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仁以爲朱月芸會繼續伸手,朱月芸喊了一聲:
“時間到!”
便匆匆見肩帶拉上,穿好了連衣裙。
“啊?這就沒了?”陸仁這下懵逼了。
朱月芸一聽,當即氣鼓鼓的叉着腰說道:“人家已經把胸部給你看了,你還想怎麼樣?”
“不是!我……”陸仁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的胸部,只是沒有遮掩的,你明白嗎?穿着內衣,是不算數的!”
“你……你個變態!色狼!”朱月芸愣了一小會,隨後臉色變得通紅通紅,嬌聲連連的罵道。
“小月芸,剛剛那個不算數,再給我看一次吧,要沒有內衣的!”陸仁連忙雙手合十,哀求道。
“不要!”
朱月芸毫不猶豫的拒絕道,隨後便打算上車回到別墅。
“等等!”
陸仁連忙喊住她。
“你還想幹嘛?整天就想着占人家便宜!”朱月芸回頭,嗔怒的瞪着陸仁。
“月芸,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陸仁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凝重起來。
“什麼……問題?”看到陸仁的表情,朱月芸不由也有點緊張起來。
“你胸口上,是不是有一隻朱雀形狀的紋路?”
陸仁直接問道,距離陸家殘黨集合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陸仁必須儘快確認朱雀神力宿主的身份。
“你……我不告訴你!”
朱月芸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之色,隨後臉上露出俏皮的笑容,坐上駕駛座,開着賓利回到了別墅之內。
“這丫頭!”陸仁不禁笑道:“還不告訴我,別讓我抓到機會,不然非把你屁股打開花不可!”
無奈的搖了搖頭,陸仁便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從服裝城回來的齊冷鳶早早的回到宿舍,閒着沒事,就幫陸仁的宿舍打掃了一番。
陸仁一進門,發現自己的狗窩居然煥然一新,差點以爲進錯了家門。
宿舍裡住進了齊冷鳶這種大美女,對陸仁來說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事情,爲了準時參加朱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不遲到,陸仁也沒倒出亂跑了,在宿舍老老實實待到了第二天下午。
…………
到了快傍晚的時候,朱月芸打電話給陸仁,讓他到別墅門口來,陸仁下樓之後,坐上了朱月芸的賓利,便離開了醫院。
來到朱老爺子的莊園,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陸仁透過車窗向外看去,可以看到一輛輛豪車停滿了空地,一個個僕人來回進進出出,別墅前面的大一片空地,已經被佈置成宴會場地。
一張張桌子擺在了草地上,上面放滿了各種美食料理,一座高達4米的巨大蛋糕,聳立在會場中央,顯得尤爲顯眼。
陸仁和朱月芸到場的時候,現場已經來了不少賓客,而今晚的朱月芸,換上了一副淡紫色的晚禮服,裙子不算太長也不算太短,裙角剛剛好遮蓋膝蓋,將一雙雪白的小腿露在空氣外面,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高跟涼鞋,將朱月芸的可愛玉足襯托得更加動人心神。
隨着朱月芸一露臉,現在賓客中的不少男性,都亮起了雙眼。
朱家後輩的三姐妹中,救屬朱月芸長相最爲美貌動人,而且不少賓客也聽說了,二姐朱清清不知犯了什麼錯,被老爺子剝奪了財產繼承權,本該屬於朱清清的那份家族產業,劃到了朱月芸頭上。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哪個男人,要是有幸能娶到朱月芸當老婆,那就能數錢數到手抽筋了,美人和江山同時兼得,那種好事上哪找去?
絕大部分前來參加宴會的年輕男性,幾乎都是奔着朱月芸來的,而今晚他們要做的,就是討好朱月芸的同時,巴結討好朱老爺子。
“說不定只要老爺子一高興,就把孫女給許配給自己了!”
不少年輕男性都是抱着這種想法,打算來搏一搏。
“砰!”
朱月芸前腳下車,陸仁後腳也走下賓利,隨手關上了車門。
不少還陶醉在朱月芸美貌中的男性,被那一道光車門的聲音,拉回了現在,他們這才猛然發現,朱月芸車上,居然還載着一個年輕小夥子。
“我靠,那人誰啊,穿的那麼隨便!”
“怎麼穿得那麼寒磣,一身加一起怕是也不過三百塊錢吧,這樣的人也能朱家莊園?”
“難道是朱家的親戚?又或者是月芸小姐的朋友?”
“該不會是朱月芸的男朋友吧?”
“別逗了好嗎?月芸小姐看得上那種窮酸小子?就算月芸小姐喜歡他,那朱家的長輩也不答應啊!”
…………
陸仁一露臉,宴會現場的人羣中,立刻就有人發出小聲的議論,因爲陸仁此時身上穿的,是一副休閒服飾,而他們都是西裝革履,打領帶,油光瓦亮的黑皮鞋!
這一對比,陸仁和一羣男性賓客,簡直不是一個畫風的。
正當一羣年輕的成功男性,對陸仁的身份大爲好奇的時候,朱月芸走到了陸仁身邊,親暱的挽着他的臂膀,朝宴會場地緩緩走來。
“我草!那窮小子真的是朱月芸的男朋友!”人羣之中,有人直接驚訝的喊出了聲。
“靠,那小子究竟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得到月芸小姐的青睞!”
“我小子究竟是什麼身份!難道祖上是軍區的大佬嗎?”
…………
有人只是站在邊上,小聲的議論,而有人則是迫不及待的朝朱月芸和陸仁走了過來。
“月芸,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一位臉色蒼白,染得一頭金髮的白色西裝男子,走到了朱月芸面前說道,西裝男子身後還跟着一位打着蝴蝶結領帶的小跟班,那傢伙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是秦先生啊,還請你稱呼我爲朱月芸,或者月芸小姐,我們之間還沒有那麼熟,秦先生喊得那麼親熱,我男朋友會不高興的!”
朱月芸一上來就毫不留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