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並沒有對胡曼可說起這件事,而是很輕貓淡寫的說跟院長的兒子分手了。
回過以後,在國內建築界她漸漸的也混出了名堂,畢竟是才女加美女。
這時她接觸的人員越來越上流,她才知道原來當初的帝銘爵居然是都城帝家三子。
頓時就悔的腸子都青了,可她並沒能力拿到帝銘爵的聯繫方式也就作罷了,卻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他。
他再也不是幾年前那個少年了,成熟了不少,更加的有輪廓,更帥氣,更沉穩,但也更冰冷了。
她還以爲他多少會對他念及舊情,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早就欣喜不已,可沒想到的是卻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他居然結婚了!
而如今看到顧七寶在他的身邊,一身名牌,一個包是她半年的工資。
她怎能不嫉妒?
胡曼可戳了戳失神的沈依蘭,也是面帶不甘又酸溜溜的道,“銘爵學長可是當年我們院的男神,如今更是建築界的神,好多教授約他的建築論文稿根本都約不到,現在已經不做這個了,早就是福布斯常年第一的富豪了。你當年和他關係那麼好,全院的女生都以爲男神會被你拿下呢。”
沈依蘭眉頭皺的更死了,心裡的嫉妒悔恨也是翻江倒海的。
有什麼比你從前認爲不值錢的東西突然變成了無價之寶,但又已經和你毫無交集了來的悔恨?
“你有沒有想過去把銘爵學長追回來?”胡曼可突然道。
“人家有老婆了,這種話可不能瞎說。”沈依蘭答道,但眼眸卻閃過了一道精光。
“有老婆又怎麼樣?”胡曼可癟嘴,“才高中畢業,連話都不會說,想必也是個大學渣,胸無點墨,能成個什麼事?充其量只是個會撒嬌吃醋鬧彆扭的小屁孩。男人對這樣的女人一時新鮮多一點,共度餘生的可能性還是比較低。何況是像學長這樣優秀的人物,我覺得倒是非你這個才女莫屬。”
沈依蘭沒說話,胡曼可又道,“五年一次的全球魔方比賽不是要開始了嗎?上次就是你和銘爵學長一起參賽奪冠的,這次你還可以邀請他組隊。”
沈依蘭眼眸亮了亮,那次的魔方比賽,學院派出兩個人組隊參加,就是她和帝銘爵。
那個時候他們剛好大一,也就是那一次她才和帝銘爵有交集,但說的話也並不多,帝銘爵永遠都是冷着一張臉沒什麼情緒,而且說兩句話也是毒舌的傷人自尊。
其實她曾一度挺討厭帝銘爵的。
後來比賽奪冠以後兩人一度被冠上金童玉女的稱號,在校園裡也是引人注意。
再後來她發現帝銘爵在學院裡幾乎不跟誰說話,好奇之下她就試圖跟帝銘爵說說話,沒想到還能搭上話。
後來她想或許帝銘爵就是這樣的脾氣,一來二去在旁人眼裡兩人關係就還算密切的了。
那如果這次邀請他,他會同意和她一起參加嗎?
沈依蘭不知道,畢竟帝銘爵的脾氣,實在真的爛透了。
可是現在來看,脾氣爛又怎麼樣,最重要的是優秀的頂尖,再說他對他那個老婆多維護啊,維護的她都快嫉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