意流竄了一段時間之後,竟然踏實了下來,不過他很快竟然在裡面開始分化,由原來的一小團煙霧,現在漸漸的開始產生了很多團的煙霧,就好像是病毒在裡面自我繁殖一樣,看到如此詫異的一幕,陳小天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深深的傻眼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事情。
他甚至不知道這套煙霧無限的這樣自我複製下去究竟會搞出什麼大事來,他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團煙霧竟然已經自我複製了很多很多,漸漸的他幾乎將整個丹田都已經擴充,到處都是。
看到這裡陳小天不敢相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漸漸的就在陳小天以爲到大事不妙的時候,這團煙霧的自我繁殖竟然停了下來。
看到這裡,陳小天這纔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重新把神識抽出之後,這才平心靜氣的睜開了眼睛。
總算是有驚無險,雖然他不知道這套煙霧究竟想要幹什麼,但是現在目對他而言卻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或許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他曾經還以爲這段煙霧會無限的自我複製下去,直到把他丹田衝破,自己最後是暴起而亡的結局。
現在看來自己是多慮了,事情還沒有糟糕到那種地步。
陳小天慢悠悠的起身,但是他剛走了兩步,突然間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
他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比的輕盈,就好像是踩在雲端一樣,非常的柔軟細膩,簡直就跟躺在棉花堆裡面似的。
感受到這一幕的時候,陳小天心裡面再次驚訝,非常捲起了滔天的好奇之心。
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自己又發生了什麼?
陳小天現在對自己這具身體已經嚴重的失去了瞭解,他現在甚至已經無法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此時的陳小天簡直欲哭無淚,他感覺他的身體已經輕飄飄的,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但是他稍微一用勁兒,他竟然可以輕鬆的彈跳而起,而且很快就會躍在半空之中。
此時的陳小天不知道是該驚喜,還是該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身體究竟有什麼用,如果跟別人打鬥的話,難道說自己憑藉這樣的身手無限的逃跑嗎?
他可從來不是一個懦夫,更不會當逃兵。
陳小天試着鼓動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家裡面僅存的靈氣調動了一下,再次縱身一躍,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他的速度竟然如同蒼天火箭一樣,瞬間就飛向了高空,而且高度遠遠超過了他以前的高度,甚至是超越了數10倍之多。
最要命的是陳小天突然間發現他身體裡面好像有着無盡的靈氣一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頓時他開始撒了歡的似的,在整個半空中不斷的跳躍飛翔,甚至凌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