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瑤姐,你瘋了嗎?那傢伙……那傢伙可是花心大色狼啊,你這是引狼入室啊!”夏紫涵咬着嘴脣說道。
“放心了,有本小姐在,那傢伙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好好安心住下吧!”楊紫瑤一邊安慰着,一邊將夏紫涵帶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
夏紫涵猶豫了一陣,便不再說什麼了。
…………
很快,夜幕降臨,女強人戴安娜還有小助理方玉,這陣子經常不在家,而小學妹鄭雨靈去閨蜜家睡了,公寓裡就只剩下陸仁、夏紫涵、楊紫瑤三人。
陸仁本來想賴在房間裡,躺牀上玩手機的,可硬是被楊紫瑤拉倒了客廳沙,坐在沙發上對臺詞,看着劇本上的臺詞,陸仁直打哈欠。
“紫瑤姐,幫我拿我一下浴巾,我忘了拿進來了!”突然,正在浴室裡洗澡的夏紫涵突然喊道。
“啊?好吧!”
楊紫瑤愣了愣,便上樓拿了一件浴巾,走到浴室門前,突然猛地一轉頭,就發現了陸仁的眼神,正偷偷朝浴室這邊瞄,楊紫瑤當即嬌喝一聲:
“看什麼看,把頭轉過去!”
“咳咳……”陸仁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悻悻的轉過頭去。
“陸仁死色狼,你要敢偷看本姑奶奶,我非戳瞎你的狗眼不可!”浴室裡的夏紫涵大喊着說道。
“切,我纔不稀罕看你呢!”陸仁將手中的劇本一丟,打了個哈欠,朝浴室旁的臥室走去道:“我要休息了!”
“好了,紫涵,你可以開門了!”楊紫瑤敲了敲浴室房門說道。
隨後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小半邊,一隻白皙如玉、沾滿水珠的玉手伸了出來,胡亂摸索了一陣後,終於抓到了浴巾的一角,當即一把抓住,往門裡拽去。
可是浴巾寬大,有一部分被門把給勾住了,裡面的夏紫涵拽了拽,發現拉不到,便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你看你,急什麼呀,浴巾被門把勾住了!”楊紫瑤無奈了搖了搖頭,伸手將被勾住的浴巾解開。
“哎呀……”
然而,裡面的夏紫涵由於用地過度,浴巾的驟然脫離,讓夏紫涵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後,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同時,浴室的房門,被浴巾的力道一帶,往裡面緩緩敞開,將夏紫涵的完美身軀,完全展露了出來。
而陸仁正好死不死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切好經過浴室門口時,就一眼瞥見了兩腿分開,呆坐在地板上的夏紫涵。
“啊啊啊……”
一道幾乎要刺破蒼穹的尖叫,讓整棟公寓大樓,似乎都抖動了起來。
…………
幾分鐘後,陸仁臉上印着一道發紅五指掌痕,一臉無辜的坐在沙發上,邊上的夏紫涵正低頭微微抽泣着,彷彿一個被惡霸玷污後的可憐少女。
“好了紫涵,別哭了,陸仁他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我好了!”楊紫瑤坐在身邊,不停的柔聲安慰着夏紫涵。
“陸仁你也真是的,什麼時候回房間不好,偏偏那時候過來,還把眼睛瞪得那麼大!快點向紫涵道歉!”楊紫瑤轉頭對陸仁喝道。
“還有沒有天理啊,這事能怪我嗎?”陸仁一臉日了狗的模樣。
“就怪你!就怪你!本姑奶奶最重要的部位,都被你看光了,你個變態!死變態!”夏紫涵淚光閃動的喊道。
“好好好!怪我怪我!”陸仁無奈的撇了撇嘴,心想好男不跟女鬥,小爺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這妞有段時間不見,似乎發育得更好了……
“紫瑤姐,你看你看,那死色狼肯定又在想什麼變態的事情,嗚嗚嗚……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了,我不活啦!嗚嗚嗚……”夏紫涵捂着臉一陣哭號道。
“不哭不哭啊,姐姐一定替你做主!紫涵你說,想讓那傢伙怎麼補償你?”楊紫瑤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樣。
“對了,要不拿這傢伙的存款補償你吧!”楊紫瑤突然雙眼一亮說道。
“什麼存款?”夏紫涵問道。
“那傢伙前幾天踩了狗屎運,得到了一塊頂級翡翠的石料,轉手賣了一千多萬,現在那筆錢還在我手裡呢,不如將把那些錢,全部送給你,就當是補償好了!”楊紫瑤笑吟吟的拿出一張信用卡說道。
“我纔不稀罕他的臭錢呢!”夏紫涵瞪了一眼陸仁道。
“那你要幹什麼?真的要戳瞎他的狗眼?”楊紫瑤摸着下巴說道。
“我……我……”夏紫涵緊咬嬌脣,臉上還掛着兩行淚痕,目光閃爍的說道:
“我要讓他,給我當一天的奴隸!”
“奴隸?”楊紫瑤有些傻眼的說道。
“沒錯,在那一天之內,那傢伙就是我的私有奴隸,我讓他往東,他就絕不能往西,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掃地、拖地、洗衣服、逛街,掏錢買包包、按摩捶背、端茶送水……”
“總之,在那24小時內,我就是女王,我說的話就是聖旨,他絕對不可能違背,如果多難,都要一一照辦!”
夏紫涵臉上浮現着邪惡的笑容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畢竟陸仁也只是我的保鏢,不是我的奴才,這事我估計做不了主!”楊紫瑤有些爲難的說道。
“嗚嗚嗚……那我不活了,我還有什麼臉活下去,我要跳樓,別攔着我!”夏紫涵哭喊着就要朝窗戶跑去。
“好好好,我答應你了,答應你了!就按你說的辦!”楊紫瑤連忙抱住夏紫涵說道。
“真的嗎?”夏紫涵狡黠的笑道。
“真的真的,明天陸仁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別弄死,隨你怎麼處置!”楊紫瑤十分大氣的說道。
“謝謝紫瑤姐!”夏紫涵這才破涕爲笑。
“喂喂喂,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堂堂一個大好男兒,怎麼可能給人當奴隸呢?真是的,這事不可能!”陸仁瞧着茶几說道。
“你閉嘴,大色狼!”夏紫涵怒呼呼的朝陸仁罵了一句。
“我……不就是看了兩眼嗎?多大的事,以前又不是沒看過!”陸仁摸了摸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