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怕死的人,紛紛搖頭。
安陵水陽的母妃親眼目睹自己的女兒被化爲灰燼,心裡恨毒了許千墨。
這次,安陵水陽歸來,還大放厥詞,說這洛城,沒有幾人能是她的對手。
就算是夜沐西,也打不過她。
而今,安陵水陽竟然死在她面前。
安陵水陽的母妃流着淚,一手指着許千墨,近乎崩潰地嘶吼道:“你還我女兒!你還我水陽!”
許千墨獰笑着,走上前。
手指彈了一下,指尖瞬間燃起了三極烈焰。
“好啊,我把你女兒還給你,我現在就送你去地府與她團聚!”
雖然這是濫殺無辜,可許千墨太憤怒了!
安陵水陽的母妃失去女兒也正難過着,也不怕死。
“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必定殺了你!”拔了金髮簪,緊緊地握在手裡,準備衝上來刺許千墨。
許千墨倒是不怕她。
三極烈焰越燒越旺,許千墨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金簪,還未靠近三極烈焰,金簪已經被融化。
許千墨邪笑道:“你倒是殺我呀?”
許千墨這麼恐怖的人,他們還真是沒有見過。
等到許千墨把安陵水陽的母妃燒成灰了,那些人才想着要跑。
許千墨低低地笑道:“跑吧,跑一個我殺一個!”
殺人殺紅了眼,也不怕多殺幾個!
手指一彈,跑在最前面那個護衛死了。
再彈多了幾下又死多了幾個,嚇得那些沒跑遠的人又跑了回來。
正當衆人都在猜測她想做什麼時,許千墨深吸了口氣,出乎他人意料的單膝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對我的啓蒙之恩,我畢生難忘!”
太后激動地扶許千墨起來,“好孩子,現在出息了。”
安陵襄陽看着太后一邊拭擦眼眶,一邊與許千墨寒暄,頓時恍然。
雖然有面具遮着,可他也認得出,這是葉以然。
這就是他的王妃葉以然呀!
安陵襄陽心裡又苦又澀。
葉以然沒死,她只是不願意回來了。
現在她回來了,卻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
她還變得這麼強大!
真的是她,她真的回來了!
除了安陵襄陽以後,安陵靖陽對葉以然也算熟悉。
看着眼前的翩翩少年,腦中頓時想起了許千墨的臉。
看許千墨的脣形,與以前的葉以然一模一樣,立刻心下了然。
離開這個是非地時,太后特地看了安陵瑞陽一眼,“安陵瑞陽,安陵水陽已經死了,誰也別想再提把這座山挪了的事!”
要挪山?許千墨順着太后的目光看去,目光中暗藏着兇狠的光芒。
安陵瑞陽害怕得直搖頭,“皇祖母,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雖然不知道太后與許千墨的關係,可是,許千墨在太后面前這麼一跪,安陵瑞陽也不敢吭聲呀。
這安陵水陽都經不起許千墨一擊,他這麼個凡夫俗子就算會些武功,那也經不起許千墨打呀。
不禁有些害怕了。
太后冷冷地哼道:“最好不要有這個意思!否則,哀家定會容不下你!”
許千墨補充道:“誰若敢打這弱水山莊的主意!我就算遠在千里,也必定會回來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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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千墨跟太后回了宮。
宮中,太后見許千墨一直悶悶不樂,不禁有些擔心。
“墨兒,你可是在爲夜沐西的事難過?”
許千墨搖搖頭,何止是爲了夜沐西的事難過,還有她的逐月與皎月!
都是她的寵物呀!
她難過的是,她把它們都當成她的手足。
就像夜沐西對無夜一樣,當成手足。
有危險還會護着它們,可到底,她被皎月傷到了。
許千墨苦笑道:“太后,還是綠衣好,它還是和以前一樣聽話。”
太后搖搖頭,“唉,我已經老人!我只是嫁人以前修行過,現在離開修行界好多年了!”
許千墨揚了揚脣,裝作若無其事的笑着:“太后,你沒老,你還是我的啓蒙老師!”
“現在回來了,你不會再離開吧?”
許千墨搖搖頭,“不,我還是會離開。最多呆個幾天,我就要走了!”
太后點點頭。
“好好好,你現在還年輕,以修爲爲重!我等着看你成爲修行界的領軍人物!”
“呵,還太遙遠了。我剛剛殺安陵水陽的時候,在山頂上,她的師父來了,她師父真的很強,一擊就把我的寵物銀月狼殺了……”
“你也很強,你只是很年輕,還需要時間!墨兒,你能超過她的!”
“太后,去年,若不是你告訴我弱水山莊有破天神蛟,我又怎麼會有幸得到神級靈獸?剛剛在山頂,若不是有破天神蛟相助,我早已死在那個老妖婆手上!”
太后笑笑,“傻孩子!你能擁有破天神蛟,這是上天註定的。這弱水山莊不知道來過多少修士,從來就沒有人見過破天神蛟!你,註定了是破天神蛟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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