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現在就過去收拾那條狗!”周寒對着對講機一吼一聲,隨後轉頭對陸仁笑眯眯說道:“風少,你稍等啊,我去去就來!”
說完,周寒快步走出了包間,來到了一樓。
只見一樓的大堂,站着一羣東倭人,大概有七八人左右,其中爲首的,是一個穿着和服,腰間挎着一把武士刀的年輕男子,在他身邊,還站在一位長相標誌,楚楚可憐的美女,周圍還倒了一地的保安。
“東亞病夫!不行!不行!”爲首的男子得意的看着躺了一地的保安,笑着說着,隨後死死的拽住不停掙扎的妹子,淫笑道:“花姑娘,大大滴好!”
“救命啊!放開我!”妹子向周圍的看熱鬧認識求救道。
不過在十多位保安趴下後,一時間沒人敢上去向她伸出援手。
“該死的東倭狗,快放開那女孩!”
看到這一幕的周寒,走到了東倭男子身前,怒喝道。
“八嘎!你是什麼人!”東倭男子似乎聽得懂,臉色一冷,當即怒喝道。
“取你狗命的人!”
周寒懶得廢話,直接跨步朝東倭男子衝了過去,伸手就是一掌。
東倭男子也推開了妹子,連忙出掌反擊,兩隻手掌在半空中相撞,頓時迸發出一股旋風。
“咔咔咔……”
東倭男子腳下的木拖鞋發出一陣聲響,他被這一掌直接轟得連連後退十來步,而周寒只退了五六步,顯然這一個照面,是周寒小勝。
“我草,終於來了個高手!小哥加油啊,乾死東倭人!”
“小哥加油,狠狠地打,打死東倭狗!”
“東倭狗滾出海南!”
…………
一羣圍觀人士紛紛喝彩道。
“呦西!你已經成功惹我生氣了!”
東倭男子冷笑着,將手握在了武士刀的刀柄上:“記住,殺死你的人,安倍本田是也!”
“蹭!”
安倍本田拔刀了,下一秒,一道刺眼的寒光閃過在周寒臉上閃過。
周寒被寒光照進了眼睛,雙眼本能的眯了起來。
“不好!”
周寒驚呼一聲,可顯然慢了一步。
等周寒再次睜開眼睛後,安倍本田已經將武士刀架在了周寒的脖子上。
只要安倍本田手上輕輕一揮,相信那把鋒利無比的武士刀,可以十分輕鬆的隔斷周寒脖子上的動脈血管。
大堂裡驟然安靜了下來,片刻過後,安倍本田身後的東倭頓時歡呼了起來:
“安倍大人威武!大東倭武術威武!”
“東亞病夫就是不行啊,連安倍大人一招都接不住!”
“相信再過個幾百年,我們大東倭一定可以統治世界!”
…………
那一羣東倭人的歡呼,讓在場的國人無不恨得牙癢癢,但卻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打不過別人呢。
“卑鄙無恥的東倭狗,你耍詐!居然用刀!”周寒暴喝道。
“八嘎!輸了就是輸了,東亞人難道就不敢認輸嗎?只要能獲得勝利,無論是什麼手段,都可以被允許!嘿嘿!”安倍本田賤笑了一聲,一臉得意的看着周寒,滿臉的嘲諷意味:“東亞病夫,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自扇一百下耳光,否則安倍大人我,立刻割下你的腦袋。”
“東倭狗,你敢……”
周寒話說一半,就沒敢繼續說下去,因爲架在脖子上的武士刀,已經割破了自己的皮膚,一絲絲鮮血正在緩緩滲出。
“怎麼辦?難道我堂堂周家弟子,金陵大少,今天就要在這該死的東倭人面前,自扇耳光,屈辱的苟活嗎?”周寒氣的直接咬破了嘴脣。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喂,周少,你這是在玩哪一齣啊?”
“風少!太好了,風少,快救救我,我被這該死的東倭人給陰了!”周寒聽到陸仁的聲音後,激動得快要哭了出來。
“他可是比堂姐更加強大的天武高手,肯定可以打敗這東倭狗的!”周寒心中激動萬分。
“八嘎!還敢辱罵我大東倭國,找死!”
安倍本田罵了一聲,手上當即發力,將武士刀朝周寒的脖頸削去。
“哐當……”
安倍本田手中的武士刀,突然毫無徵兆的飛上了半空中,隨後在空中崩斷成兩截,重重的掉落在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東倭人,這裡不是你們的地盤,我不管你有多大的脾氣,到了我們國家,就得收斂起來,剛剛那下只是警告,下一次,崩碎掉的,就是你的腦袋!”陸仁收起放過劍氣的雙指,淡淡說道。
“納尼!不可能!區區東亞病夫,居然能打掉我的刀!”安倍本田一臉陰毒的看着陸仁,不服氣說道:“剛剛是我大意了,你!可敢跟我來一場武士之間,堂堂正正的決鬥!”
“呵呵!對你這種小人而言,還有堂堂正正的決鬥?別廢話了,出招吧,輸了就老老實實滾出海南,滾回你們的東倭!”陸仁笑着說道。
“八嘎!拿刀來!”
安倍本田向身後的一羣小弟喊了一聲,很快又一把帶鞘的武士刀就出現在了他手中。
“能死在我安倍本田的刀下,你應該感到榮幸!”安倍本田把手緊緊握在刀柄上。
“出招吧!”陸仁懶得跟他多費口舌,直接大聲喝道。
“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安倍家族的獨門刀法……”
安倍本田一句話還沒說話,就突然出手,似乎全然忘記了剛剛自己還說着要堂堂正正對決。
只見安倍本田踩着腳下的木拖鞋,雙手握刀,踏着小碎步朝陸仁衝去,雖然看上去動作有些滑稽和笨拙,但速度上卻是異常的迅猛。
眨眼之間,安倍本田就已經出現在陸仁身前,揮起手中的武士刀。
“櫻花落!”
安倍本田手中的武士刀散發着滲人的寒芒,帶起一陣尖銳的空氣摩擦聲,大堂中頓時一片刀光閃耀,武士刀在半空中劃過,徑直朝陸仁斬去。
這一刀如果挨實在了,怕是要當成飆血,周圍的看客不禁爲陸仁擔憂了起來,畢竟此時的陸仁,也算在爲自己的國家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