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當那顆子彈衝着陳小天疾馳而去的那一刻,忽然間陳小天立刻就用自己的翅膀將他給擋在了跟前,只聽到砰的一聲,子彈頓時就被反彈了出去。
而且這一下明顯將陳小天徹底給激怒了,頓時他就如同一顆發狂的猛獸一般不斷的廝吼着狂躁的行動者。頓時他周圍的那幾根鐵鏈砰砰砰一個個接着一個個全部都給掙脫了出來,此刻看到這一幕,黑袍人再也不敢猶豫了,立刻衝着陳小天就再次連着開了好幾槍,但是全部的子彈都被陳小天的翅膀給擋住了,竟然沒有一顆能擊中他。
“你們還弄這幹什麼?趕緊抄武器,殺了這個傢伙快點,要是再吃的話你們都沒命!”
此時的黑袍人已經急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了,立刻就衝着旁邊那些小弟們下達了最嚴厲的命令,此刻那些小弟們聽到之後頭也不回的,立刻就抄起了武器,不管他們是拿的手槍還是機關槍,衝着陳小天就是一陣通通的亂射,此刻整個場面一片混亂,只看到了子彈如同狂風猛獸一般衝着陳小天就直接奔涌而去。
但是此時的陳小天早都已經爭脫着乎了,大部分的鐵鏈的束縛,他的身體已經幾乎能在半空中自由的活動了,儘管還有幾顆鐵鏈將他拴着,但是那些對他絲毫已經構不成任何的影響。
只見那些如同洪水一般涌現而來的子彈,紛紛被陳小天的翅膀給擋住了,此刻在那翅膀將它緊緊的包裹着,不斷的在空中盤旋着,而且它的速度極快,彷彿達到了肉眼無法分辨的地步。
“快點啊,殺他快點!”此時一旁的老教授早都已經急不可耐了,他看着馬上,陳小天就要全部將所有的鐵鏈掙脫而出了,到那時候所有的人那都是死路一條,包括他自己在內,老教授根本不想就這樣輕易把自己的姓名給送掉,所以在一旁爲着那些黑衣人們不斷的狂吼着吶喊着。
但是情況在急轉直下,之前很快陳小天就將那些鐵鏈全部給掙脫出來了,頓時他的身體在空中不斷的盤旋着,而且他身上攜帶的那些掙脫出來的鐵鏈,此刻就如同一個個鐵邊一樣,不斷的在空中揮舞着。
而下面的那些人,但凡被那些鐵鏈碰到的那一瞬間,立刻就被抽到了一邊,瞬間就不能再動彈了,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即便有一些人躲在了一旁,但是那鐵鏈掃過的地方瞬間都化成了烏有,那些人也瞬間就被鐵鏈抽到了一旁,撞擊在了崖壁之上,立刻就沒有了生機。
看到如此恐怖的一面,此刻的黑袍人連忙就朝着旁邊躲閃的開來,他現在眼下也顧不得其他的人了,他只能把自己的性命保住,那就已經是萬全之策了。
而此時的老教授已經驚恐到了極點,只見他面目早已經蒼白不堪,甚至已經忘記了,要趕緊躲閃,在一旁不斷的喊着,隨即只看到一個鐵鏈衝着他那邊直接就撲了過來,瞬間老教授的身體直接就被鐵鏈橫腰攔過,瞬間就成了兩塊,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就驚訝的眼睛都瞪直了,他們絲毫不敢相信陳小天的力量竟然是如此之大,他的速度也是飛快。
“哈哈哈哈…………你以爲你們現在還能跑得了嗎?我告訴你們,現在全場所有的人在這裡的你們都沒辦法從我的手掌心逃過,你們所有的人都將會成爲我眼中最渺小的螻蟻,現在就該是我取你的性命了!”
只見半空中的陳小天凌空而立,整個人橫在了半空中,顯得非常的狂妄自大,而他的雙目現在已經紅彤彤的如同噴了火一般,他的身體無風自動,在半空中不斷的飄蕩着,就連他身後的那些鐵鏈,竟然也就隨着風在不斷的飄蕩着。
當在場所有人看到半空中那個又如死神一般的陳小天如此狂妄的笑着,眼睛充滿着憤怒,一個個嚇得進入寒蟬一般微微的發抖着。
就算是黑袍人,此刻也嚇得連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敢露面,一露面的話很快就會被陳小天瞬間給弄死在場。
“年輕人,你可不要胡來呀,我知道我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這也不是你爲非作歹的理由,你趁早還是回頭是岸吧,不要再造殺孽!”
老教授看着辦公中早已經癲狂到極點的陳小天立刻站出來試圖想要勸解他,讓他回頭是岸,不要再殺人了,但是此刻的陳小天早都已經被他心中的怒火給衝昏了頭腦,他怎麼聽得進去呢,只見他衝着老教授陰狠的笑了笑,露出一幅非常詭異的樣子。
“老傢伙,你的廢話有點多,你現在勸我收手,你覺得來得及嗎,你們對我做了什麼?難道你心裡沒有數嗎?給我的身體裡面打了多少東西,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難受嗎?不過你們給我身體們注入的東西倒是讓我感到了擁有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和力量,讓我現在極度的興奮,我現在就想大幹一場,別再跟我說廢話了,受死吧!”
只見陳小天的話音剛落地之後,頓時就甩了一下他手上的一根鐵鏈,之前那根鐵鏈就如同一根長毛似的,衝着老教授直奔而去,瞬間就聽到一聲慘叫,鐵鏈頓時就將老教授的身體給洞穿了。
然而轉眼間陳小天就一把就將鐵鏈給抽了回來,頓時在空中不斷的飄蕩着,此時的老教授早已經倒在了地上,只見他身體不斷的噴涌着鮮血,臉已經扭曲到了極點,只見他一點的痛苦不堪,但是知道這個時候他還試圖想要去勸解陳小天,讓他回頭是岸。
“年輕人,如果你殺了我的話,能讓你心中的那股怒氣消散的話,那我也算是死得其所,求求你不要再殺人了,我知道你本來就不是一個如此嗜血的人!”
但是此刻的陳小天已經被面前的殺戮給衝昏了頭了,他的雙眼只能看到那些鮮血,根本不在乎老舅叔說的那些話,所以他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笑得非常的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