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不走運,好像配上壞人了!哎,我下手儘量輕點,打死了就麻煩了!”陸仁醒來後,瞧見眼前的狀況,撓了撓頭起身走到過道上,準備擼翻這幾個兇徒。 щщщ ☢тт κan ☢¢ o
“閃開!”
看到許麗麗即將受辱,譚曉琴坐不住了,突然大聲嬌喝着,擡起筆直的長腿,一腳踹向黃毛的胸口。
“咔咔!”
譚曉琴這一腳似乎很有力道,竟是直接將黃毛的肋骨踹斷,發出清脆的骨骼崩裂聲,黃毛斜着倒飛出去,癱倒在過道上一動不動口吐鮮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譚家的三十六路彈腿!這大美女居然是個練家子!不過……沒練出真氣,就這半桶水的水平就貿然出手,危險了!”
陸仁眯着眼睛,已經看到光頭大漢手裡槍支冒出了火光。
“砰!”
光頭果斷開槍了,金燦燦的子彈徑直飛向譚曉琴的腦門,不出意外,這好好的一個大美女就要香消玉殞了。
剎那間,譚曉琴心裡籠罩着死亡的陰影,她還不想死!明明好不容易通過了高考,即將享受絢麗多姿的大學生活,明明還捨不得家裡的親人父母,明明還沒有體驗過戀愛的感覺……
“再見了!爸爸、媽媽、爺爺,琴兒不孝,先走一步!”面對在眼前逐漸放大的子彈,譚曉琴絕望的想着。
就在這死亡瞬間,一道手掌的殘影劃過,速度快到肉眼都難以看清的子彈,此刻居然像是陷入時空凝滯了一般,白淨的手掌彷彿在閒庭信步的悠閒賞花一般,對着子彈緩緩抓下。
“鏗鏗!”
手掌再度放開,一顆金燦燦的子彈從手中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怎麼可能!出手速度快到能抓住子彈,難道是天山童家的獨門絕學《天山折梅手》,這傢伙……”
還沒來得及給譚曉琴驚歎的功夫,陸仁豎起雙指,朝着想再度開槍的光頭凌空一點。
“噗!”
光頭大漢的手掌血肉飛濺,手槍“啪嗒”一聲落在地上,陸仁眼疾手快,身形一閃,將掉落的手槍撿了過來。
“大理段家的《虛空劍指》!這小子竟然是什麼人,居然身懷兩家祖傳的絕密武學!”譚曉琴心裡雖然驚駭萬分,但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她快速反應過來後又是一記彈腿踢出,光頭大漢同樣是倒地不起。
“你們倆搞什麼!”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打鬥聲,轉身一看,便瞧見陸仁手裡拿着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自己,連忙跪地磕頭哀求道:“哥!哥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饒我一命!我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站起來!”陸仁笑嘻嘻的說道。
“哥!你放心,我一定自首!我一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我啊……”狼哥臉色一喜,心想讓我抓住機會一定要弄死你個臭小子,可話說一半,便捂着血肉模糊的下身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呼!這玩意還挺好用的!和虛空劍指差不多!”陸仁吹了吹冒煙的槍口,旋即把手槍丟給身邊的譚曉琴,回到座位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謝謝!嗚嗚嗚……”
狼哥倒下後,沒了束縛的許麗麗連忙整理好衣物,轉身一看,就瞧見到譚曉琴拿着槍愣在過道上,周圍倒着三名歹徒,當即衝上去一把抱住譚曉琴,哭喊着發泄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沒事了!沒事了!”許麗麗發至內心的悽慘哭聲,讓譚曉琴的鼻子也一陣發酸,連忙擡手撫摸着懷中少女的秀髮安撫道。
車上的學生們見打鬥聲停息,才悄悄冒頭,見譚曉琴身邊躺着三位歹徒,紛紛上前道謝稱讚。
“這位同學真乃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
“是啊!單片匹馬撂倒三名惡徒,花木蘭在世啊!”
“不是我!大功臣是他!”見衆人把自己誤認爲大英雄,譚曉琴指着陸仁連忙解釋道。
“就他?得了吧,那小子慫得跟條狗一樣,那黃毛叫他站起來滾一邊去,那小子連個屁都不敢放!老子好歹還硬氣的回嗆了一聲!”躲在角落裡的陳文海突然跳出來喊道。
“是啊!同學你太謙虛了!像你這種敢於見義勇爲的英雄,如今社會可真不多了,這種好人好事必須高調宣揚一波,上報紙上電視,來弘揚我們華夏的傳統美德!”一位學生家長說道。
“啪啪啪……”
也不知道誰起的頭,大巴里一陣掌聲雷動,劫後餘生的歡呼聲響成一片。
表現神勇的譚曉琴被學生們圍住,拉着用手機合照,稱讚聲、誇獎聲、阿諛奉承聲不絕於耳,隨後衆人從行李中拿出一些衣物,撕成長條將歹徒綁好,就等着車到站後扭送派出所。
車內衆人鬧了一陣後也安靜下來,紛紛回到座位,神色飛揚的探討着剛剛的險情,譚曉琴也好不容易從衆人的熱情包圍中逃脫了出來。
“這傢伙倒是挺悠閒自在的!把功勞都推我身上,自己跑一邊睡大覺!”
譚曉琴嗔怒的想着,見陸仁已經睡下,心中雖然有百般疑問但不忍將他吵醒,便擡腳想跨過陸仁雙腿,回到內側座位上。
不料巴士突然一個急轉,譚曉琴失去重心,直接跨坐在陸仁身上。
睡夢中的陸仁只覺得喘不上氣,感覺像掉入水中快窒息了一般,一雙手在身前胡亂抓着。
“啊!”譚曉琴發出一道嬌喝,“啪!”的一巴掌將陸仁給打醒,連滾帶爬的回到了座椅上。
“唉喲!怎麼了?嘶!臉好疼!”陸仁醒來發現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嘴角還留有口水,轉頭瞥見身邊譚曉琴猴屁股一般紅的臉蛋,心想:“不會是我睡得太死,靠人肩上還流口水了吧!真是丟人啊!”
“對不起!”陸仁撓了撓頭,心想可不能再睡着,把口水流人家美女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