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叫自己,高清雲這才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發現原來是陳小天和蘇小敏。
高清雲走過來之後,民警就有點好奇了,他不知道這兩個跟高院長是什麼關係?
“高院長,小天的媳婦兒和大姐以及丈母孃都被隔離了。”蘇小敏看見高清雲走過來之後,立刻就說道。
“是啊,高院長,求求你跟他們說說,讓我進去吧,說不定我能對這次的瘟疫有幫助!”
看到陳小天一臉的懇求,高清雲更是顯得有些猶豫。
雖然他知道陳小天有着非凡的醫術,但是他也不能保證,陳小天進去之後就能有所建樹。
“高院長,你就讓小天進去試一試吧,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你也知道小天的能力!”
蘇小敏在一邊幫忙說服着。
高清雲猶豫再三之後,這才點頭答應了。
不過這時候那個民警卻攔住了他。
“高院長,按照規定這樣做可不行,他說他是中醫大夫,沒有任何的資質和身份證明,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擔不了這個責任!”
“你放心吧,這個事情我單着,他原來就是我們特招醫院的醫生,而且讓他進去穿上防化服看一看,瞭解一下情況,要是真的幫不上什麼忙,我保證讓他不會再進去了!”
高清雲以自己的身份在爲陳小天天擔保着。
既然連高清雲都這樣說了,民警便只好放行了。
“那好吧,你進去吧,要不是高院長爲你擔保,今天我是不會放任何一個人進去的!”
這是陳小天和蘇小敏連忙就穿過了隔離帶,高清雲立刻就吩咐人拿了兩套防化服給他們穿上了。
然後這才帶着他們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因爲把學校作爲了戰士的隔離點,所有的學生都被送回了家裡,每一個教室裡面都是病人,按照民警提示的位置,很快陳小天就找到了蔡根花他們。
“媽,素素,大姐,是我啊,小天!”陳小天走進了教室裡面,一眼就望見了教室裡面的母女三人。
只見教室裡面的病人一個個臉色蒼白,驚恐萬分,彷彿一個個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小天,你怎麼來了,這裡這麼危險,你不怕被傳染啊!”李綿綿第一個看到陳小天進來,立刻就囑咐了起來。
這時候李素素和蔡根花纔看出來了是陳小天。
因爲穿着防化服,戴着口罩把整個人遮的嚴嚴實實的,所以很難發現面容。
見是陳小天來了,蔡根花頓時就急了,她可是一個惜命的人。
“小天,趕緊救救媽,這個瘟疫可厲害了,說是會要人命的!”
“媽,你亂喊什麼啊,連人家專家教授都拿這個瘟疫沒有辦法,你指望他能救你啊?”李素素根本就不相信陳小天有治療這個瘟疫的能力。
被自己的女兒這麼一提醒之後,蔡根花這才彷彿醒悟了過來。
“對啊,你看我都急糊塗了,這個窩囊廢要是能治好這個瘟疫,那那些教授和專家們早都把他們治好了,也不用被隔離在這裡等死了!”
見他們母女兩個說話如此的刻薄,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是這一副嘴臉。
“喂,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態度啊,小天不顧自己的性命危險,跑進來專門看你們,你們竟然還這樣,不信任他,換做是我,我才懶得看你們!”
這是跟在他旁邊的蘇小敏就忍不住替陳小天說了幾句。
“你是誰啊,陳小天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人,我們怎麼樣說他跟你有什麼關係,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最聽不得別人說她了,蔡根花立刻就反駁了起來。
“小天,走,這種人不值得給他們看病!”蘇小敏說着就要拽着陳小天的胳膊往出走。
此刻就連站在一邊的高清雲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念及是他們自己家人的事情,他也不好出手干預。
“又是你這個狐狸精,放開小天的胳膊,他是我的男人,你憑什麼對我的男人動手動腳的,我就奇了怪了,爲什麼總是你和他同時出現在這裡,雖然他是個窩囊廢,但是也是我李素素的老公。”
看到蘇小敏,要拽着陳小天出去,李素素頓時就不滿的站了起來,呵斥了一番。
“你罵誰是狐狸精了,我和陳小天清清白白的,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種嘴臉,知道你們得了瘟疫之後,小天急急忙忙的,什麼都顧不上了,就衝着這裡來了,竟然被你們如此的奚落!”
蘇小敏替陳小天打抱不平。
“小敏,不要說了,無論如何今天我都要給她們看一下,畢竟這次的瘟疫來得這麼迅猛,要是再不盡快治療的話,怕是會有什麼更嚴重的後果!”
陳小天說完之後,不顧蘇小敏的反對,直接就走了過去,伸手就將李素素的手腕拉在了手中。
“別動,我給你號號脈!”見李素素想要收回自己的手,陳小天立刻就說道。
見陳小天一臉的嚴肅,說話之間帶着一種無形的威嚴,李素素竟然下意識的不再掙扎了,任憑陳小天號脈。
過了一分鐘之後,陳小天這才鬆開了她的手腕。
這是一邊的高清雲連忙就走過來,詢問了起來。
“小天,怎麼樣的?你有沒有辦法?”
只見陳小天面色凝重,眉頭緊皺,略微的思考了一番之後,這才點了點頭。
“我是有一個辦法,但就是比較難以操作,不過可以勉強試一下!”
聽到陳小天說他有辦法,高清雲的雙目頓時閃過一道精芒,激動的立刻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有辦法就行,不管如何難以操作,你只要說得出來,我們盡力配合,你現在說吧,需要我們準備什麼?”
陳小天顯得有些猶豫,頓了一下之後這才說的。
“刺穴放血!”
聽到說要刺穴放血,不僅是高清雲一愣,就連周圍的那些病人都不僅身子一顫。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陳小天竟然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要放多少血。
畢竟在場的病人都是農村人,他們對自己的學業都看得比較貴重,在他們的眼裡學學業就等於是生命,若是把血放多了,豈不是連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