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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

我把它洗的很乾淨。我把他擺放的很舒服。

他雙臂舒張,靠在牀邊,那個模樣,那個風流姿態,奢靡空無量。

他一直望着我,屋裡靜靜地,我一直望着它。

手指碰觸它,依然沒精神。

輕輕滑動,它依然象條軟蛇。我擡眼望着他,非常嚴肅,“等會兒要射了,一定要先說!不準射我嘴裡!”

他眉角一皺,不耐煩的情態非常動人,“廢話!讓它硬起來再說!”

我張嘴下去就咬了他大腿內側一口,他大叫,“紫上!”我呵呵笑地又去舔了舔那圈兒牙印,“現在叫那麼幹嘛,”

脣向它的根部移去,只是一點點地蹭,象個要糖吃的孩子在媽媽身上磨,不是用舌,就是用脣峰黏磨,他突然大腿了下,我已經蹭到了它的尖端,張開脣,舌輕繞,

很好,他是有感覺的,明顯感覺腿根緊了又緊,

我並不溫柔,舌與牙並進,不過不會傷它,看來它喜歡我這樣略顯粗魯的驕柔,漸漸在擡頭,漸漸在擡頭,在我脣齒間越來越硬,越來越硬————

他開始呻吟了,

他突然躬身撫摸上我的,

“紫上,紫上,”

我的名字被他這樣唸叨真是好聽,

它興奮,我也興奮,因爲,這男的沒廢!

“紫上!”

他一聲低吼,我趕緊撤離,一道乳白卻不及躲避射在了我脣邊,

我相當嫌惡地爬起來就往衛生間跑,把水開地大大的,一邊使勁衝一邊大聲罵,“你他媽怎麼那麼沒用?!跟你說打招呼打招呼,你不會忍啊!”

“紫上!你出來!你出來!”他也在外面嚷,男人最受不了這個,女人說他射太快,這是毛頭小子才犯的錯,胡小讓同志多“身經百戰”哇!————我當然知道這是在刺激他,可就要就要!氣死狗日王八蛋活該!

“紫上!!”他喊地樓都要掀翻了,

我氣勢洶洶地擦着嘴走出去,冷着臉看着牀上的他,“你沒廢,這下好了,我也沒事兒,”轉身拎起沙上的保溫桶我就要走,全

“你敢走!”他嚷,我繼續走我的,

“你要我死在這牀上是不是!!”我突然就想笑,我又不是妖精吸光了他的精氣,他什麼死不死,這次停了腳,轉過頭,無可奈何,“你真沒事兒了,看,它生龍活虎,你別擔心,我這幾天還會過來給你擦藥,我現在要去“小王府”一趟,——”他不容我說完,象個亂脾氣的孩子直嚷,“你過來看,你過來看,你過來!”

真不可理喻,不過,我還是走過去了,這一看,果真又要讓人皺眉頭。他剛纔還生龍活虎的小尾巴現在是軟下去了,可好象又紅腫了些,我湊近無不煩惱,“怎麼這樣?要你不激動不激動

“是誰讓我激動的?!”

“你還怪我?!是你讓我學她——”我指着那電腦,那現在都還沒完,

“還不是你要我看毛片兒——”

好,這下好,怪來怪去又怪到我頭上了!看來,他那兒不好全我是脫不了身了!

只能又給他打水洗,又給他擦好藥,還要給他弄吃的喝的————得!“小王府”又沒去成,我今天本來還想去上班的

這幾天我現胡小讓都有些異樣的沉默,平時他不是懶得搭理我就是對我指使這指使那,可這幾天,他好象心事重重,一幅無精打彩樣兒,甚爲奇怪。

可我管不了人精神層面上去呀,每天,照樣做好份內事兒,給他擦好藥完事兒。藤麗已經順利康復出院,我也不用兩邊跑了,前然已經恢復了去“小王府”上班。全球華人的自由討

“好了。”藥膏擰好蓋兒,我張着手去衛生間洗好手就準備走的,“紫上,”在門口換鞋時,他叫住我,“怎麼了,”

“你過來,”

我翻了個白眼兒,懶地跟他少爺脾氣計較,“我快遲到了,明天再說啊,”門拉開準備先走了再說,他跑過來站在玄關處,“你過來,我真的有事跟你商量,等會兒我送你去‘小王府’,不會讓你遲到。”

他說地憂心忡忡的,我白了他一眼,乾脆鞋也不脫又走進去人大咧咧往茶几上一坐,有點不耐煩的望着他,“又怎麼了,”

他到沒生氣走過來,就望着我,好象蠻猶豫,“到底怎麼了!”我又問了聲,他雙手插進褲子荷包裡,“你要不再給我次,”

我站起來就走!他媽這就是頭豬!

他連忙拉住我的手,好象也有氣,“你以爲我想!我他媽就好象有病了!你以爲老子以前看毛片兒沒感覺?有!可現在看了確實沒有了!我天天看天天看,丫沒感覺就是沒感覺,這不正常!這他媽太不正常!”他還朝我吼,我肯定更有氣,使勁甩開他的手,“那你他媽就去找真人來練,憑你,”我上下無不諷刺地比了下,“不是有大把女孩兒男孩兒等着你操?!”

“你以爲我沒有?!”他吼地臉都通紅了,我這才一愣,許久,“你真試過?”

他瞪着我即氣又傷的樣兒——完了!我腦子“轟”的一下就大條了!這又是唱地哪兒齣兒呢,明明那天它硬地象鐵柱子啊,“不是,我那天——”

“就那一次,它就沒再硬過!”

我也慌了,後遺症不會現在才顯形吧!

“你找別人給你舔,比如梅芮——”

“她她媽脫光了就睡那兒,我都——”他怒氣衝衝地指着那大牀,悲憤地恨不得眼睛要紅,完了!我在心裡再次要喊娘,難怪胡小爺這幾天天天垮個晚娘像兒,到嘴的天鵝肉他吃不了!

我雙手擡起來點了點,“好好,冷靜冷靜,要不咱這樣,你現在跟我去‘小王府’,我找個人給你弄弄,看他成不成,他嘴上功夫可一流!”

他陰沉地望了我許久,拿起車鑰匙先走了出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嘆了口氣,你說這可咋辦!

我確實認識這麼一人,是個男孩兒,mB,人面上還是北大的學生,父母都在國外,玩的開。叫朱安。他們一夥兒是“小王府”的常客,我就親眼見過他們在包間裡行事兒,那個。我一邊下樓一邊就給朱安打電話,還特意囑託他帶個女孩兒過來,我這時考慮周全吶,男孩不行,女孩再上,我非要親眼確定確定這爺兒是不是真不舉了,別他玩兒我呢!這真槍實幹的,可唬不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