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女兒的手殘廢了,肯定和你這庸醫也有關係!”少婦一臉陰毒的對身後的黑衣保鏢說了一句:
“把這庸醫的兩隻手都廢了!”
“是!徐姐!”
兩個帶着墨鏡的西裝男子當即就上前把醫生按在地上。
其中一名男子將牆壁上的消防滅火器拿在手中,隨手高高舉起,用底部那一端,對着那醫生的手掌,狠狠砸下。
“不要啊!救命啊!來人啊!”
“咔嚓!”
一道骨肉崩裂的聲音傳出,醫生的手掌頓時被砸的血肉模糊。
邊上的少婦見了這血腥的畫面,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滴滴滴……”
突然,少婦挎包中響起了手機鈴聲。
“安排好了嗎?”少婦接通電話問道。
“徐姐,打傷小姐的傢伙點子有點硬啊,居然能夠肉身硬扛刀劍跟子彈,很有可能是內武級別的高手,我們是不是該請徐哥幫忙……”
“沒必要打擾他,我哥爲了即將開始的青龍會武,已經夠煩了,這事我有辦法,你就這樣做……”
…………
蒼海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爸!你一定要幫女兒出氣啊!那不知道那傢伙有多賤,多可氣,你明天再多派幾隊特警去把他抓來好不好,好不好嘛!”張萱怡抓着他父親張政宗的手臂,撒嬌道。
“小怡,這事恐怕爸爸也無能爲力啊!”張政宗看了看被他寵壞的女兒,有些無奈的說道。
“爲什麼?難不成那小子是高官子弟?”張萱怡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問道。
“那倒不是,不過他背後可是有兩個蒼海一線大家族在撐腰,你爸爸我這等小官,可不敢跟那些大家族叫板啊!你別說去收拾他了,你今晚得罪了他,萬一他一個不高興,你老爸這頂烏紗帽可就沒了!”張政宗苦着臉說道。
“怎麼會這樣!”張萱怡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我的小祖宗啊,你今後可得小心點,千萬不要惹他不高興了,否則……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張政宗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囑咐道。
“陸仁!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張萱怡回憶起今晚的一幕幕,包括自己縮在別人懷裡的醜態,一時間腦海裡都是陸仁的身影,她轉身透過落地窗望向遠方,美目中盡是一片迷茫之色。
…………
和楚凌音回到別墅中的陸仁可不知道這座城市中,早已暗流涌動,依舊該吃吃,該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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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在冰月仙的催促下,陸仁才慢吞吞的來到了學校。
陸仁記得今天早上好像是要在大禮堂舉行開學典禮,隨手拉過一位新生問了問路,陸仁纔不慌不忙的來到蒼海大學的大禮堂。
還沒走進禮堂,陸仁就遠遠的聽到一陣陣喧囂,來到禮堂入口一看,裡面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靠,竟然這麼多人?”陸仁有些意外。
“陸仁,你來啦!”在入口邊上等候多時的美女輔導員趙潔,看見陸仁傻傻的站在原地,連忙朝着揮手示意道。
“趙老師!”陸仁走到趙潔身邊,點點頭道。
“嘿嘿!老師就知道你肯定找不到我們金融4班的位置,來吧,跟我走!”趙潔有些小得意的說着,隨後拉着陸仁朝金融系的座位走去。
將陸仁帶到所屬班級的位置旁,趙潔就被校領導叫走了。
陸仁看了看班上那羣同學一臉敵意的模樣,摸了摸鼻子隨便找了個空位準備坐下來。
“喂!這位置有人坐了!”陸仁剛要坐下,邊上一名高個男生,語氣十分不善對陸仁喝道。
“這樣啊!”陸仁沒在意,便起身換了個位置。
“抱歉,這位置是我幫舍友留的!”陸仁邊上一位眼睛男臉上掛着戲虐的笑容說道。
“哦!”陸仁撓了撓頭,離開了座位,走到邊上的過道上,此時開學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學生們也都陸陸續續趕來了,金融4班的兩排座位上,轉眼間就剩下一個座位了。
陸仁看了看那最後的空位,邊上是一位漂亮的女生,她臉上畫着淡妝,面容豔麗,穿着香奈兒連衣裙,是整個金融4班的女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可以說是他們班的班花。
“奇怪?班花旁邊的位置爲什麼沒人坐?”陸仁雖然有些疑惑,但眼下典禮開幕在即,自個總不能站着吧。
於是陸仁硬着頭皮,盯着那漂亮女生十分不善和厭惡的目光,走到座位邊上,可還沒等陸仁坐下,那班花就冷冷的說道:
“你不能坐這個位置!”班花語氣十分堅決。
“爲什麼?”陸仁問道。
“因爲,她的那個位置,是留給我的!”突然間,一道磁性渾厚的聲音,便是毫無徵兆的從身後傳了過來。
“你是?”陸仁回頭問道。
來人穿着白色襯衫黑色修身牛仔褲,一米八的個頭外加一張英俊有型的臉,把他襯托得帥氣逼人。
“我是金融4班的班長,宋宗擊,這位美女的男朋友!”帥氣逼人的男生微笑着,話中透着一股深深的優越感。
“陸仁同學是吧,我聽說過你,別以爲仗着家裡有幾個臭錢就能到處泡妞把妹,勾搭漂亮女生!”
宋宗擊推開陸仁,大咧咧的坐在位置上,翹着二郎腿摟着邊上的漂亮班花,頗爲得意的說道:
“不要以爲你有錢,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要喜歡你,你有錢先去整個容先,就你這醜比模樣,也想腆着臉騷擾我家小琴,有這閒工夫,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吧,醜不拉幾的,女生看到你就噁心。”
宋宗擊毫不留情的辱罵抨擊着陸仁,確實,在顏值上,宋宗擊有這資本,因爲他確實很帥,而且他舉手投足之間,風度翩翩,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完美男神。
“我騷擾她?”陸仁明白了,感情這傢伙把自己當成騷擾他女朋友的紈絝子弟了。
“怎麼?敢做不敢當嗎?你坐我旁邊,不就是想追求我嗎?可惜,本姑娘看不上你那點臭錢。”那位班花倚靠在宋宗擊肩頭,一臉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