祼露在外的香肩,在粉嫩的顏色下,顯得越發的白皙。裙子的長度剛好遮住臀部,雙腿修長又纖細,傾城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呼吸一頓,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扮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傾城望着鏡子裡的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明明看起來很普通一條裙子,可穿在身上後,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細腰跟胸部襯托的完美,雖然小腹處有點點凸出,卻恰到好處。
門被推開。鏡子裡突然多了一道身影,他的視線緊姿態在自己身上,傾城彎了下脣,“很漂亮。”
顧錦潤走近,眸光深沉,手落在她的頭髮上,皮筋被他一扯。原本紮好的頭髮瞬間散落在她的肩上,傾城還沒有反映過來,他整個人從後抱着她。薄脣貼在她裸露在外的肩上,似品嚐,似纏綿,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肩上傳到四肢百骸。呆叼役弟。
傾城渾身似了一下,“別這樣。”一開口,聲音軟若無骨,吐氣如蘭的聲音猶如一枚催情劑。讓他再也忍受不了……
狹仄的休息室裡,溫度逐漸升高,傾城整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推趴在了鏡子上,一字領的裙子擱在腰下,背上溫熱的吻,伴隨着他青渣摩挲着肌膚的觸感讓她要瘋了。
掀開眼簾,落目的是自己的模樣,渾身頓時一僵,她氣喘吁吁的叫他的名字,“顧錦潤,顧錦潤,顧錦潤……”
不需要他回答,三個字從她的脣上纏繞着,別有風味;媚眼裡是對他的需求,碰到並沒有阻隔,顧錦潤幾乎沒有再隱忍,轉過她的身子。
兩人都是滿足的聲音,傾城雙手緊握着他的雙肩,呤叫一聲。
“舒服嗎?”他啞着聲音問她,卻根本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整個人像風中的落葉,她望着鏡子裡那個陌生的自己,她想她墜落了……,這樣的陸傾城像着了魔似的,嘴裡根本沒有停過,聲音如譜寫的樂章讓她聽得耳紅心跳。
“你看,我們像不像天造地設的一對?”傾城剛別開臉,他咬着她的耳垂,強迫她望着鏡子裡的畫面,像盅惑着她,心微微地顫抖了下,莫名地更加心慌起來。
“別這樣。”她咬了咬脣,聲音細細的,顧錦潤低低的笑了起來,身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任何停頓,他吻着她的脣的,卻又清楚的告訴她,“你應該說用力!”
雙腿變得毫無知覺,傾城感覺這副身體根本不是自己的,在他的引導下,她的理智已經打包回家了,剩下的全是身體本能的反映,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卻又十分享受這種蝕骨的歡愉。
結束後,禮服已經落在地上,亮眼的顏色此時黯然失色,牀上傾城已經累得除了呼吸啥也不想幹了,只是幾天而已,這個男人就要把她要一個遍,要把以前的給補回來嗎?
“你睡睡,我出去工作。”他幫她清理後,柔聲的說道;傾城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嘆了一口氣,“你給我買藥去吧。”
“……”顧錦潤頓了頓,“不是安全期嗎?”
傾城茫然的看着他,她真的不懂什麼是安全期,顧錦潤嚥了咽口氣,臉色有些僵硬,他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上網去查了關於避yun類的方法,除了套,還有安全期,體外,等等。
手機裡還下載了一個記錄女性生理週期的軟件,當然他隱藏得很好,要不然被別人不小心看到,誤以爲他是變態就不好了。
“顧總?”
門外,傳來徐長勝的聲音,傾城把毯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你先出去做事吧。”顧錦潤滿足了,當然什麼事都說好,點了點頭,出了休息室。
一出來,徐長勝就感覺到不對徑,看着顧錦潤腹部位置,“四爺,你鈕釦錯位了。”
“……”顧錦潤低眸,還真的是一下一下扣錯位了,沒有任何多一句話,在徐長勝震驚的目光下悠然自得的再次修整好。
“什麼事。”顧錦潤突然擡頭,就看到徐長勝的目光往休息室那邊看,一臉好奇的樣子。
猛的文件啪的一聲甩在桌子上,徐長勝這纔回過神來,見自己老闆臉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
“四爺,這個剛收到的圖片,你看看。”板正臉色,徐長勝把手機放在了顧錦潤面前,圖片上是兩人親暱的畫面,嬌嬌坐在副駕駛位上,駕駛位上是一名年輕的小夥,顧錦潤見過一次,顧鴻彥的司機。
嬌嬌伸手挰着小楊鼻子的畫面。
顧錦潤脣角勾起抹諷刺的笑意,老頭子專玩小姑娘,這是滿足不了小姑娘,綠帽都高高掛着呢,丟臉!
“四爺,前段時間看過那新聞沒有?那個富豪死了,情人帶着孩子直接嫁給司機……”
“直接轉發給顧鴻彥。”話沒說完,顧錦潤直接丟了一句話出來。
讓他好好忙忙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沒再空理他也是好的!
夏青青試帶了一隻假手,手上帶上手套後,比起空蕩蕩的袖子舒服多了!昨天已經知道陸傾城就是蔣家的孫女,而今天晚上,她也要去參加這個宴會。
她去打聽過,蔣家眼下根本不知道有個孫女,關於當年的事,她也猜到幾分,肯定是中間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陸傾城纔到了夏豔紅那邊,之後被換走,蔣司令的孫女?
她要讓蔣家不敢認這個孫女!讓她丟臉丟到太平洋去,成爲全北城的笑柄,看誰敢走近她半步?
“友柄,我今天跟你說的有沒有記住?”夏青青轉頭看記倪友柄,雖然經過那一次人爲的‘意外’後,倪友柄變了很多。
不,不應該說是變了,而是整個人有些抗拒女人的親近,但夏青青還是依然去看他,關心他,對她沒有那麼多的戒心。
“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倪友柄笑了笑,夏青青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事情終於成功一步了。
這個計劃,成功後,她可以打敗兩個人!無論如何,她只可以成功不能失敗。
從店裡離開後,夏青青跟倪友柄分開,她去了辛高卓那邊,最近股市好,辛高卓專門開了家小公司爲別人炒股,因爲賺得到錢,一傳十,十傳百的,生活特別的好。
穿着新購置的裙子,手上也載着假肢,整個人正常多了,頭髮重新去店裡整理過,此時的夏青青倒是有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高卓,你今天一定會謝謝我的!”夏青青笑意盎然的說道,辛高卓擡眸望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我突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今天晚上的宴會了,高卓,陸傾城真的是蔣司令家的孫女嗎?蔣振革膝下只有一個兒子,他們是不是已經確定了陸傾城……”
辛高卓聽着心頭有些不耐,“你煩不煩?”
夏青青這才聲音一頓!
“多接近顧鴻彥身邊的那個女人,你一天到晚瞎忙什麼?名圖也沒有去上班,夏青青,你有沒有一點腦子?”辛高卓冷着聲音責怪,這間公司不大,即使隔着玻璃門,聲音也隱約傳到外面。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往裡面看了一眼。
“多跟她聯繫,說說股市的好,把她引到這邊來了!”辛高卓說的時候,手拍了拍辦公桌,顯然意思是想引嬌嬌投錢來炒股,炒股這種事,並不是你說賺就一定有賺的,大盤要洗誰也無法預計。
要套也是瞬間的事。
夏青青突然明白了點什麼,辛高卓辦這個公司的目的,原來如此。
蔣家。
蔣家父子一左一右的坐着,兩人身上均穿着綠色的軍裝,坐勢筆直,家裡的氣氛不像普通人家那般,有孩子的氣息。
二十多年前,蔣均銘趕到醫院的時候,妻子蔡靜薇已經在產房裡大哭,他進去看只看到她看着一個擡兒,周身呈青紫色,已經沒有了任何呼吸。
之後,妻子一直沒有懷上孩子,轉眼已經二十五年!要是那個孩子還在,他也許也做了爺爺了,父親做了曾爺爺。
世事難料!蔣家一身待要寬厚,盡心盡力爲國家做貢獻,蔣均銘問心無愧,卻也想過,上天不公。
“均銘,那女孩長得像靜薇,跟你帶她第一次回家時,一模一樣。”蔣振革最近這些時間,腦子裡全是那天碰到過的傾城身影。
他決定退下時,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北城。
他看過關於顧錦潤的報道,這次宴會毫不猶豫的就邀請了他……
傾城,傾國傾城……。
“爸,今晚她過來後,我會拿到她用過的東西跟我去做親子鑑定!等結果出來後,再告訴靜薇這個結果;靜薇確認,當初只生下一個孩子……”說到這裡,蔣均銘頓了頓。
“我以軍人的職責發誓,這輩子只有靜薇一個女人。”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私生女這樣的假設!蔣振革到了此時,不管私生不私生女,只期待蔣家有後就行了。
擺了擺手,“如果她真的是我們蔣家人,你再讓她跟靜薇做個DNA,說不定當初有什麼要心懷不軌!要真有這事,我蔣振革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讓對方不好過!”說到最後,蔣振革猛的咳嗽起來!
想到他的親孫女,跟着別人姓,沒有享受到親生父母的寵愛,他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鈍着似的疼!
“一確認是我們蔣家人,立即宣佈她的身份!”
傍晚,蔣家所在的月光半島這邊,各種靚車進進出出,保安室那裡保安望着那車杆一直升着,幾乎都沒有時間停下來。
車牌號都是牛哄哄的,可見蔣家的地位,不容小堪。
來的人都沒有帶東西,純是來喝個便飯,熱熱鬧鬧的剛到大門口就能聽到裡面聊天的聲音,蔣振革蒼老卻抗鏘鏗的聲音如同發號命令般有氣魄,蔣振革沒少立功等獎,幾乎是把大半輩子都用在了國家上。
軍綠然的衣服將他整個人襯托得精神抖擻!坐在院子裡最頂端,跟大家說着以往自己的擒敵之術。
傾城挽着顧錦潤手臂一站到門口時,就看到了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慣是號稱鐵面將軍的蔣振革此時看到陸傾城都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過了一下才坐下。
“來了啊。”聲音輕輕的,特別的低沉,跟剛纔聊天的聲音天壤之別!
“蔣司令,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走過去的時候,傾城微笑的跟他打了聲招呼,顧錦潤亦簡單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他明白,自己受邀請,完全是因爲傾城。
蔣振革一個眼神,旁邊的勤衛員已經搬來兩張椅子放在他身邊,傾城靠着蔣振革的位置坐下,旁邊是顧錦潤。
坐在這裡的人,其實都是蔣振革較爲親近的人,他的學生,他的部下……顧錦潤望着斜對面的一名男子,土地局的局長,心裡頭有些驚訝。
“這麼熱的天,想喝什麼?”蔣振革突然傾過身子,聲音放低的對着傾城說道,那模樣明顯的讓人覺得對這名女子特殊關照。
大夏天的,坐在院子裡,傾城剛坐下,身後全是汗,手扯了扯貼在肌扶上的裙子……
“去家裡聊吧,裡面開着空調呢。”蔣振革突然站了起來,傾城望着大幫人馬的後背,還真都溼了!
她怎麼感覺,是剛纔自己的舉動讓蔣老說這樣的話的?
裡面涼爽多了,有人開始上茶,除了傾城手裡是杯鮮炸的果汁外,其它人只是茶……,手心的杯子涼涼的,傾城感覺大家的目光老往自己身上看。
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當然,蔣振革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孫女了!
“不喜歡喝西瓜汁?那邊還準備了提子汁,芒果汁……”蔣振革跟大家說幾句後,轉頭又是另外一副模樣跟傾城說話。
大家的好奇心都勾了起來,有名學生站了起來問,“司令,這姑娘還沒有您還沒有給大家介紹。”
蔣振革滿是愉悅的低聲笑,就不給大家介紹,反而轉過頭看着傾城,“是不是不好喝?”
快喝吧……杯子還拿着去檢測呢,丫頭,你想急死我嗎?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