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手站在車子旁邊時在,感覺到不對徑,車身怎麼在搖?
這個小楊真是年輕氣盛啊!把他這老闆是完全不放在眼裡,竟然跟別的女人在這裡玩車震,現在的人都玩這種遊戲嗎?剛纔在裡面。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女兒跟蔣家的司機也是在車裡!
眼下,自己的司機不知道帶着哪個女人在車裡瞎搞,真是
!顧及一下他這個老頭子好不好?一個個不要臉的,他還要臉呢!
直接腳就踹了踹門,“下車!”,沉着聲音說了兩個字。
小楊幾乎是那麼一瞬間,一泄千里了,整個人直接從嬌嬌身上起來,驚恐的神色佈滿整張臉,這下,這下慘了吧,被老闆抓了個正着!
“怎麼辦,怎麼辦。嬌嬌你說怎麼辦。”小楊壓低聲音詢問着,手忙腳亂的把衣服往上套,抓着嬌嬌的貼身物品就往旁邊丟去,急得滿頭大汗。
嬌嬌臉色也是煞白,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顧鴻彥竟然提早出來了,而且兩人辦事給抓了個正着,抓了個正着也就算了。問題是,纔剛剛開始好不好?
“你倒是說句話啊,真要死了!你不怕,我怕他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婆學要生了……”
話還沒有說完,嬌嬌一腳踹了過去,“你說神馬?”,小楊痛得哀乎一聲,車門外的顧鴻彥已經不耐的再次敲門!
“楊學步,快給我滾下來。聽到沒有,你再呆在裡面,就給我滾回家去,別幹了!”
聽着顧鴻彥的話。楊學步想要哭死的心都有了,這話不就是告訴着他,偷別的女人沒事,說不定這工作還好好的,但偏偏這女人是老闆的啊。
他真是喪心病狂,看到大波就忍受不住。把老闆的女人給上了,嚐盡了各種銷魂的動作,這算不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你個混蛋,有老婆爲什麼不早點說!我上次跟你提的意見竟然也不反對,你倒是算盤條得好,坐擁齊人之福啊!”嬌嬌咬牙切齒的大罵。
這麼好的事,說不出口啊!楊學步心頭嘆道。
顧鴻彥往車頭這邊看過來,側邊的車窗是看不到裡面的,車身前窗,他只看到了楊學步的人,另外的女人在後座那裡壓着,一時半會看不清。
可是,剛纔隱約聽到聲音有些熟悉。
車門突然打開,顧鴻彥人還沒有走過去,就聽到自己小嬌妻的聲音傳來,“彥彥,彥彥……”那聲音,委屈到不行
!還帶着哭腔。
顧鴻彥臉瞬間黑了!站得遠遠的,冷眼睨着嬌嬌!
這一幕,跟剛纔在蔣家那一幕有何區別?然而,兩個女人,都是他最重要的人!顧鴻彥氣得渾身顫抖着!
“彥彥,我是,我是被強迫的……”嬌嬌剛開口,裡面的楊學步就不幹,穿着條褲叉就下了車,“老闆,不管我的是,全是她引誘我的!”
“你胡說,你敢做不敢認,你不是男人!”嬌嬌顫着聲音,手指着楊學步!
“你,你血口噴人,老闆剛纔我是打算去前面店裡吃個飯等你的,結果她就打了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裡,然後直接過來,拉着我就上了車,然後開始脫衣服,,老闆,你看看,這是手機通話記錄,這個我沒法做假。”楊學步上前,剛拿出手機,整個人就被顧鴻彥給一腳踹得老遠。
“你們,你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兒,才陰沉着聲音罵道,“不要臉的婊子!虧我這些年對你那麼好,你偷人偷遠點不會啊,你,你,我要掐死你!”
瘋了,瘋了!楊學步見顧鴻彥這般反映!撥腿就跑了,顧鴻彥瘋的似的打着嬌嬌,雖然地位有些偏僻,但還是有人看到。
一個老頭子直接打着一名赤裸的女人,夠有刺激力的,沒人來拉架,卻有人拿着手機拍了起來。
拍着拍着,哦,老頭子倒地了……
嬌嬌反映過來後,直接上了車,踩着油門大喊,“前面的快走開,前面的快走開……”車子就這樣跌跌撞撞的開走了。
顧鴻彥一個人躺在那,腦子裡是清醒的,只是渾身用不上力,他睨着眼看着車子跑了,腦子裡像有東西衝了上來,霎時一片空白,閉上了眼睛。
可憐的顧鴻彥,一輩子要臉皮,要玩年輕的女人,結果,被這兩樣東西人擺了一道。
大家都已經入座了,經過剛纔的事,大家的情緒似乎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蔣振革的情緒反而更高亢
!是啊,蔣家有後了,蔣振革心裡除了激動之外,還是激動!
顧錦潤坐在他身邊,把這老人的反映都收在眼裡,他還記得,蔣均銘突然回來,握着他的手說-有結果了,有結果了。
心裡低喃這兩個字,結果!薄脣抿了抿,傾城什麼身世,他都不在意,他對她不會改變,只是陸傾城一直以來都沒有安全感,而且自卑,這身世要明朗。
那女人會不會傲嬌了?顧錦潤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是傾城在牀上指手畫腳,說這樣不行,那也不行;這樣不舒服;那樣不舒服的模樣。
嘴角微不可聞的抽了抽,好可怕!
傾城剛看到顧錦潤,人還沒有走過去,就聽到蔣老爺子揮着手,“傾城,坐這裡來。”
被主人這麼一說,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怔了怔,才走了過去,在蔣振革身邊老老實實的坐下。
只是,這四周來的目光,怪怪的!傾城硬着頭皮跟大家笑了笑,結果下一秒,僵在了那。
“以後傾城就是我蔣振革的孫女,誰爲難她,就是跟我蔣家過不去。”蔣振革喝了點酒,可是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醉意,站在那,聲音無比的認真。
傾城懵了!
椅子還沒有坐熱,她就被蔣家認孫女了,好像,她都還沒有答應靜薇阿姨啊。木畝吐圾。
“恭喜,恭喜……”大家紛紛站起來,舉杯敬酒,有人在起鬨,“姑娘,還不叫爺爺啊。”
傾城手肘碰了碰身邊的男人,顧錦潤抿脣淡笑了一下,這是,讓她答應?好像答應了也沒有什麼壞處,而且還撿了個大便宜。
“爺爺,孫女給您倒灑!”
這話,是蔣振革活了大半輩子聽到最動聽的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眼角全是褶子,縱然白髮蒼蒼可卻精神好得抖擻
!
他看着陸傾城小心翼翼的跟自己倒着酒,一舉一動看起來是那麼的舒服,是啊,他的親孫女!
身上流着蔣家的血!得趕緊把她的姓改過來,蔣傾城倒是比陸傾城好聽多了!
想着,自己獨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端着酒就直接喝了起來。
因爲蔣老的一句話,這酒是越喝越多,陸陸續續的都有人來敬,望着臉色越來越紅的蔣老,傾城知道,他肯定醉了!
坐着,頭往顧錦潤身邊靠近了一聲,“你快想想辦法啊。”
顧錦潤坐在那,十分優雅的喝了口茶,“蔣老他高興,你就由着他吧。”,顧錦潤是聰明人,這蔣老啊,怕是那次在醫院裡碰到傾城就已經起了懷疑了。
“喝這麼多很傷身的,你看他年紀不小了,要不你幫他擋一下?”傾城低聲說着,顧錦潤眉梢一挑,“這麼快就只要爺爺不要你男人了?”
“……”這能相提並論嗎?傾城嘴角抽了抽,緊接着身邊的人就站了起來,顧錦潤對着從另一席走來的男子笑說道。
“這杯我替蔣老喝了吧。”
“老司令,你這孫女婿行啊。”有人開了口,蔣振革眯眼打量了一下顧錦潤,沒說話,但嘴角有了笑意,顧錦潤仰頭就把酒喝了個乾淨。
已經有人說了,孫女婿啊……,結果輪到了他這裡。
“……”陸傾城。
“丫頭,扶我回後院去吧。”然後傾城扶着蔣老就走了,幾步回頭看一下被人敬酒的顧錦潤,眼底的心疼自然沒有瞞得了蔣振革。
“他年輕,不會有事;但我這把老骨頭就不一樣了。”蔣振革說着,猛的咳嗽起來,傾城心一急,“蔣司令,您沒事吧?”
“還叫蔣司令?我剛纔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從現在開始,你就姓蔣,蔣傾城是我蔣家的孫女!”蔣振革喝醉了,藏不住話,原本打算好好親近一下再告訴她這事的
。
結果一喝多,就迫不及待的把這消息宣佈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他蔣家有後,有個孫女,傾國傾城似的孫女。
“……爺爺,您喝多了。”傾城無語的說了一句,扶着搖搖晃晃的蔣振革往後院走去,半路碰到蔣均銘,人被他扶了過去。
蔣均銘問她,“吃得消嗎?”
“……”陸傾城。
“均銘,你告訴傾城,她是不是我們蔣家的人,他剛纔在吃飯的時候已經告訴了大家,她說我喝多了,均銘啊,我現在越看傾城,長得越像你啊。”蔣振革滿是感嘆的說道。
傾城僵站在那裡,今晚的一幕幕畫面在腦海裡閃過,蔡靜薇對自己的關懷,蔣老對她的特殊對待,連蔣均銘都似乎老在觀察着她。
腳步微不可聞的退後了兩步,“這,這是……”
“傾,傾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蔡靜薇已經從後院那裡跑過來,直接伸手就抱住了她,緊緊的,緊緊的……
“傾城,都怪媽媽,我怎麼能把你弄丟,我怎麼能在生下你的時候,累得暈了過去,你被人換掉了都不知道;傾城,你是我的女兒,我的親生女兒。”蔡靜薇哭了,眼框裡的淚水一直流個不停,顫抖的手摸着傾城的臉,像在感受着女兒的存在!
傾城望着她,眼圈逐漸泛紅,眼前的事實像夢一般不真實,她不是那個不要的孩子,不是那個因爲重男輕女而丟棄的女兒,她是被人調換了!
這是她的親人,她的至親!
“我想了你二十多年,日日夜夜我都在想着我懷胎十月的孩子;均銘,當初是誰把一個夭折的孩子放在我身邊的,你一定要查清楚,我們的女兒二十五年流落在外,看看,長得多瘦……”蔡靜薇摸着傾城的手,皮包骨頭似的,心裡一陣陣的揪痛。
“傾城,是我,是我把你丟了,你怪我,我怪我吧。”說着,抱着陸傾城,哽咽不已!
從震驚再到心酸,傾城也哭了,她垂着頭,眼淚從眼角流到臉頰,滑到下巴處,最後凝結成水滴狀,落在了蔡靜薇的肩上
。
傾城心裡真的很知足了,自己的父母當初並沒有拋棄自己,反而那麼疼家自己,而且這個身世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在她知道自己不是向雲親生後,她想,自己這輩子也許只有顧城一個親人了。
“走吧,我們回家去。”蔣均銘上前,手臂一伸,將自己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護在了懷裡!這一刻,他的心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三人身後不遠處,男人搖着手上的高腳杯,目光深沉又複雜的望着三人離開的背影……
辛高卓剛轉身,莫林善喘着粗氣跑來他身邊,“辛少,你去哪裡了,我找你好久了。”
辛高卓睨了一眼莫林善,“什麼事?”
“夏小姐被抓了!蔣家說事情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不要趕緊走?”莫林善壓低聲音湊在辛高卓耳邊說道,那樣子像擔心被別人聽去似的。
“走?”辛高卓像聽到了笑話似的,笑了起來。
“夏小姐的事,難道辛少,辛少你不怕惹火上身嗎?要是查下來,她肯定會說出什麼事,到時候牽累你。”莫林善擔憂的說道。
啪的一聲,辛高卓手裡的高腳杯碎了,他的臉哪有剛纔那半點笑意,沉得駭人可怕!
“我跟她向來不熟,何來牽累之說?”
說完,受傷的手五指張開,放在嘴邊,舌尖輕輕的舔着上面的血漬……,像個嗜血的惡魔!
顧錦潤正喝着酒,電話響了起來,提示是某醫院的電話,遲疑兩秒接下,那邊傳來一道女音,
“您好,請問您是傷者顧鴻彥的家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