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麼知道?”紀墨都驚詫了:“你們都追殺到我家裡來了,朕還不能知道你們是誰,哪有這樣的道理?”
“追殺到你家裡?”飛影愣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道:“會不會錯了,我們千年殺總部並沒有關於暗殺楚皇的任務啊。”
“……難道是你們內部有人偷偷出來接‘私’活兒?”紀總腦‘洞’大開,不過覺得沒準這就是真相,以飛影的業務範圍沒理由有這麼強的演技:“那朕不管,反正債都是算在你們頭上的!撇開那個不說,你刺殺朕的爺爺,刺殺朕的大將軍,朕能不管嗎?”
“我們也沒刺殺你的爺爺……”飛影一時沒反應過來:你爺爺不是早死了嗎?連你爹都死了十多年了啊!
“項大將軍就是朕的爺爺!”紀墨心裡默默補充了幾個字:老婆的爺爺也是爺爺。
“你不是姓紀嗎……”飛影還在犯傻,紀墨上前就是一腳踹在他‘胸’口上:“管得着嗎你!說,到底給你下的什麼禁制?”
飛影被踹了也不敢還手,在地上打了個滾順勢乾脆就躺下不起來了,一臉的萬念俱灰:“那是靈魂契約,你們能解得開嗎?哈,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解得開,除非是傳說中的仙人……”
“……好吧朕解不開。”紀墨擺了擺手,滿臉的不耐煩:“反正也問不出什麼了,你們隨便哪個誰來送他上路吧。”
他這話說完,除了藍寶兒以外,風遮天、風漫天這哥倆兒還有‘波’多野蜘蛛一起獰笑着圍了上去,‘波’多野蜘蛛還‘舔’着嘴‘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搭配着她那蜘蛛的下半身活脫脫能把人嚇陽痿了。
“不!”飛影一下子忽然想通了,他兩眼含淚尖叫道:“如果我說了,不求你們免我一死,我只希望你們能承諾我一件事!只要你們肯接受,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紀墨揹着身冷酷到底不開口,藍寶兒便善解人意的替他問道:“什麼事?”
“我母親的遺願,找到我那無情無義的影魔父親,抓他到我母親墳前懺悔!”飛影咬緊牙關,滿含着恨意道:“我希望你們不但把他帶去,更要在他懺悔之後殺了他,用他的血祭奠我的母親!只要能完成這件事,我什麼都告訴你們!”
“看在你是個孝子的份上。”紀墨緩緩轉過身來:“這事兒朕答應你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父親的特徵,要不然朕上哪兒給你找人去?”
“那個‘混’蛋叫冷無形,一百年前一夥影魔秘密潛入楚國漁陽郡作惡,那冷無形就是其中之一。他玩‘弄’了我的母親之後便將她拋棄,再也沒有回來過。而我的母親卻因此而承受了太多太多,在把我撫養‘成’人之後,她就尋了短見……”
說到這裡飛影不禁潸然淚下:“冷無形的臉上,有着一道劍傷,從額頭一直到下巴,這樣重的傷導致他也瞎了一隻眼。據他跟我母親說,是跟楚國一位將軍戰鬥時留下的……”
“是我兒項榮。”這時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項威忽然開口了,他對紀墨拱手錶示‘插’話的歉意:“皇上,一百年前,我兒項榮正是初出茅廬年少氣盛,剛剛成爲常勝軍的百夫長。
“便是他在漁陽郡遭遇影魔之後一場廝殺,後來憑藉此功勞榮升千夫長。此事他曾惋惜的和末將說過,當初那一夥影魔本該是被他們全殲,但有一個被他斬在臉上卻還是逃脫掉了。料想,便是這飛影的父親。”
知道了飛影的來歷,項威心中不禁生出愧疚之心來。
人魔‘混’血兒原本是無辜的,他們本身是受害者。而如果不是項榮失手,讓冷無形逃掉,也不會有飛影母親的悲慘遭遇,更不會有現在飛影的刺殺項威。
說起來,倒像是因果循環了。
“……”對於這樣的巧合,飛影也很無語。但是他也並沒有怪項威什麼,這本來就怪不到項威頭上去。
一聲嘆息,飛影道:“那冷無形逃回三千星辰島之後,定然會在影魔盤踞的影幻島。請楚皇承諾我,將他帶到我母親的墳前,不計生死,我不要他的懺悔,我只要他的人頭去拜祭可憐的母親!”
魔族,和人族從來都是勢不兩立。而作爲臨着無量海的楚國,無疑跟魔族是最直接的敵對關係。即便沒有飛影這事兒,等到了實力足夠的時候,紀墨都會去闖一闖那三千星辰島的。
於是紀墨一口答應下來:“好!朕就給你這個承諾!”
飛影眼含熱淚的大笑:“聽說皇上都是金口‘玉’言,既然你答應我了,我相信你!由此我在這世上也就了卻了心願,罷了罷了,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紀墨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才問道:“先說說你這次的任務吧。”
“我的任務是在千年殺總部裡接到的,有人在我們千年殺發佈了一個明月級任務千年殺的任務共有三等,殺通靈境修士爲繁星級任務,殺傳奇境修士明月級任務,殺涅境修士爲烈日級任務。
“因爲殺死項威屬於明月級任務,可項威又是傳奇境巔峰修爲,所以這任務就沒人願意接。我接下來也是因爲任務的獎勵是我需要的,然後我來到南華,匯合了任務的接頭人。”飛影知道接下來的話很具有震撼‘性’,所以他便有意加重了語氣說道:
“他是鳳魔窟金鳳長老魏靈風!”
“什麼?”紀墨和項威、項燕他們都是發出一聲驚呼,反倒是藍寶兒他們四個大妖沒什麼感覺。
項威和項燕是吃驚,因爲他們完全沒想到會牽涉到鳳魔窟。但是想想鳳魔窟是站在吳國背後的,似乎也就可以解釋了。
紀墨卻是思緒很複雜,他的分身可是鳳魔窟真傳弟子啊!他的師父是柳殘陽,而這魏靈風算起來還是柳殘陽的師兄。
這件事很明顯不會是魏靈風個人的意思,而是‘門’派行爲。這次是魏靈風,說不定下次就是柳殘陽來做事了。
真要是有那麼一天,若是柳殘陽帶着殺手來殺自己,自己又該如何相處?
紀墨愣了一會兒,終於在飛影接下來的話裡回過神來。
飛影繼續說道:“魏靈風帶了我去了吳國大營,見到了吳皇。魏靈風責問吳皇爲何進攻不力,吳皇辯解說是因爲項威能征善戰。於是魏靈風就把我‘交’給他,我刺殺項威的任務就正式開始了。
“吳皇想要收買我,被我拒絕了。我對吳皇說,五日之內,只要見城中大‘亂’,便可以着手攻城。我保證會在陣前,獻上項威人頭!然後,就是今日……你們都知道了。”
“嘶……”項威不禁深吸一口氣,他腦海中幻想了下,如果不是項燕替他分擔了一下,或許他就真着了道。
如果他死了,必然是城中大‘亂’,軍心動搖。這個時候吳曾聯軍趁機攻城,然後又有飛影把他的人頭展示給楚軍看,那定然是滅頂之災啊。
要知道項威軍神之名是雙刃劍,他活着,軍心就穩定如山。他死了,軍心也如長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那時城裡羣龍無首、士氣跌入低谷,楚雄關必然會被攻下。那可就是國‘門’大開,吳曾聯軍可以長驅直入,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想到這裡項威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暗暗給自己敲響警鐘,以後只要在戰場上,就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像今天這種情況,絕不能再發生。
“既然如此你介意不介意在死之前再幫朕一個忙?”紀墨人畜無害的‘露’齒一笑,他的聲音再次親切了起來,簡直太具有‘迷’‘惑’‘性’了。
“什麼忙?”飛影愣了一下,他當然也無所謂了,反正是死,只要紀墨能完成承諾,他就了無遺憾。
“嗯……如果你肯幫朕的話,這次事成,朕倒是想到了個好法子,或許可以讓你不死。”紀墨‘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說:“而且可以仍然回到你們千年殺去,繼續當你的殺手,以後還可以親手去把你那影魔父親抓去母親墳前。”
“真的?”飛影又驚又喜,能活着誰願意死啊?他辛辛苦苦修到傳奇境實力哪那麼容易的:“皇上,不知道是什麼法子?不不不,皇上您需要我做什麼,我定然爲您做到!”
“那便是如此的如此,這般的這般,巴拉巴拉……”紀墨笑了,笑得很****。
吳皇的大營之中,吳皇正跟地球上夜總會裡金魚缸裡選妃一樣,灼熱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一一審視着面前站成一排士兵。
這些士兵都是脫光了盔甲,****的站在那裡,戰戰兢兢的等待着未知的命運。
他們莫不是生得俊俏者,一個個或‘脣’紅齒白、或天生一對水汪汪媚眼、或腰肢纖細宛如楊柳、或皮膚白皙無‘毛’……
都是從七十萬吳軍裡‘精’心挑選出來的,有着小受潛質的備胎。
‘侍’劍死了,這幾日又沒有攻城,耐心等待着飛影的消息。吳皇實在是憋得火大,便乾脆重新選一個臨時替代一下,泄瀉火氣。
就在吳皇看中了一個腰肢纖細屁股渾圓的極品小受身材時,忽然外面士兵闖入進來,慌慌張張的道:“皇上,城中‘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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