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我要公的!”錦江先說。
凌凌柒捂嘴偷笑,“沒說把母的給你!”
又是老招,許千墨先出手,他倆再動手。
這次,許千墨換了赤金杖用靈力先把上古那隻打翻在地,錦江提着劍跳下樹。
卻不料那隻公銀月狼被打翻在地還能那麼兇猛,並快速翻身,朝錦江撲了上來。
錦江猛地往地上一趴,銀月狼撲了個空。
轉身,再一次朝錦江撲來。
錦江在地上翻滾着。
眼看着那隻母的銀月狼想去幫忙,許千墨一擊將它甩出老遠。
凌凌柒一個人對付那隻母的。
洪荒的銀月狼原本就比上古的強上許多,碰上凌凌柒這麼個小修士,它便更兇猛了!
凌凌柒才下樹,那隻母的銀月狼就騰上了樹,站在樹枝上,虎視耽耽地望着許千墨。
許千墨一擊將它打下去,疼得它嗷嗷直叫。
凌凌柒趁機攻擊,它一個反撲,凌凌柒閃避不及,許千墨一擊下去。
銀月狼被擊中那一瞬,爪子活生生地從凌凌柒背上撕下一塊皮肉。
銀月狼趴在凌凌柒背上,壓得凌凌柒喘不過氣來,許千墨又是狠狠一擊。
“凌凌柒,快抓住它的尾巴,不要讓它跑了!”許千墨大聲喊道。
凌凌柒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痛,雙手抓住它的尾巴不肯撒手。
眼看着凌凌柒快被拖走了,許千墨又是一擊過去,那隻銀月狼又被打翻在地。
又連着來了三擊,那隻母的銀月狼再也邁不出一步!
錦江被那隻銀月狼追出了很遠,許千墨立刻飛身而去。
一擊,兩擊,三擊,不管別的,把它打倒纔是王道!
那隻上古銀月狼也算強悍了,倒了三次,還能爬起來。
許千墨皺着眉頭喊道:“快,抓住它的尾巴,不要鬆手!”
錦江這次沒有受什麼傷,倒是凌凌柒傷得很重。
他們三個都如願以償了,只是許千墨還沒遇到紫雲老人說的天階血脈的神獸!
許千墨爲凌凌柒上了藥,讓她在火邊躺一會。
凌凌柒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死死地咬住脣。
秦修遠看了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師妹,你別忍着了,痛就喊出來吧!”
凌凌柒搖頭。
許千墨拿着凌凌柒的葫蘆,去了找水源。
水源沒找到,卻看到一團發着金光的東西飛快閃過。
許千墨一邊追,一邊喊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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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很遠,那團東西跑得非常快,許千墨的速度亦是非常快。
難不成,這團東西就是所謂的天階血脈的神獸?
若是一直是它跑,她在後面追,那豈不是非常沒勁?
不行,等凌凌柒的傷好了以後,要讓凌凌柒他們三人趕快回落月城。
天階血脈的神獸必定比洪荒血脈的神獸更難馴服,指不定一個不小心,就傷到他們了!
傷到還只是小事,若是要了他們的小命,那可不是小事!
這麼一想,許千墨也就沒再追了,跑了這麼遠,倒是在回去的路上找到了水源。
打了一葫蘆清泉,用輕功騰了回去。
凌凌柒喝了口水,許千墨用剩下的水爲她清洗了下傷口周圍的血漬。
紫雲老人給的藥真不錯,傷成這樣,只是敷了點藥,傷口上的血就凝固了。
許千墨關切地問道:“凌凌柒,你,還疼不疼?”
凌凌柒搖搖頭,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許千墨想了想,把葫蘆往地上一放,說:“你們三個在這等都會,我去抓條蛇來,凌凌柒的身子太虛弱了。”
蛇膽是大補的物品,這荒山野嶺要找條蛇並不難。
只不過,他們幾人都是修士,身上的氣煞氣太重,那些野獸還沒靠近他們,立馬就跑了。
秦修遠亦是深知這點。
許千墨比他們強太多,讓許千墨去捉蛇,只怕她會把這一山的野味都趕走。
“許千墨,你在這裡陪着凌凌柒,我去捉蛇,看看還能不能弄點別的野味過來!柒柒傷成這樣,咱們得在這裡歇上一兩天才能走。”
顧忌到凌凌柒的傷口,秦修遠的意思是等些時間再走,與許千墨的想法不謀而合!
許千墨贊同地點點頭,“嗯,看凌凌柒的傷口這麼深,至少要三天,傷口才會結痂!”
其實,說讓凌凌柒休息三天,只是不想她背上留下疤痕。
紫雲老人的藥雖然好用,卻也不能趕得太急,免得路上傷口又裂開。
好好休養幾天,總是好事。
如若不然,在凌凌柒這細嫩的美背上留下道那麼醜陋的疤,是件多麼遺憾的事?
秦修遠一個人去了,他的銀月狼乖乖地伏在樹上。
錦江突然想起他的銀月狼與凌凌柒的都沒有名字。
看着兩隻銀月狼感情甚好地趴在一起,不由想到它們一起出現的事。
錦江去捕捉那隻公狼時,母狼會上去幫忙,光看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它們的關係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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