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鏡像洞府,夜笑只感覺身心是格外的輕鬆。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了中午。
這不知不覺已經在鏡像洞府呆了小半天了。
在得知穆蘭等人都已經回了基地之後,夜笑坐着武直回到了基地。
基地指揮室之中,穆蘭一臉嚴肅的看着手中的任命書。
同時,龍棋小隊的其他成員也都有。
龍棋軍的教官任命書。
也是來自夜笑的建議。
由穆蘭領隊,作爲總教官,而其他小隊成員也成了還未成立的龍棋軍教官。
“怎麼樣,穆蘭你這有沒有信心?”許漢城坐在穆蘭的對面開口問道。
“組織需要,穆蘭自然沒有意見,只是我不明白,明明夜笑纔是最適合,爲什麼把他拋開了?”穆蘭也是直性子,直接問道。
而小隊成員明顯也比較關注這個問題。
在他們此時的心裡,夜笑已經成了頂樑柱的存在。
“這個,夜笑有自己的任務,而且龍棋軍訓練的強度肯定比不上龍棋小隊,所以你們的能力完全不是問題。”許漢城回道。
“好,我接受!”穆蘭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小隊其他成員自然也是沒有問題。
而就在這教官的事宜解決完畢穆蘭等人慾要走的時候,五輛迷彩吉普忽然轟轟的'闖'進了基地之中。
不僅是許漢城,就連穆蘭等小隊成員都聞聲皺眉。
這是誰啊,敢在基地這麼玩?
還未等衆人心中疑慮,一位身着西裝革履帶着眼睛的中年男子夾着一個公文包,在一排大兵的護送之下徑直進了指揮室。
“你好,許總指揮,我是中樞局監察科的嚴文,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濫用職權,這是尋查文件。”眼鏡男沒有廢話,當着龍棋小隊成員的面,便將一張紙質文件立在許漢城的面前。
許漢城皺着眉頭上前接過之後,掃了兩眼。
“我要問是誰舉報的,你是不是不能回答我?”許漢城撇了一眼嚴文之後說道。
嚴文正了一下眼睛道:“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我交代一下,你們在外面等我!”許漢城朝着嚴文擺了擺手。
只是嚴文不聞所動,接着回道:“不好意思,許總指揮,我接到的命令是立刻帶您回監察科。”
許漢城聞言之後,眼神瞬間一冷:“滾出去,就算你們科長衛永康親自過來,老子說什麼他也得乖乖聽好,你算個什麼東西?”
嚴文臉色一白,加上龍棋小隊成員此時皆是一臉冷色的看向自己。
識趣的嚴文只能嚥了口唾沫,乖乖的走出了指揮室。
“許叔,這是怎麼回事?”穆蘭此時的稱呼變了,而許漢城臉上的表情也隨之一邊,嘆了一口氣之後,擺了擺手,朝着裡屋走去,準備交代一下事情。
“咋回事,總指揮濫用職權,這不扯淡嗎,總指揮一天二十四基本上都呆在指揮室,就差在這屋裡裝個馬桶了,他濫用職權,誰信啊?”咒仕開口說道,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小隊的其他成員相繼也皺着眉頭。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先別急!”穆蘭交代了一聲之後,出了指揮室,看着門口的嚴文,穆蘭連看都沒來看,徑直而去。
“喂,怎麼了閨女,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穆蘭手中的電話響起穆宏毅的聲音。
“爸,今天監察科的人忽然來了基地,說是要帶走許叔,你知道怎麼回事嗎?”穆蘭也是着急,直奔主題。
“嗯,監察科的人?”穆宏毅的聲音瞬間就低了下去。
“對!”穆蘭回道。
“呵呵,這是準備要動手了啊!”穆宏毅語氣不善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到底怎麼回事啊,爸!”穆蘭有點焦急的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有人見基地這塊蛋糕太香了,眼饞,想瓜分了唄!”穆宏毅沒好氣的說着。
“他們腦子屎嗎,現在基地正是關鍵時刻,臨陣換將,難不成是飯吃的太飽了?”穆蘭生氣的說着。
“哼,一羣蛀蟲罷了,他們怎麼管其他人的死活,你先別管了,這事不是牽扯一個兩個的事。”穆宏毅說着。
“那你那邊有什麼麻煩,一定要跟我說啊!”穆蘭深知自己的實力,但這不是衝鋒陷陣。
“行,對了,老許那邊沒有被抓着什麼小辮子吧?”穆宏毅再次問道。
“許叔能被抓着什麼,關鍵他也得有啊!”穆蘭說完,穆宏毅便囑咐了兩句掛掉了電話。
再次返回指揮室之後的穆蘭,正好跟夜笑撞見了一起。
原本還想跟穆蘭好好柔情一會兒的夜笑,看見穆蘭臉上掛着一個大大的不高興,頓時自己的心情就不美麗了。
穆蘭將這件事告訴了夜笑之後,夜笑先是一愣。
動總指揮?
這沒個十年腦血栓能幹出這種事?
夜笑拍了拍穆蘭的肩膀,給了其一個放心的眼神。
許漢城的所作所爲與付出,夜笑那是看在眼裡的。
況且夜笑也不是個冷血動物。
不說自己這段時間跟許漢城的交情,就單單三個小傢伙對許漢城的情感,夜笑有理由插上一手。
夜笑跟穆蘭回到了指揮室,小隊成員在見到夜笑回來之後,心裡也頓時放心了不少。
夜笑先讓穆蘭帶着龍棋小隊該幹嘛幹嘛,隨後自己則是靜靜在指揮室當中等着。
半個小時之後,許漢城交代完事情走了出來。
看着夜笑,許漢城露出無奈的表情。
夜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挑了挑眉,拍了拍許漢城的肩膀。
倆人這剛出了指揮室的門口,嚴文就帶着人快步走上前來。
“怎麼,還得給老子帶上個銬子?”許漢城臉色一冷,對着嚴文說道。
嚴文也不搭話,就這麼直直的看着許漢城,目光之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你眼睛出毛病了,你媽媽沒有交過你這麼看人沒有禮貌嗎?”夜笑忽然伸着腦袋,一臉玩味的看着嚴文。
夜笑的身份還是讓嚴文十分畏懼的。
畢竟是個殺伐果決的主。
許漢城往後拉了拉夜笑,眼神之中充滿着無奈。
出身寒門的他,原本就是爲了頂鍋在上任的這總指揮。
這樣的結局,其實也在他意料之中。
“走吧!”許漢城朝着嚴文說了一句,隨後目光跟夜笑告了個別,跟着嚴文的人徑直走上了吉普車之上。
只不過,車還沒開,許漢城身邊的一位大兵脖頸後面忽然傳來一股巨力。
一個七尺大漢,就跟小雞一樣被人提溜了出去。
隨後,夜笑的坐在了許漢城的旁邊。
給其露出兩排潔白的大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