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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多年前,古羅馬著名抒情詩人普羅佩提烏斯曾經憤憤地歌吟:我受的屈辱使我有權狠狠的報復你/要讓你淚水盈盈,雙眸憔悴。

??此時,我靜靜地端坐一旁,象個美好的小淑女,看着裴滿,看着他在**的烈火裡受折磨。才知道,原來這句歌吟,我記憶地有多深刻。

??事實上,我向往虐戀,如果讓我形容虐戀,我會用奢華,浪漫,神秘,優雅,大膽,前衛,時尚,尖叫來形容。它需要時間,技巧和最好的原料以及藝術天賦————在理性的末梢跳舞。

??所有的快樂裡都蘊含了痛苦的汁液,沒有痛苦的快樂是沒有記憶的快樂,這就是“痛快”。也許,正是這些虐待的痛苦凝固了戀愛中單純的快樂,才使人類的愛情顯的那麼刻骨銘心。

??如果說,愛情的百分之八十美在悲劇,那麼,對自己的虐待和對對象的虐待將是這個悲劇中的最直接插向心靈的悸痛。仇恨和虐待並不是愛的敵人,只有沒有仇恨和傷害的冷漠纔是愛的真正敵人。

??清醒中的迷醉,冷酷的狂野。

??哈,矯情的紫上啊,你在爲接下來對裴滿的傷害正名嗎?

??不,不是傷害,是愛。

??俯下身體,依戀的脣流連過他面頰的每一寸肌膚。漆黑散亂的發,通紅的臉,輕戰的身體,身下的裴滿看上去活象一個傷心的孩子。

??“你個賤人,魔鬼,你要吃了我嗎————”裴滿夢囈般的呢喃依然充斥着詛咒。班蝥油的催情力確實相當殘忍。

??“呵呵,吃了你?不,我只要你記住我,我是紫上———”熱氣呼在他微張的脣口,我溫柔地撫開他額間已經汗溼的發。然後,十指纏住他的十指,帶領着伸展過頭頂,扭開手腕間的銀鐲,一扯,扣進他的雙腕。其實,那是一副銀製小手銬。

??“你!”

??“噓!”盯着他迷離的眼,我神秘一笑。

??翻轉過他的身體,取下手腕上另一副銀鐲,同樣扣向他的腳腕。班蝥油的效力讓男孩兒全身鬆軟無力,它來勢洶洶,可終究也有消褪的時候,我必須要趕在藥力消褪前,控制住這個一旦全身回過勁後肯定會不惜一切報復我的男孩兒。

??“我不會放過你!!”男孩兒咬着牙說。這話卻只能讓我更快樂,“我是紫上,記住我後再來報復我吧。”跨坐在他的身上,我開始脫他的仔褲。

??“你怎麼絲毫沒有羞恥心?!你個——”男孩兒開始吐髒字了,下體暴露在空氣裡,對一個處男而言,是太強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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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小——”我天真的笑着吻上他的脣,趕在他要張嘴咬我時頑皮地起了身。男孩兒全身已經開始紐動,看來藥力開始消退了。我可不慌,我的銀鐲紮實着呢。

??“裴滿,你的身體很好看,皮膚——”食指滑過他的臀尖,我歪着腦袋輕喃着,

??“滾!想男人操你,去大街上————啊!!”

??裴滿尖利的嘶叫,一定很疼!當然疼了,銀針在他的臀尖上一針一針紮上去,針針見血。

??匐在他的臀體上,我象執著的孩子非常專心非常專心地刺着字,是“上”,紫上的“上”,三筆畫裡,我數着刺的針數,三十四,我和他今年年齡的總和。

??男孩兒沒有了聲音。他緊蹙着眉頭,死咬着脣,再疼他也不出一聲。我說過,裴滿的膽小是倔強的,他是個矛盾的孩子。

??“裴滿,裴滿,”我枕在他的頰邊輕輕喚着他。他閉上眼,頭車向另一邊,堅決不看我。我看着他漆黑的發,幽幽地嘆了口氣,

??“裴滿,你流了多少血,我賠你多少,”

??“怎麼賠?!你——-”他惡狠狠地轉過頭,卻看見我使勁咬破手指時的模樣愣住了,“你真是個瘋子———”

??指尖“泊泊”擠出的血,我全融和在他臀尖上的“上”字裡。心念着,這下好,好了,他有我的印記,血的印記!

??輕輕地吻了吻“上”字,白的肌膚上一個血的印記,永遠不可磨滅。爲他整理好衣褲,起身,我將銀鐲的鑰匙放在離他一步遠處,“裴滿,你忘不了我了。”

??“我不會放過你!!”男孩兒擡眼看着我,眼裡寫着恨。

??“我等着你。”微笑一頷首,轉身走了。落日的餘暉,印在眼底妖冶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