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爵悠閒的坐了上去,拿着紙筆在上面塗塗畫畫,顧七寶這時纔想起來帝銘爵會畫畫啊!
倒是有不少流浪藝人會坐在咖啡廳門口作畫,然後來咖啡廳消費的大咖們就會很裝逼買畫回去。
而且就算帝銘爵不會畫畫,就這顏值往門口一坐,大長腿一翹,估計都有不少人感興趣的過來吧。
果不其然,一對穿着時尚的男女相互挽着就過來了,看樣子是要在咖啡廳裡消費。
那女的看到了帝銘爵就停下了腳步,欣喜的問他是不是作畫。
帝銘爵冷清的點點頭。
三人一番交涉以後帝銘爵就拿起紙筆開始畫了,他讓這對情侶就站在那裡依偎着,時不時擡眼打量兩人一眼。
顧七寶瞪大了眼睛,帝銘爵畫畫的速度很快啊,簡直是筆筆如神,看的出來基本功很紮實。
大概十分鐘時間一副簡易的畫作就完成了,雖然簡易但是卻很傳神。
那對情侶滿意的不得了,給了帝銘爵一百塊錢,才進了咖啡廳。
顧七寶拿着一百塊錢忍不住感嘆,“堂堂帝三少的畫作居然就值一百塊錢!”
不過其實也很厲害了,十分鐘一百塊啊!
帝銘爵收起了紙筆,站起身來,“好了,不畫了。”
“就不畫了?”顧七寶不解,“不是才賺一百塊錢嗎,不夠啊!”
“傻不傻。”帝銘爵伸手在她腦袋上敲了敲,“要是靠畫畫要養活你得畫到猴年馬月去,滿足一下你的小心願而已,臭葫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艾瑪,這逼格太高大上了,簡直就是一款行走的提款機啊!
十分鐘一百塊,其實我好滿足的呢,嚶嚶嚶。
顧七寶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很狗腿的撲了上去,“老公,其實你真的好厲害,小的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帝銘爵摸了摸她的頭,語重心長,“乖,老公厲害的地方還多着呢。”
顧七寶捂臉,帝三少你污了!
一言不合又撩我!好討厭!
顧七寶正想小拳拳捶帝銘爵胸口,突然有兩個女人擠到了兩人面前,冷不丁把顧七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好濃的香水味。
其中一個女人有些激動的撞了撞身邊的另一個短髮女人,有些激動的道,“依蘭我沒說錯吧,真的是銘爵學長。”
那個被稱爲依蘭的短髮女人,五官端正,長相清麗,臉上畫着精緻到無可挑剔的妝容,很瘦很有氣質,是那種鶴立雞羣的職場女性。
她看着帝銘爵的時候眼眸變得黑沉卻又亮眼了起來,緩緩的伸出纖細頗爲骨感的手,紅脣微微的揚起,聲音淡而雅的對帝銘爵道,“原來真的是您,我還以爲我認錯了。”
顧七寶皺起了眉頭,這女的說話好有逼格的感覺,還用上了您,不過這倆女的是誰啊?貌似是帝銘爵的熟人?
顧七寶轉頭看向了帝銘爵。
帝銘爵只是點點頭,面無表情的吐出四個字,“好久不見。”
他並未伸手去握依蘭的手,依蘭倒也不尷尬,大方的收回手,氣質良好的微笑,“是啊。我在那邊打量了好久,都不敢肯定是您,沒想到您居然會再次提起畫筆。”
帝銘爵冷冷的揚了揚眉,倒沒有多大的熱情,“這是我太太的心願,所以就隨手幫別人畫了一張。”
依蘭一愣,隨即笑着點頭,“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您都結婚了,這位就是您太太嗎?”
依蘭說着挑眸看向了顧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