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這種從心裡升起的如此恐懼的感覺怎麼那麼嚴重,他預感他好像會死的很慘的樣子。
帝銘爵盯了他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啓開了脣瓣,對幾個士兵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他說。”
雖然不知道帝銘哲的身份,但他渾身自帶的氣場,又是跟着帝銘哲來的,而且兩人的五官神情也有一些如出一轍的神似,士兵大概也明白了幾分。
“是!”幾人齊齊敬禮,鏗鏘有力的迴應,然後就列步走了出去。
整個房間裡就只剩堂哥和帝銘爵了。
堂哥只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股冰冷在蔓延,不知道爲什麼,說不出來原因的,就是有些恐懼。
這種恐懼是源於心底的,彷彿已經能預見自己之後的慘烈了,不由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本來的開始害怕。
帝銘爵挑起了脣瓣,帶着一些冷,但也帶着一些惡趣味,上前,雙手環抱,頎長的身形給人十足的威圧感,冷冷的盯着他,似笑非笑的問,“種蠱很好玩?”
堂哥當即就如同被打了一棒子似得,整個人面色急速的蒼白了起來。
果然!
果然這波人是都城的那波人,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了,他堂哥說過南宮瑾未來的老婆好像就是姓帝。
他們也不太瞭解,只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家裡非常有錢,但並不知道這個女孩的身家背景。
有錢並不一定就代表有權。
因爲他們在苗疆,自然對都城的事一無所知,而且又沒有人脈,能打聽到的也就是這個女孩子家裡很有錢,別的一無所知。
所以堂哥還是有點不明白,剛纔那個看起來冰冷沉穩氣場也同樣強大的男人,爲什麼就連州長都對他畢恭畢敬,他說什麼州長都恭敬的低頭說是?
難道?
堂哥突然靈光一現,想起,當今的副總統好像也姓帝啊!
說起來也不怪他,他一平頭老百姓怎麼可能往那方面想,單純的就以爲這個女孩子家很有錢,就算她姓帝,也不一定就跟副總統有關係。
帝又不是獨姓,總不能說姓帝的都跟副總統有關係吧。
堂哥反正是理不清了,想這樣認爲,可是下意識的又抱着一絲希望不會跟副總統有關係。
堂哥急的汗如雨下,心裡的恐懼越發的濃重,急忙瘋狂的搖頭否認,嘴裡還咿咿呀呀的發出聲音。
帝銘爵很好心的扯下了他嘴裡塞的步塊,一副冰冷又狂拽還帶着玩味的樣子看着他,就好像貓在玩弄快要死忙的耗子一般。
嘴上的布塊被撤掉,堂哥這時才發出了聲音,“不,我只是幫人幫人辦事而已!”
他可以幫他堂哥辦事,但不意味着就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他,可是好不容易纔逃掉的啊,而且躲得那麼偏僻,居然也沒找到了,這羣人的實力真的是他無法估算的,也不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他們居然能動用苗疆的軍隊勢力,還那麼多軍警來就只抓他一個人。
“幫人辦事?”帝銘哲冷冷的挑起了眉頭,“你可知道你惹到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