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政治教育模式,“司令那枚勳章,是他最大的榮譽也是帝**方最高榮譽的象徵,這枚勳章可寶貴着呢,你就這麼丟在地上!”
警衛心疼的從車子裡往後看了一眼,“還要我們司令彎腰去撿。”
彎腰去撿?南宮然眨眨眼,我去,敢情這警衛是心疼他家司令彎腰去撿了?
這激情洋溢的。
南宮然還來不及說話,警衛又絮叨道,“我們司令天生是訓練將領的人,什麼時候彎過腰撿東西……”
南宮然:“……”
“不是,小哥……”南宮然打斷了他的話,“那啥,你司令的東西掉地上了總得自己去撿吧!”
“有人幫他撿啊。”警衛自然而然的道,“哪用的着他親自撿。”
說着警衛看南宮然的眼神也充滿了嫌棄。
南宮然:“……”
她突然想到,其實帝銘臣也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人啊,帝家二公子,撇開司令的身份不說,出身也是矜貴的。
“你們司令是不是很了不起?”南宮然突然看向了警衛問道。
一說到這個,警衛眼眸都亮了,瞬間開啓了八卦模式,各種吧啦吧啦,“我家司令當然了不起了,十六歲入伍,從最基層的野戰兵一路升爲司令,軍事戰略教材在國際上都有很高的榮譽……”
南宮然聽着這警衛說着帝銘臣的各種豐功偉績,然後回頭。
回頭就看到超大的訓練場上筆直如山,鏗鏘有力的一支支鐵血部隊。
此時大概正在排演,整齊劃一的腳步,動作,一絲不對稱都沒有,嘹亮的口令聲振奮人心。
光是看着這一幕都覺得熱血沸騰且有種無端的自豪感。
再遙想起他那天拆完彈出來的場景,唱起的那首歌,南宮然的眼眸暗淡了下來,瞬間又亮了起來。
“他還有什麼事情你都給我說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南宮然轉眸看向了那警衛。
警衛話也挺多的,就這麼,一車警衛都參與了進來,喋喋不休的說着他們司令如何牛逼,如何優秀,如何自律,又如何讓整個國際都畏懼。
南宮然聽得都有些入迷了,直到到了軍區的大門口她還意猶未盡。
突然她覺得她對帝銘臣的瞭解蠻少,至少她不知道在軍營裡的他是一個受人尊敬和敬仰的人。
本來她就對他有崇拜又膜拜,這一聽更是聽得心情洶涌澎湃的。
最後她對警衛道,“其實我來這裡是因爲我喜歡你們司令。”
警衛聽到她的話一愣,隨即就笑了,立馬道,“喜歡我們司令的女人可多了!女兵連百分之八十的都喜歡我們司令,還有衛生連,只要我們司令一句話,軍營裡的女兵都得撲上去!”
南宮然瞪大了眼睛,我去,居然這麼多情敵!
警衛說完便轉眸看她,好像還一副你算哪根蔥的樣子。
南宮然頓時無語了,急忙道,“我和你家司令青梅竹馬!!你沒看嗎?他把那枚勳章都送給我了!”
“那你爲什麼要還給他?”警衛瞬間就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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