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大木和阪田秀並沒有馬上就直接撲向希頓酒店,現在明目張膽的過去,一是容易驚動林高裡,二是影響不好,容易被內務省的警察注意,對社團的長久發展不利。兩人商議好了個行動時間,然後就回家休整去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纔是下手的絕佳時機。
阪田秀最先回到了家裡,典型的竹木屋,一進門,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看見門口的小鳥依然平靜,他也就心靜了一下,然後提着它進屋了。再進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就發現裡面的坐着一個年輕人,很驚訝,說道:“你是誰?”
那個年輕人說道:“我是來殺你的人!”也是正宗的日語。
阪田秀一驚,可是籠子裡的小鳥依然平靜,他也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就說道:“這個世界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缺你一個,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年輕人笑笑,嗖的拿出一把血槽匕首,聞了聞槽裡面已經乾涸了好久的鮮血,然後冷冷的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阪田秀手上的小鳥開始驚動異常,不斷的拍打着籠壁,阪田暗驚,好強的殺氣!然後也拿出隨身攜帶的短匕首。
寸短寸險!兩人拿的都是近身武器,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被敵手刺中要害,也只有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的人才敢選用這種短武器。
年輕人說道:“你很錯,值得記住我的名字,下去陰曹地府就向叫青樹的人討債吧。”這個年輕人正是青樹,青門殺手科的人基本都精通幾門外語。
“青樹?青樹!”阪田默唸兩次,隨之將那個鳥籠扔向年輕人,人也就殺過去了,都是最狠毒的奪命殺招。
青樹一腳把鳥籠子踢回去,然後也是直直的刺向阪田秀,招式平淡無奇,就像尋常人打鬥時隨意捅出去一刀一樣。
阪田一拳把鳥籠子打碎,來不及憐惜那飛騰出的小鳥屍體,另外的一隻手的短匕首就直接刺向青樹的喉嚨,“找死!”阪田看見那個人影居然沒有躲避,也就加大了前刺的力度。
“不可能!”阪田眼前的那道身影在空中完成了一個超乎尋常的動作,就在自己匕首利刃距離他的喉嚨還有毫髮之距的時候,他躲開了!
“啊!”阪田發出了最後一個悶聲,然後就直直的站在那裡,低頭看向自己的喉嚨,一把匕首穿過那隻小鳥,然後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咽喉中。
青樹一腳踢開阪田,拔出匕首的同時
急速的退開,免得噴出的血玷污了自己,他聞了聞了匕首上面的血味,嘟囔着說道:“靠!還有鳥血味!”在屋裡的擺佈上擦乾淨,收起來,用小型相機拍了幾張照片就走了。
他這邊解決的時候,林高裡還沒有開始呢,林高裡先是在酒店稍微的化妝了一下,避開了神風組的眼線,再去的時候山本大木已經回家了,正和某位小明星在嘿&咻呢,這是山本的一個大大癖好,越是想殺人,他就越要發泄。
林高裡偷偷的潛進去,在門外等了好大一會裡面才傳來高*潮的動響,然後破門而入,直刺山本的後脖子。
山本反應也快,聽到響聲後馬上停止了抽動,雖然趴在女人身上的小下身還在抽搐着,可是人卻一個翻身,男下女上,就把女人凌空推向林高裡,搞得那個女明星又高昂的爽叫了一聲“呀沒得”,敢情飛翔的感覺就是欲死欲仙的感覺!
林高裡沒有時間心情去欣賞這些,空中一個華麗的轉身,讓過女明星,然後直接就刺向躺臥在牀上的山本,看見他飛奔而來的一個大腳踢向自己的面目,匕首就是一個變向,唰的就劃斷他的腳跟腱,然後身形受阻,頓了一下,落在了地上,緊接着往邊上橫跨一步,又揮動軍刺刺向牀上的山本。
山本大驚,這個來人的速度太快了,自己腳上捱了一刀,不知道傷勢如何,拿起牀上是被子就扔向林高裡,趁着後者視線被擋住的時機,站了起來,牆壁的倭刀也就在手,靠在牀角死守住了。
被子落地的同時那個女明星也落地了,她先是極其快樂,然後就是屁股後面傳來一陣疼痛,再看屋子的情形時,已經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拿着匕首站在那裡,匕首上滴着血,再看山本大木,一隻腳上慢慢滲出血,她一驚,也就暈過去了。
山本問道:“你是誰?”
林高裡看着山本那渾身*,小弟弟上面還掛着鼻涕,頓覺一陣噁心,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林高裡不是殺手部的人,他只在高明宿舍裡聽到最多的也是唯一的三個音節就是“呀沒得”。
“呀呸!”林高裡一腳把小島國人民風行的茶道開水壺踢向山本,水壺在半空中破裂開來,蹦出的開水就直接的飛向山本了。國內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知道島國的豬怕不怕!
山本牙齒一咬,這個人太可惡了,居然不回答,也用開水潑自己,腳一用力,跳下了牀,躍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雖然一隻腳受傷了,可是
動作依然很靈活。
“出來的好!”林高裡也衝了上去,趁他病拿他命。
叮叮噹噹,一陣響聲過後,林高裡後退,看着山本,說道:“我看你還不死!”
剛說完,他就直接的倒下去了,喉嚨處也是緩緩的冒出血液,林高裡拍了幾張照片,再看向那個女明星時,一看還真好看,前幾天還看過她主演的電影來着,一時想不起名字,考慮要不要也拍幾張,搞個豔*照門,也去訛她一下。再一想,自己是堂堂的一門之主,要是傳出去,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搖搖頭,否定了那個猥瑣的想法,然後就潛出去,回到了酒店。
鈴木財團總部。
社團長鈴木幸之助聽完小兒子鈴木俊的申訴後,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他的左臉上。
鈴木俊不解,爲什麼自己的父親要打自己,有點生氣,看着父親,卻不講話。
鈴木幸之助啪的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右邊臉上。
鈴木俊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教育,但是他還是認識到,可能是自己錯了,不然怎麼會連續被打兩巴掌,就低着頭不說話了。
鈴木幸之助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打你嗎?”
“因爲我錯了!”
“錯在哪?”
“……”
“你錯在被那個林高裡打了,你卻不還手!”
“我打不過他!”
“混賬東西!即使你打不過也得還手,你就是被他打死了,你也是個男人,那樣你死後就能將骨灰安葬在祖輩的旁邊。而是你現在,被人打了,不還手,玷污的是我們鈴木家族的高傲的血統!”
“父親,請你給我一個洗涮侮辱的機會!”
“你怎麼過洗刷法?”
“用林高裡的血液來洗刷!”
“恩,不錯,這纔是我們鈴木家族的人!不過,這件事就交給你大哥去做。”
“是!”鈴木俊緊緊的握緊了拳頭,什麼都是大哥去做,以後自己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只要有那幾個哥哥在,就輪不到自己做繼承人!
鈴木俊隱忍住沒有發作,一會就進來一個年輕人,正是他的大哥鈴木清。
鈴木幸之助短短的說道:“林高裡已經來到了東京,就在希頓酒店,你去安排人吧!”
鈴木清恭敬的說道:“是。”沒有多餘的一個字,他甚至正眼都不看一眼鈴木俊,就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