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
中世紀的丹麥,小美人魚用“聲音”換“雙‘腿’”,海妖是一場‘交’易的執行者。
時間與地點不詳,傾城用“愛”換“物質的極大豐富”,滿神助其一臂之力。
無論是童話國度,還是神話世界,無論渴望擁抱人間,還是熱衷高高在上————在兩個迥異的世界之間,“‘交’換”永遠是“踏過界”的最好途徑。
裴滿需要我‘交’換什麼,才能記住我?
夜‘色’中,屋子裡的燈光,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射’出一塊塊方形***光亮,映在臥房的印‘花’牆紙上。一面大穿衣鏡對着一張潔白的大‘牀’,上面‘亂’七八糟地擺着一些香水、香粉的瓶子和水晶盒子。我赤身和被單糾纏在一塊兒,趴在大‘牀’上,仔細研究這些瓶子上的紋理。香噴噴的,透明的東西,總能給我很多靈感。
“Prada。”
細膩的布料落在我身旁,隨即,響起的是慕夜戲謔的聲音。
我睨了一眼上面醒目的標籤,‘脣’微微彎了彎。老爸還是非常瞭解他的小‘女’兒的。Prada,歐洲的時尚評論家,稱它是“惡魔的新衣”。老爸給我買衣服只選這個牌子。
“慕夜,老爸早知道我不是個好東西!”我突然翻過身,手肘撐着身體,雙‘腿’叉開,嫵媚地盯着立在‘牀’頭的慕夜。
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條洗白的仔‘褲’,鈕釦沒有扣上,‘露’出‘性’感的腹肌。此時,我的弟弟在暗夜裡宛如黑暗沼澤中的詭異奇珍,盛放頹廢‘迷’離的氣息。
“紫上,”男孩打量我會兒,搖搖頭,“你還夠不上‘惡魔’的等級,老爸只是看中了Prada的少‘女’風,瞧那圈蕾絲————”眉一挑,慕夜的輕諷毫不留情。
癟癟嘴,我泄下氣,沮喪地翻過身繼續盤我的瓶子。“我‘挺’喜歡‘惡魔’這個詞。”我一邊還嘟囔着,象個鍥而不捨的小孩子。
“‘惡魔’,諸如‘妖‘精’’這樣的詞,被‘女’人們追逐,可它們的‘門’檻更高,需要‘女’人具有更大的勇氣和實力,”慕夜一腳跪在‘牀’邊,突然彎下腰咬了口我的屁股,“紫上,我還是喜歡你的背面‘裸’體,很美。”喃喃着,熱氣呼在最隱秘的肌膚上。
我懶懶地趴在柔軟的被單上,輕輕地嘆了口氣,“慕夜,裴滿的記憶,我用什麼去‘交’換?身體嗎?”
慕夜突然笑出聲,“我的‘惡魔’陛下,您的上半身剛纔不是已經獻給他了嗎,效果如何?”戲謔輕浮。
“可是,我覺得我的下半身應該更有吸引力。”咬着指甲,我呵呵的笑出聲,放肆地象株‘豔’紅妖異的植物。身體‘性’感地紐動着。
“你是指這裡嗎?”手指已經爬上————
兩個放‘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