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秦雅擡起淚眼婆娑的俏臉,問道。
“當然是救人咯!走吧!”陸仁邁開腳步。
秦雅揉了揉眼睛,看着陸仁清秀的臉龐,不禁響起那天在海面高空,激吻的場景,畢竟那是她的初吻,女孩的第一次印象總是會比較深刻。
“對啊!能在高空中滑翔那麼遠,陸仁肯定不是一般人,他的話,或許真的能發生奇蹟!”
秦雅擦去了淚水,追上了陸仁的腳步。
…………
到了醫院後,陸仁就把金夢雅打發回去了,在秦雅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病房。
一走進病房,陸仁就看到一張牀鋪上,躺着一道身影,上面一張白布將整個身形都覆蓋住。
“你幹什麼!我媽還沒死呢!”秦雅臉上滿是怒氣,走過去將白布掀開一角,露出一張充滿成熟韻味的憔悴臉龐。
“切!”一位中年婦女打扮的護士,不屑的撇了撇嘴,走出病房:“不過是個養女,惺惺作態給誰看呢,沒死?有本事倒是讓她睜眼啊!”
“你……”秦雅氣的就要拉住那護士,卻被陸仁攔下了:“別生氣,等會你媽病好了,看她怎麼說。”
“陸仁,你真的能治好我媽?如果我媽真的好了,我就心甘情願成爲你的女人,一輩子侍奉你左右!”秦雅看着病牀上的蒼白臉龐,淚水又開始涌出。
“呵呵,瞧你說的,我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嗎!”陸仁哭笑了一聲,旋即將整張白布扯開。
眼前的少婦不過才三十歲出頭,不同於冰月仙的半分成熟半分靚麗,這女子渾身散發着一種蜜桃成熟般的嫵媚妖嬈氣息,如果不是身穿病號服,身上的姿色被掩蓋了些許,單那一身豐腴的身材加上千嬌百媚的臉龐,就已經讓陸仁有些心跳加快了。
“呼……”陸仁長舒了口氣,伸手撩開少婦的衣襟,將手掌按在她光滑的腹部。
隨即思索了一會,正好今晚遇到了葉家族人,陸仁便想到了利用青竹真氣,來治好少婦衰竭的腎器。
陸仁連忙催動體內的青竹真氣,將其傳入少婦的腎器,少婦的腹部緩緩亮起了幽綠色的亮光。
大多數中醫在行醫之時,和葉勇差不多,都是先用銀針刺激穴位,讓病壞器官能更好的吸收真氣,隨後再握着銀針,將真氣傳入病壞器官,達到治療的效果。
不過陸仁作爲天武強者,就無需銀針的幫助,就可以準確控制真氣治療病壞器官。
在大量青竹真氣的灌溉下,少婦體內兩顆已經泛灰的腎器,逐漸變得鮮紅起來,體內猶如干涸了百年的稻田,突然獲得了源源山泉的澆灌般,渾身上下充滿生機。
許久之後。
“嗚!”少婦的睫毛微微顫抖,發出一道勾魂的輕吟,醒了過來。
“醒了!媽!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打算活了!嗚嗚嗚……”
秦雅雖然是養女,但是對這少婦的感情極深,在得知少婦已經沒有生命希望的情況下,秦雅受到巨大打擊,渾渾噩噩的從銀行取了五十萬現金,就去了附近的酒吧,撒錢放縱!
就等着少婦死去後,再將剩餘的幾百萬還給陸仁,隨後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離開人世,可陸仁的出現,又一次打亂了她的規劃,就和上次在海上蓬萊一樣。
“丫頭!這陣子苦了你了!”少婦將秦雅抱在懷裡,摸着她的秀髮,柔聲安慰道。
待秦雅在少婦懷裡一陣哭泣,將心中的苦悶發泄完後,才用紙巾擦了擦淚痕,止住了哭聲。
“丫頭,這位是?”少婦打量着陸仁,問道。
“差點忘了介紹了,媽,這位是陸仁,就是他出手治好了你!”秦雅說着又轉頭朝陸仁介紹道:“我媽秦雲。”
“阿姨好!”陸仁點頭笑道。
“好好好!小夥子醫術高明年輕有爲啊!”秦雲一雙媚眼看着陸仁,誇獎道:“我閨女眼光就是好,居然能找到這麼年輕的主治醫師當男友,看來她下半輩子的幸福是有着落咯!”
“媽!說什麼呢?”秦雅俏臉一紅,嬌嗔道。
“哈哈哈……”秦雲難得會看見自家女兒居然會臉紅,不由笑道,但是眼中的陰鬱之色卻是揮之不去。
“14號病牀的!斷氣了沒有!斷氣了我就要擡太平間去了!”病房門外,剛剛那位婦女護士,拿着履歷表喝道。
“叫什麼叫!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媽活得好好的!就你這種人也能當護士,真是丟我們護士界的臉!”秦雅指着中年護士罵道。
“怎麼會?14號病牀!腎衰竭,沒有配型器官,預計夜間10點停止呼吸!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人是鬼?”中年護士翻着表格,一臉驚恐的說道。
“啪!”病房內唯一的日光燈被突然熄滅,屋內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什麼東西?滾出來!”中年護士抱着履歷表,聲音直接打顫。
陡然間,黑暗中悄然浮現出一張泛着幽綠光芒的臉龐,中年護士緩緩轉過頭去,發現那本該死去的少婦,正一臉怪笑的盯着自己,妖異的綠色鬼臉在黑暗中,是那麼的驚悚猙獰。
“媽呀!有鬼啊!”中年護士嚇得大喊一聲,拉開房門向外衝去。
待護士離開後,房間裡有亮起了燈光。
“陸仁你好壞哦!居然扮鬼嚇人!”秦雅摸着胸口,似乎也受到了驚嚇。
“嘿嘿!那種人就該殺殺她的威風!”陸仁將手掌從少婦臉上收回。
剛剛陸仁便是將青竹真氣,傳入秦雲的臉部,發出了綠色光芒,讓中年護士以爲是見了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雲話剛說完,病房外便傳來一陣喧鬧聲。
“是真的護士長!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剛剛真見鬼了,就在裡面!那14號病房的患者變成厲鬼來索命了!”那位中年護士說道。
“咔嚓!”
房門被猛地打開,只見一位長髮飄飄,披着白大褂的冷豔御姐走進了病房,身後跟着那位中年婦女,門外還有不少其他女護士在探頭探腦的張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