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臣坐到了沙發邊,環顧了一下四周,耳旁似乎還有南宮然她們幾個嘰嘰喳喳沒大沒小的笑鬧聲。
他抽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心中也是憋悶的很。
其實這件事他有他的立場,他根本沒有同情安心,關於安心他也看的很清楚了,安心是什麼心思他也清楚明白。
一開始他就跟南宮然說了,也是當衆說了,他只愛南宮然要娶南宮然,可是南宮然還負氣要走,他是有些彆扭的,彆扭的覺得南宮然沒那麼愛她。
後來他一直沒有出言,是因爲想着既然顧七寶她們要撕安心那就讓她們撕唄,或許撕了心裡更舒坦呢。
所以他一直沒說話,只是冷眼旁觀,難道這立場還不夠明確嗎?
她們安心,他也沒有出手阻止,這算是幫安心嗎?
之所以沒趕安心走,那是因爲他想等她們撕爽了再說。
南宮然要走,他一個勁的求她不要走,若她能留下,表個態,他當場就能把安心轟出去。
可她都沒有表態。
再後來南宮然手撕安心,他還暗自高興,覺得這是她愛他的模樣,可是她卻又突然變臉說什麼玩膩他了?
帝銘臣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肺也被灼的有點生疼。
看來愛情也不過如此而已,連一個誤會都抵抗不了。
帝銘臣的心裡是有些憋悶的,但是還是立馬掏出了電話打了過去。
軍處部部長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十分恭敬的道,“司令大人。”
“恩。”帝銘臣點了點頭,直接道,“有個事情你處理一下,把蘇偉的遺孀從軍部處剔名出去,從今以後不再享受烈士家屬待遇,所有福利全部免除,格外,以後軍區不准她進入,違令者軍法處置。”
“啊,哦,是!”部長急忙答道,接着又小心翼翼的問,“那司令這個理由是什麼,您知道的,這是要留檔案的。”
“理由?”帝銘臣哼了哼,“理由是蘇偉的遺孀思想覺悟不夠,企圖騷擾軍方高官,這個理由夠嗎?”
部長一愣,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點頭,“是是是,夠夠夠,足夠!”
這特麼可是重罪啊!
“那是隻有這位遺孀嗎?我記得蘇偉還有個孩子,還有父母那邊。”部長又問。
“父母那邊的福利見到最低標準,按法律規定的生活費發放便可,繳了他們的烈士家屬證,以後機關單位,出行什麼的都沒有他們的優待了。至於那個孩子,割除她在軍區學校的名額,以後只准念普通學校,十八歲以後停止生活費和教育費的發放。”
“是。”部長擦了擦冷汗恭敬的道,“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部長癟嘴,我去,這個遺孀怎麼得罪司令了?
難道是想追求司令?
我去,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個遺孀居然敢肖想司令!
媽媽咪啊,這膽子也太肥了,司令沒讓她進軍事法庭給她扣個政治的罪名收監那真的是太對得起她了!
掛斷了電話以後帝銘臣揉了揉額頭,安心,希望你就此作罷,再有下次就絕不會怎麼輕鬆了,蘇偉,兄弟我只能爲你做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