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叫做‘阿念’的‘女’修失聲驚叫。
神‘色’間滿是驚恐,連忙以並不小巧的手掌掩住聲音,不敢再出聲,或許是因癱軟在她身上的鐵狼冷汗涔涔,透體仿若屍體一般冰涼的緣故,她亦是在瑟瑟發抖。
雙目驚恐圓瞪,望着‘洞’窟頂部一眨不眨。
她不明白鐵狼爲何會這樣,驚恐得一動不敢動,強行忍住的聲音顯得啜泣。
聽到耳邊的虛弱之極的喘息聲,‘阿念’意識到鐵狼並沒有身死,而顯得僵化的思緒意識到,恐怕日後鐵狼再不會找她了,或者是說鐵狼因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而沒能力找她了,甚至是說鐵狼日後沒能力再去找‘女’修了。
儘管‘阿念’不知什麼驚嚇能讓鐵狼如此,驚嚇又來至於何方,但能猜測出能讓鐵狼如此驚恐的事情定是不尋常。
日後鐵狼再想恢復此般能力,恐怕會是十分地艱難。
已然是留下了恐懼‘陰’影,即便是再見到貌美如‘花’,搔首‘弄’姿的‘女’修,也僅能心動而已。
意識到這點,‘阿念’心中不知是何般的滋味,驚恐中‘混’雜着解脫,解脫中又是‘混’雜着恐懼。
是什麼將定靈後期的鐵狼驚嚇於此。
她未感受有任何的威脅、危險降臨,彷彿與她沒任何關係似的。
對她而言,無論是跟兇惡老者等四位修士,還是跟鐵狼,都是無奈之舉。無論她是否反抗,結果都是相同的,不反抗的話,還能好過一些。
跟鐵狼。她心中更是不願,因僅是遭到玩‘弄’而已,什麼也得不到,並且不是一、兩次,而是鐵狼想來便來。
她僅是定靈前期,雖有獨自生存的能力,但根本沒有那份能力去反抗兇惡老者四人及鐵狼。
如今,鐵狼莫名地遭到重創,‘阿念’毫無痛惜之意,反而暗自幸災樂禍。很是暢快。
‘阿念’一動不敢動。只覺得冷風嗖嗖。
“呃……”
鐵狼臉‘色’慘白。如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驚恐地呻‘吟’,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在驚恐之中,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確切地說,是對什麼東西失去了控制。
卻不敢停留細看,心中驚恐得已然沒了思考之力。
驚恐地四處去看,手忙腳‘亂’地將軟甲套上身上。
之前他曾感受過如此不敢有一絲反抗之力的威懾,如今又是遭受到了,這讓他略能意識到有某位大人物在懲戒他。
“咚咚咚!”
跪伏在地,便是叩頭,隨之頭也不回地衝出冰窟。
而‘阿念’依舊是那般姿勢。不敢有所動作。
“哈哈”
凌空漂浮的楊青自是對這一幕瞧得清楚,也是他所爲,此刻心頭不乏暢意,不由得輕笑。
修煉至今,還是第一次捉‘弄’其他修士。
對於結果,他很是滿意。
至於‘阿念’,他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僅是覺得很是香‘豔’,也是首次見到身子不着片褸的‘女’修,新奇不已,心中不禁更爲期盼早日成爲一方霸主。
隨之凌空飛行,繼續跟蹤鐵狼。
兇惡老者等四位修士自是去斬殺他,不過他也不着急回去,先讓他們再冰窟內等着吧。
足足茶盞工夫,鐵狼的臉‘色’纔有所恢復。
但亦是難看無比,他竟然感受不到那時而用以尋歡作樂的物件存在了,就和不是他的一般了,他明白,這是正在行事時,突遭巨大驚恐所造成的,想要再用來作樂,依靠靈丹妙‘藥’是沒有用的,只有擺脫恐懼的‘陰’影才行。
“到底是誰!”
鐵狼心中驚恐,亦是感到莫大的屈辱,就是被砍掉一條手臂都不會如此,這是讓他日後沒有能力去玩樂‘女’人了,更不能讓別人知曉此事,不然,定是一個巨大的笑柄。
心中驚恐不定,不知是誰對他下此狠手。
“一次是那該死的奴隸、一次是那個‘騷’娘們!”鐵狼狠狠地想道“難道是某個大人物在捉‘弄’我取樂,‘奶’‘奶’地,別讓老子知道你是誰,不然定要設法先閹了你、再‘弄’死你!”
即便他清楚地知道這位‘大人物’‘弄’死他與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他怕是終生都沒機會報復了,但心中怨恨無比地濃烈,更是決定要不折手段地報復。
“兩個臭奴隸,那個雜碎定不是爲了他們出頭,配嗎?那是爲什麼呢!”
“難道是在試探老子,要麼是想提拔老子、要麼是想收老子爲徒、要麼是看中了老子!”
鐵狼心頭的怨毒仍是濃烈,胡‘亂’地猜測。
待行到下一處冰窟時,鐵狼的臉‘色’略作恢復了,可神‘色’很是萎靡,顯得恍惚。
“大人,這是這個月的靈石!”
一位青年模樣的奴隸言辭恭敬地遞上靈石。
而這不大的說話聲,聽在鐵狼的耳中如炸雷一般,登時讓他暴驚,反應過來後,習慣‘性’地甩手便是一個耳光打過去。
“啪!”
正遞上靈石的奴隸未曾料到鐵狼說打便打,躲閃不及被打得結實,直接被打倒在地,此位修士未去反抗,連忙站起身來,僅是眼底閃過怨毒之意。
習慣‘性’的動作,讓鐵狼自己被驚嚇得魂不附體,頓時戰戰兢兢地看向四周。
短暫的工夫之後,未有無法抗衡的威懾壓來。
這讓鐵狼長吁一口氣,連連說道“還好、還好”,若是再來一次那轉瞬即逝的威懾,他的王品真魂都會受重傷,見面前奴隸神‘色’顯得不明所以,便怒眼一瞪。
暗想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雜碎此次卻沒有捉‘弄’老子。怎麼回事呢,這個月和以往沒什麼不同啊,剛纔自己玩了‘阿念’都有一炷香的工夫,那股威懾纔出現。此次出手打這個蠢貨,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爲什麼偏偏是老子,不能吧!”
接過靈石後,鐵狼不做停留繼續前往他處,心中則有巨大的疑團。
楊青凌空漂浮,未再去懲戒鐵狼,若是讓其重傷很容易。但不利於接下來的事情。
約一日的工夫。鐵狼收繳完他管轄範圍內的冰窟後。便向士兵的駐地疾馳而去。
楊青以神識監視鐵狼,無聲無息地尾隨其後。
這個時候,收繳靈石的士兵返回了許多。
楊青仔細觀察鐵狼與其他修士的關係。猜測其他修士的‘性’子,知人知面不知心,爲了穩妥一些,在鐵狼返回‘洞’窟之後,仍再觀察了數日。
隨之有了決定,便疾馳回原來的冰窟。
既然兇惡老者等四位要殺他,他自是要返回一趟。
“‘奶’‘奶’地,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得到風聲了,跑別的地方去了!”
兇惡老者等四位修士坐在‘洞’窟之內,放開神識查探冰窟之外。罵咧咧地對話道。
另一位壯漢很是不忿地說道“兔崽子早晚得回來,老子就擔心咱哥幾個幾天不回去,阿念會和其他男人睡幾天,再什麼都撈到,那不是賠大發了!”
“她敢?!有咱四個還不夠啊,等宰了那個兔崽子,咱四個一起讓她舒服舒服,瞧她見到鐵狼那個‘浪’樣,呸!”
一位壯漢很是猥瑣地說道。
兇惡老者掃了其他三人一眼,嗤笑道“你們是‘淫’蟲上腦了吧,爲了一個娘們還爭風吃醋,等本真人成爲士兵,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此次鐵狼讓咱們宰了那個小兔崽子,咱就得儘快地宰了他,免得讓鐵狼不高興,你們就等着戒‘欲’吧”
“大哥,話是這麼說,但至於嗎,那小子能有什麼本事,我哥三個宰他就輕而易舉了,要不,大哥您先回去,阿念八成正等着您的雄威呢”其中一位壯漢神‘色’很是不以爲意,猥瑣地說道。
兇惡老者哼了一聲,道“殺他倒是容易,不過‘精’煉的血‘精’可不能讓你們獨佔,本真人距離定靈後期不遠了,需要血‘精’來補補呢!”
也就在他們說話的工夫,楊青出現在他們的神識範圍內。
“‘肉’身也不強啊,‘精’煉出的血‘精’也是次品”兇惡老者大失所望地說道,隨之擺擺手“阿刀,你去宰了他吧,記住,可別讓‘浪’費血啊”,顯然,他認爲宰殺楊青,他們四人中隨意一人都能做到。
“好嘞!”,其中那位言辭猥瑣的壯漢興奮地站起身來,應了一聲。
同時,其他三人也都站起身來,打算回去了。
可就在這時,兇殘老者驀地一驚,他發現楊青已然消失在他的神識範圍之內,厲喝一聲“想跑?”,其他三人亦是厲‘色’翻涌,剛要齊齊地去追,可他們周身附近,猛地乍起一道風牆。
實質風牆極速旋轉,如密集的風刀旋風。
兇殘老者等四位險些將眼珠瞪出來,此風牆若碰他們一下,絕對是血‘肉’翻飛。
“這是什麼東西!”
兇殘老者等人驚慌大喝,可它們的聲音竟然傳不出風牆之外。
他們怎會見識過這般手段,竟然憑空乍起了如刀風牆,不僅將他困在這裡,更是威脅到它們‘性’命。
難道是陣法?
兇殘老者等四位修士驚恐、驚慌,亦是面‘露’兇殘之意,他們不信此位很是‘瘦弱’的奴隸能夠有什麼手段,取出鋼刀,四人齊齊砍向不足尺厚的風牆。
“叮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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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柄鋼刀非但未砍入風牆,反而被風牆反擊得破碎、碎片迸‘射’。
此刻,四人才徹底地恐懼了。
然而,楊青已然以鬼魅一般的速度到了風牆附近,不受阻礙地穿過風牆,一柄鋼刀出現在手中,神‘色’很是平靜地向着四人逐一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