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墨炎天好似沒有見到君默初抽筋得快要無語的神情,笑眯眯的繼續道:“雖然你現在給我當屬下的資格都沒有,但,我還是准許你調|戲我的。”
“……”尼瑪。
調|戲控是不是?!
天生欠攻是不是?!
你想被調|戲,爺還不想調|戲你呢。
“多謝你的不感興趣。”君默初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那麼現在,勞煩讓讓,你擋我路了。”
墨炎天不爲所動,直勾勾的看着她,“跟我走。”
聞言,君默初柳眉微皺,難道說,墨炎天救她,真的是爲了她爹身上的某種東西?
“我爲什麼要跟你走?”君默初反問。
那語氣,雖未灼灼逼人,卻盛氣凌人。
“你不想跟我走?”墨炎天突兀的挑了挑眉,難道她不覺得現在跟着他纔是最安全的麼?以他的身份來說。
墨炎天身後,以鳳飛爲首的四大護衛的目光落在了君默初的身上。
還從來沒有任何人拒絕過主子的話,她知道不知道跟他們走有多大的好處?可她居然拒絕。
她到底是真傻,還是欲擒故縱,想從主子身上得到更多的?
在衆人的目光中,君默初緩緩的擡起眼,對上了墨炎天深如幽潭的漆黑眸子。
“我問你,我跟你熟嗎?”
“不熟。”墨炎天懶懶的回答,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卻並沒有扭曲與遮掩事實的興趣。
熟就熟,不熟就不熟。
“那你跟我熟嗎?”君默初又問。
“不熟。”不過這個問題跟上一個問題有區別嗎?
“或者,你跟我爹孃很熟?”君默初道。
“……不熟。”墨炎天道。
“那麼,是你爹孃,跟我爹孃很熟了?”君默初道。
“……”墨炎天。
“不熟麼?那既然我跟你不熟,你也跟我不熟,你跟我爹孃更不熟,我爹孃跟你爹孃完全就不熟。”君默初挑眉問他,“你憑什麼讓我跟你走?”
“……”墨炎天。
君默初拍拍手,她可沒那麼多興趣再跟他們耗下去,誰知道墨炎天會不會又突然翻臉不認人,變成嗜血的修羅,一把咔嚓她的小命。
靠山靠水,還不如靠自己的兩條腿。
她很忙,忙得都沒時間睡午覺了。
“很好,既然你也知道我們沒有半點關係,那麼,再見!”利落而乾脆的丟下一聲,君默初迅速的朝方纔司空泠泠和那青年男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方向,是往盛京帝都的。
而她爹孃,正在盛京之中。
“呃,主子,需要屬下把她攔下來嗎?”看着君默初遠去的背影,鳳飛遲疑的問道。
墨炎天脣角一勾,脣瓣上,彷彿還能感覺到那冰涼的柔軟,帶着腥繡的血腥味,“不。”他遙望越見渺小的背影,“讓她去,遊戲,纔剛剛開始呢。”
“那,夫人交代的任務……”
“無妨,我會處理好。”墨炎天淡淡的道。
“那我們現在是……回去?”鳳飛更加遲疑,任務沒完成就回去的話,呃,夫人會很生氣。
夫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似看出了鳳飛的想法一般,墨炎天漫不經心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有出息點,夫人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怕成這樣。”
“……主子有膽將這話在夫人面前說嗎?”
墨炎天眉一挑,“嗯?鳳飛,最近是不是覺得日子過得太無聊了,那主子把你……”
“不,主子,我剛纔是說我肚子痛。”
墨炎天滿意的點頭,“拉肚子了啊?去吧,上個茅房,泄泄就不疼了。”
“……”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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