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憤怒的極力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是她先罵人的,是她先打人的,憑什麼要抓我!你們抓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薄承言也只得沉聲道,“有事就說理,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們願意給單小姐道歉,憑什麼要抓人?”
看來兩人還不服氣的很,單玲兒更不服氣,自從她父親任職以來,從來還沒有人敢推她一下!
薄承言也是很無奈,見沒人理他倆,只得轉眸對顧七寶道,“小七,你就任由她這樣胡鬧嗎?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抓人嗎?”
顧七寶有點懵逼,這話題怎麼還牽扯到她身上來了?
“對啊。”聽聞薄承言的話,薄承芯也不服氣的叫嚷,掙扎的厲害,叫囂的也厲害,“你不是女主人嗎?這是你的酒會,你任由別人撒野,連句公道話都說不出來,你怎麼當的主人?”
顧七寶更懵逼了,我勒個去,這跟她有啥關係啊?
她就是半路出來看看,還沒看個所以然出來居然就躺槍了?
單玲兒哼了哼,滿臉的厭惡擋不住,轉頭對薄承芯毫不留情的道,“薄承芯你真是個噁心的女人,這件事跟顧小姐有什麼關係?要主持什麼公道?你罵我瘋女人,還讓男朋友推我,大家都看見了,你還想說什麼?”
“那你不也罵了我有病,還打了嗎?”薄承芯滿臉通紅依舊是不服。
主要是帝銘爵在場,卻一句話都不說,這讓她很難過。
“你不先挑刺我怎麼會打你?”單玲兒說的倒是輕描淡寫。
薄承芯氣急了眼,怒吼道,“是你先罵我有病的!”
單玲兒不以爲然,依舊是淡定自如,根本就懶得搭理薄承芯。
倒是薄承芯掙扎的面紅耳赤,毫無形象可言,還在不停的掙扎,“你們放開我,仗勢欺人嗎?憑什麼要抓我,放開,放開!”
見警衛不鬆開她,單玲兒又不鳥她,帝銘爵和顧七寶還有原來她還算熟悉的一大幫子人都站在原地看熱鬧。
絲毫都沒有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意思,薄承芯氣的肺都快炸了。
其實也不是帝銘爵他們不說公道話,撕逼這玩意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都有自己的理。
要說着公道話還真是很難說。
何況,單玲兒是總統的女兒,場面之下總的給兩分面子,不,應該是說想比薄承芯而言,他們更願意暫時給單玲兒面子。
薄承芯實在是太能鬧騰了。
但是在薄承芯的心裡就不是這麼想了,她感覺臉面很掛不住,同時也很氣憤,她氣憤是因爲自己被冤枉。
是因爲單玲兒比她高出幾頭,所以她才氣憤。
如果是隻有她和單玲兒,沒有這麼多人,她可能就屈服了。
但是現在有這麼多人看着,她不想屈服,也不想道歉,就非要當着這麼多人拿個說法。
可是她像一個小丑一般掙扎,委屈,怒吼,卻沒有一個人理她,就好像她是個瘋子一樣。
而且她總認爲單玲兒就是顧七寶派來故意找茬的,沒想到顧七寶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面上做着不計較的大方姿態,私下裡居然是這麼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