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我女人的尊嚴踩腳腳底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會難過!多輕一句話,又多重的一句話,極其護短,極其囂張,這是帝銘爵的風格。
薄承言當即啞口無言。
轉身,帝銘爵步子邁的鏗鏘,氣勢囂張到了張狂,霸道性的摟過顧七寶的腰,“寶貝兒別怕,只管潑就行了。”
顧七寶真的是驚訝了,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他叫她寶貝兒?
倒是一旁看熱鬧的南宮然興奮了,打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興奮的揮着雙手,“爵爺霸氣,小七你還愣着幹嘛,潑啊!”
顧七寶回過了神來,這次她沒有猶豫的將咖啡杯裡的咖啡潑了出去,潑到薄承芯的臉上。
她從來不是聖母瑪利亞,對於薄承芯的所作所爲她沒有半點同情。
正如帝銘爵說的,薄承芯就是作。
再有,一想到薄承芯那天對她的行爲,她無法原諒。
在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後她更無法原諒,還有那天薄承言的行爲也讓她很受傷。
就像帝銘爵說的,他們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的時候可有曾聽她解釋過?
這杯咖啡毫無遮攔的潑了出去,潑到了薄承芯的臉上,頭上,這次她難看滑稽的像個小丑,臉上的表情是驚訝加錯愕的。
莫名顧七寶心中爽了,突然覺得有人撐腰的感覺還真不錯。
“還有一杯。”帝銘爵又將一杯冰水遞到了顧七寶的手中。
顧七寶也毫不猶豫的就對着薄承芯潑了過去,一報還一報,這纔是她顧七寶的正確打開方式,她不會因爲薄承言而放過薄承芯。
相反她因爲薄承言而更討厭薄承芯了。
因爲薄承言喜歡的是薄承芯,她心中甚至有那麼一些惡劣的報復的快感,這種感覺太棒了。
帝銘爵拿過她手中空了的冰水,摸了摸她的頭,破地天荒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那抹笑意顛倒衆生。
顧七寶看傻眼了。
還沒反應過來,他一吻落在了她的脣瓣上,然後低低的對她說,“總算沒有給我丟人。”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顧七寶想撒嬌,想很矯情的捶打他的胸膛。
不過她沒有,她只是看了帝銘爵一眼,眼中有一絲笑意。
帝銘爵對人的方式真的跟別人不太一樣,嚴格說起來還是那麼囂張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她突然覺得他這樣的囂張其實某些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嘛。
薄承芯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滿頭溼漉,滴在白色裙子上的水是渾濁的咖啡色,很難看,很髒。
她也和她當時一樣,低垂着頭任由那些水滑過發尖,臉龐滴落。
不相同的是當初她還有敢還她潑的舉動,只不過被薄承言擋住了,而薄承芯現在則是徹底的不敢反抗,薄承言也理虧的不敢上前阻止。
“夠了嗎?”薄承言突然出聲,聲音裡帶了幾分壓制的沙啞。
“夠了。”帝銘爵也不廢話,摟着顧七寶的腰看向了薄承言,姿態強硬,“你可以帶她走了,記住,以後不要招惹顧七寶了,你們招惹不起。然後,可以滾了。”
薄承言沒說話,帝銘爵的囂張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前,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拭擦了薄承芯的臉,最後蓋在了她的膝蓋上,然後推着薄承芯的輪椅走了。
顧七寶看着兩人的背影,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她和薄承言之間是不是隻能這樣了?
或者就只能這樣了,不然還能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