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喬治五世開始發表講話:“今天我們在這裡舉行酒會,熱烈歡迎來自世界各國的貴賓們,感謝你們長途跋涉來到我們美麗的倫敦,下面就請大家跳起來吧。(搜讀窩.souduwo.)”
優美的音樂聲響起來,作爲貴賓的李振華被瑪麗王后第一個邀請,而喬治五世則是邀請他的表妹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下了舞池,而他們的另外一個盟友法國的總統克萊芒?阿爾芒?法利埃,卻只能是等候下一輪,再讓瑪麗王后去邀請他了,因爲最主要的女主人已經有了舞伴了,再上另外一個別人,那資格也就不夠了。
瑪麗王后長的很美,雖然是已經年近五十了,但是從她的面容上依然可以看的出,她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知道李振華會講英語,很快就和李振華交談起來:“尊敬的陛下,這些年來貴國在您的領導下,進步是非常快的,很多去過的人都爲那裡發生的變化吃驚。您是一個很有能力的皇帝。”
李振華回答說:“王后陛下,感謝您的誇獎,我們帝國正在向貴國進行學習。”
“不,您太客氣了,貴國在很多的地方早已經超越了我的國家,貴國以後一定會更加的強大的。”
“謝謝王后,但願我們以後能有更多的合作與交往。”
“如您所願,我們不能老是把自己當成世界上的老大了。因爲面對着中華帝國,誰也沒有這樣的信心了。”
李振華聽着瑪麗王后的說話,這個女人也很是不簡單啊,高帽子給了你一大堆,可是她卻是什麼話也沒有露出來,她看來也不是一個“花瓶”。就憑她能讓自己的國王,脫離黨派間的政治活動。讓下面的首相和官員們去處理各自的國家事物,她就很不簡單了。
樂曲聲停止了,兩對舞伴下了場。休息一下,隨後第二曲又開始了,瑪麗王后走到了法國的總統克萊芒?阿爾芒?法利埃的面前。把手伸了出去,法國的總統克萊芒?阿爾芒?法利埃急忙站起來,牽着瑪麗王后的手下了舞池裡,而李振華這裡也走到了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的面前把手伸出去。
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高興的站起來,和李振華牽着手走向了舞池,兩人一起跳了起來。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問道:“怎麼樣?我的表嫂還可以吧?”
“不明白,什麼還可以吧?”
“你就裝吧,我問你感覺她長的如何?”
“你們女人沒事就喜歡想一些沒邊的事情,她長的好與壞與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又要給你的表嫂再找個情人吧?”
“不,不。不。”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急忙說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你可要小心了,你看不見周圍有那麼多的‘母色狼’正在盯着你嗎?一會兒你可就慘了,那些‘母狼’會把你撕爛的。”
“有那麼嚴重嗎?”
“你不見她們的眼中都已經發光了嗎?”
李振華向四外看去,果然大多數的女賓們的眼睛全都看向了自己。李振華馬上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危險了,在這裡夠資格進來的男人都是年紀大的,像自己這樣年輕的,那是隻有自己一家別無分號了。
沒辦法現在也只好是求助於自己的這一位秘密夫人了:“怎麼辦?我可是不想和她們跳的。”
“我有辦法,你一會就跟着我走就行了。”
樂曲聲一停止,幾個人下來了。下面可就是要隨便跳了,衆多的女貴賓已經在向自己的休息處擠過來了,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的手根本就沒有鬆開,她拉着李振華的手,直接就向人羣的外面走去。
看到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的樣子,那些怨婦們恨不能一口把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給吃了,有你這樣的嗎?你自己想要一個人把這個中華帝國的皇上給霸佔了啊,最起碼也得讓我們大家分一下吧,哪怕用手摸一下,用身體去接觸一下也是好的啊,怎麼你就把人給拉走了啊。
看到他們二人已經向外面的花園走去了,還有幾個人不死心,她們竟然跟了上來,最少也要在一起扯上幾句吧,但是二人卻是牽着手走向了遠處,幾個人只好是狠狠地跺了下腳,訕訕地回來了。
李振華心裡說道:“還真是夠懸的,要不是這個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自己要是讓她們給攔住,她們和你動手動腳的那可是太沒意思了。”
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卻是吃吃地笑了起來:“怎麼樣?這回你知道這些女色狼了吧,她們真的能吃了你的。好了,我們坐下休息一下吧。”
什麼?就坐在這裡休息啊,一會兒要是再來了人怎麼辦?不行說什麼也不能在這兒休息的,既然不能在這兒,那就回去吧,到自己的客房裡去到那兒就不會再有人來了。
李振華就又和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一起回來了,這裡的女人們怎麼竟然會這樣的開放啊,她們找情人難道就是這樣嗎?一點的面子也不顧嗎?
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好像是看出了李振華在想什麼,她就說道:“這情人是公開的,就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能干涉的。”
是啊,人家他們居然還給這種關係制定了一個什麼“情人節”,這可真是冠冕堂皇了,就連後世的一些中國人也在過這種節日了,我就納悶了,你在和別人過這個節的時候,難道就不想一下,你對面的這一位會不會去和別人也去過這個節去,當你給某人發了一條信息時,可能他(她)的手機上會出現多個信息,難道你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嗎?
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又在李振華的屋子裡,一直膩到了夜間十二點多她纔回去,李振華這纔有時間來看一下最近幾天倫敦的報紙,自己已經出來了半個多月了,自己的報紙看不到了,那最好也要看一下倫敦的報紙吧,可是亞歷山德拉?費奧多蘿芙娜卻是和自己膩到了很晚她才走,這讓自己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鬱悶啊,可自己也不能過河拆橋,晚上那一幕自己可是太清楚了,要不是她,自己可能都跑不出來了,說起來在這個事情上還真得感謝她呢。(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