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對羽翼,這是馬超的極限,速度飛快。
帶着方亮,沒有絲毫影響。
一手攬住方亮,一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道:“咬破我這根手指,多吸些血。”
方亮心中雖急,俏臉卻是嬌紅一片,一心向武,百年光陰,她從未和男人如此親近過,就算是趙程程有着不小情誼,甚至私定終生,也從來未被他抱過,甚至牽一下手都未曾有過,然,這個男人卻緊緊的摟着她。
不僅如此,還吻了她。
心跳猛烈,如鹿撞,短短時間,方亮心中甚是迷茫,感覺這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找到了真愛,而那個真愛就是馬超。因爲這種心慌的感覺,因爲這種羞澀的感覺,趙程程從來沒有帶給她過。
百歲,還如小女孩一般,不是墜愛,又是什麼?
心中不禁嘆息一聲,是禍是福?
聽到馬超要她咬指吸血,方亮大爲不懂,問道:“爲何?”
馬超笑了笑,“我的血有療傷的效果,你剛剛喝的兩瓶子就是我的血。”玉瓶中的鮮血是馬超提前儲存的,以備不時之需,在戒指中,還有幾瓶,但馬超沒有沒有再拿出來的打算,“待會會有大戰,敵人還幾個未知,你的傷勢儘可能恢復一些。”
方亮愕然,“我喝的是你的鮮血?”
馬超點了點頭,“如何,好喝嗎?”
方亮俏臉更紅,何止是好喝,簡直比千年萬年佳釀還好喝,喝一口,就想喝第二口,味道好,功效更好,不僅能療傷,還有增長修爲之效,雖然只是一絲絲,但若是天天能喝上一口,想來突破幻境,都不是不可能。
咬了咬嘴脣,“給我玉瓶就好。”
馬超笑了笑,“已沒了!”馬超手指按在了方亮的朱脣上,方亮小嘴緊閉,頭也偏到了一旁,“傷不好,實力就弱上一分,到時候這一分就可能是致命的,趙程程要死,說不得你我也要死……”話還沒說話,方亮一口就咬住了馬超的手指,“哈哈哈,這才乖。”
方亮緊閉雙眼,嬌羞的不行。
汩汩鮮血入肚,一時間竟是不想停下來。
良久,方亮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才鬆了嘴,睜開美眸,瞧着馬超,很是好奇,“你不怕我把你的鮮血都吸乾嗎?這一會,若是一般人的話,已經失血過多而昏迷了。”方亮是故意爲之,氣馬超欺負她,也想瞧瞧馬超有多疼她。
既然已經許諾了馬超,她便是馬超的女人。
她方亮雖不是男兒,卻一言九鼎,絕不做那反悔之事。
再者,她已有些認同馬超。
馬超無所謂道:“你想喝多少都可以,對於喜歡的女人,我都是無保留的。”
方亮一堵氣,又開始了吸血,不過,這次卻是不長,只是開始兇猛了一下,漸漸的就沒了索取,只是噙着,越噙越不好意思,又閉上了眼睛。馬超笑了笑,手指輕輕的動了幾下,方亮睫毛亂跳,眼睛閉的更緊。
馬超施展出了他的無上御女功夫,天妙舒盤活絡法,帶上了淡淡的電流,給方亮以特別的刺激,方亮霞飛雙頰的俏臉越來越鮮嫩,好似手指輕輕一掐就能流出甘汁的水密桃,雙不自禁的摟住了馬超的腰。
良久之後,馬超停止了動作。
然,就在他停止動作的那一刻,方亮卻動了起來,咬住了馬超的手指,良久良久之後,纔有了些滿足,睜開了美眸,看着馬超,“我忽然覺得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以前的感情有些太隨意了。”猶豫了少許,掙扎着,道:“馬超,我們不過去了,那邊可能很危險。”
馬超哦了一聲,似笑非笑,“不救趙程程了?”
方亮道:“他們人多,怎麼救?”
馬超哈哈大笑,“你們女人啊,都是喜新厭舊,這麼快就變心了。”說這話,立刻就受到了報復,方亮的小拳頭猛打着馬超的胸膛。馬超並不在意,很是自得,“不必生氣,若是女人遇到我還不變心,那才奇怪。”
方亮美眸一瞪,“你很自信?”
馬超道:“事實就擺在眼前。”
方亮沒了方語,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但說是喜新厭舊,她有些不贊同,這種改變完全是遵從本心,心靈和身體的感受,這個男人能打動她的心,給她特別的感覺,爲何就不能移情別戀呢?
何況他比趙程程更出色。
女人是現實的,她方亮就更加現實。
馬超看着方亮,“我很開心,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方亮忽然問道:“你多大了?”
馬超道:“十九,不到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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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亮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知道我多大了嗎?已經九十八歲了,馬上一百,若是在凡俗中,我都能當你祖奶奶了!”方亮越笑越是得意,“老牛吃嫩草,想不到我方亮還有吃嫩草的一天,還是這麼鮮嫩的。”
馬超並不以爲意,年齡對武者來說,什麼都不是。
方亮猛然摟住馬超的脖子,吻了上來,馬超迴應,乾柴烈火,又是第一次,都拿出了最大的熱情。方亮並不太瞭解馬超,也就是知道,屈穎是馬超的女人,紫苑也是,雖是如此,她並不在意。
快樂是根本,只要能感到無以倫比的快樂就成。
她現在就很快樂。
而馬超,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都想擁有,實力強
大的漂亮女人,他更想擁有,得到了,總會讓他由衷的高興,得到的越多,越高興,而自信也就越強大。武者,念頭很重要,念頭強大通達,這武路就無可阻擋。
馬超的念頭,可以說都建立在征服女人上。
攬天下之美,纔是最強大的女人!
良久後,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方亮美眸如水,“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要去搏命?”
馬超點了點方亮的鼻子,“是可以不去,但,你心中會有一個疙瘩,可能伴隨你一生一世,若是不幫你解開,以後的日子,這生活就會多了哀愁和愧疚,武道上,念頭也不會通達。幫你救了趙程程,你們的感情才能徹底終結。”
方亮嫣然一笑,“現在,我一絲後悔都沒有了。”
相隔有些遠,變換了幾次方位,才感受到了元力波動,馬超沒有考慮,直接就衝了過去,以他的速度,若是發現敵人太多,事不可爲,帶着方亮,轉身就可走,所以,並沒有多少顧慮。
“哈哈哈,小子,跑啊?”
“你們非要苦苦相逼嗎?”
“何爲苦苦相逼?只要把你的武器和戒指交給我們,我們就你一條生路。”
“哼,你以爲我會天真的信你們?”
“信不信,那得在你,這至少是一個機會,不是嗎?你一個人,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對手嗎?不屈,死是註定的,何不博上一博我們的人品?”
“哼,我寧願用我手中的劍搏一條生路。”
“冥玩不靈。”
一個重傷男子正和十幾人對峙,重傷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程程,一路打殺,由於手捏一張威力奇大的符錄,才震懾住逼殺之人,不管輕舉妄動,也就是偶爾抓住機會偷偷的來上一擊。
糾纏到現在,趙程程已經是檣櫓之末。
符錄雖利,最多也只能傷一人,這十多人,卻是奈何不得。
“張兄,死靈山還有大事,不應在他身上耽擱太多時間。”
“那該如何?那張符錄我認得,是照天符,一旦發動,萬沒有逃的可能,不死也重傷,我總不能讓我的冒險去破了此符,你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又甚是可惜,金沙帝國和咱們原武國有大仇啊。”
“你是說帝武盛會?”
“正是!”
“張兄,不如這樣,我們協手抵抗此符,以咱們靈後期的修爲,再加上寶甲在身,應該不是多麼難的事。照天符的攻擊是針對一人,但攻擊總會被抵擋和破壞。”
“那有勞韓兄去引誘。”
“張兄,你這就不地道了,不晚去引誘,而是咱們一起去引誘。哦,應當把田兄陳兄也叫上,咱們四人齊心協力,難道還怕了一張符錄?”
“我就怕不能齊心協力。”
“這好辦,我們先約法三章,若是誰敢懈怠,不盡力,導致咱們四人中的一人傷了傷,另兩人可把他打成重傷,若是導致身死,另兩人可殺了他。這見證者就是在場的所有兄弟,想來如此,不會有人耍心計吧。”
“此計甚妙!”
“哈哈哈,張兄韓兄,我二人同意。”
兩人的談話並非神念傳音,在場之人都聽的見,包括趙程程,他越聽越是心慌,天照符的威力他清楚,靈初靈中基本中之必死,而靈後期要看實力強弱,弱者死,強者最少也能重傷。
但是針對一人,若數人聯手,作用大降。
張韓田陳這四人都是靈後,四人齊心協力,最多受點小傷。
“我同意了,我交戒指,交劍!”
“哈哈哈,這纔是。”
這是心計策略,如此商談,就是給趙程程以心力壓力,四人聯手,也就是說說,到了他們這樣的層次,沒有完全信賴人一說,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到時候運氣不好真栽在天照符下,另兩人真會出頭嗎?
怕是三人聯手殺人那個倒黴蛋纔是大概率事件。
“天照符也要留下。”
“這……”
“沒有商量的餘地!”
“好……好吧。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
“你們讓開,統統到這邊來,給這位兄弟離開的退路。”
趙程程雖然口頭答應,卻還在掙扎猶豫,眼見包圍他的人都撤到了數十丈之外,他一咬牙,把戒指和武器丟在地上,看了眼天照符,十分的肉疼,也丟在了地上,瞧着原武帝國的那些人,一步步後退,直退了十丈,豁然轉頭,飛馳而去。
剛一起步,趙韓陳田四個靈武就向着地上的物品撲了過去,他們爭的不是戒指或者是靈器寶劍,而是天照符,若得了此符,實力必然提升不少,與其它三人外鬥,或是在死域內搶寶求活,都有了莫大底氣。
“還愣着幹什麼?把那小子殺了!”
在爭搶之餘,也不忘發號施令,十數個靈初靈中追擊而上。趙程程已受了重傷,十成實力能發揮出三成已是不錯,這速度肯定大降,雖隔距離頗遠,想來,追上並不是多麼難辦之事。
“哈哈哈,天照符是我的!”
“唉,張兄弟的身法果然高出我們一籌。”
“韓兄說笑了……嗯?這是假的!”
“假
的?”
“果然是假的!”
“該死,竟然騙了我們一路,我就說嘛,他怎麼一直沒用。”
“追上去,千刀萬剮了。”
四人惱羞成怒,飛馳追擊,也就是十多裡地,又把趙程程團團圍住,不過,沒有人輕易敢動,因爲趙程程手中仍捏着一個符錄,已是半激發狀態,炙光灼灼,顯然,這一個是真的。
“竟然有我們眼皮子底下使用了掉包計。”
“哼,幸好我留了一手,不然,豈不要被你們誅殺?已是靈武,站在大陸億萬武者的巔峰,想不到還出爾反爾,讓人恥笑。”
“彼此彼此。”
“你們果真不肯放過我?”
“符交出來,還有得商量。”
“傻一次,絕不會傻第二次,死就死,至少能拉一個陪葬的。”
“難辦了,張兄,還有什麼計謀?”
“嗷~~~”
“嗷嗷嗷~~~”
一聲獸吼響起,接着就是獸吼陣陣,諸人驚異,向獸吼傳來的方向看去,在遠方的地平線上,塵煙滾滾,一個大如小山的死靈山顯現而出,接着,一頭頭死靈山顯現而出,雖不如領頭着龐大,卻也只是遜色一分而已。
讓人震驚的是,死靈獸身上就都站着一人。
不,那不是人,死僵!
“是死域中的死僵騎兵,他們怎麼會到這裡?”
“只是巡邏兵。”
“巡邏兵又如何,能入騎兵的,都產生了靈智,都有靈武的實力,這一隊足有二十隻死僵騎兵,人和坐騎一起,這就相當於四十個靈武……速逃,我們不是敵手!”
“諸位不必慌張,巡邏死僵並不可怕,他們實力雖強,但卻十分答拙,打鬥起來,並不是我們的對手。到死靈山,多的是這種死僵,早晚要面對,何不現在先練練水?如此高等級的死僵和死靈獸,其體內的死靈核,可是珍貴異常。”
“張兄說的對!”
“被巡邏死僵盯上的,不可能逃脫,他們會如跗骨之蛆一般,咬在身後,所以躲並不是好的辦法,不趁數量少的時候消滅,巡邏死僵會越聚越多,到時,怕就是我們的末日了。”
趙程程也瞧見了死僵,眼中驚喜一閃而過,覺得生機就在死僵的身上,兩方衝突起來,他便能尋得機會,逃出生天。然,就在他走神之際,一劍破長空,向他襲來,同時,又有三道強大之極的劍芒向他絞殺而來。
趙程程心中驚悸,立馬反應,卻是有些遲了,捏着天照符,又不知向誰攻擊,也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突然,斜刺裡有掌風襲來,竟是比四道劍芒更快,把他一掌給拍了出去,也就在與此同時,攻擊忽至,卻是落了空。
掌不重,只是掀飛。
趙程程一落地,向掌來方向望去,一個俊美男子駐立當天,這男子他認識,正是馬超!他會來救他,趙程程難以置信,可當看到男子懷中之人後,他驟然瞳孔一縮,竟然是方亮!
他怎麼會抱着她,她又怎麼會抱着他。
親密,如同恩愛夫妻。
分開逃躥,這纔多久,這情就沒了,變了,到了別人懷裡?
“你是什麼人?”
“衆位,他是我朋友,放了可好?”
“嗯,那女子……不是李兄和吳兄去追了嗎?怎麼還活着?李兄吳兄不見人,難道被殺了不成?不可能,他們都是靈後,實力與我們不相伯仲,一個受傷的女子,沒有反殺他們的可能?是那個紅髮小子嗎?”
“小子,李兄和吳兄了?”
“你是問追殺我女人的那兩人嗎?他們已被我殺了!”
“被你殺了?!”
“哈哈哈,不然呢?”馬超好整以暇,“你們實力是強大,可惜啊,死僵部隊來了,是要全力對付死僵,還是分出力量與我們爲敵?我可得言明,你們四位靈後聯手,或許能和我過上幾招,單打獨鬥,沒有任何機會。”
“狂妄!”
“你們走吧,帶着他一起走!”
“張兄!”
“這位兄弟說的很對,二十死僵,二十死靈獸,夠我們忙碌的,若是還要和他們糾纏下去,就算能勝,死傷定會十會慘重,韓兄,你不會連這點都想不通吧?再者了,他們走,也能分流幾隻死僵,我們的壓力會減少不少。”
“張兄說的極是。”
馬超笑了笑,“諸位是明白人,我喜歡和明白人打交道,少了許多的麻煩。”馬超看向趙程程,“趙兄,我們走吧。”
趙程程目眥欲裂,他現在狠的不是逼殺他的那些人,而是馬超,奪妻之狠,如噬骨之蟻,劇痛其心,但,他清楚馬超的厲害,更清楚現在的處境,在馬超望向他時,很好的仇恨隱藏了起來。
“我的戒指,劍!”
“給你!”
大敵在前,拾撿之人並沒有猶豫,丟給了趙程程,趙程程接在手中,跟在馬超的後邊,向遠處飛去,果然,就在馬超三人離去的同時,二十騎死僵分出了五騎,向着馬超這邊追了過來。
馬超瞧了眼並不以爲意。
“弟弟,程程怕是要對你不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