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有信心,能奪到新十二軍的統兵權?新十二軍可是還有一名大將烏建。”青秋諾嵐笑道。
項塵淡淡一笑,道:“這方面,我自然有自己謀算,我研究出的黑炎龍王陣,能將黑炎軍團實力提升幾倍,以這個爲籌碼去向陌昊大帥求位,外加我身爲葛師親傳弟子的背景,他不會連一個軍都捨不得給我。”
“此外,還有剛剛那些人在下面支持,這個統兵大將跑不了的。”
望着項塵自信滿滿,青秋諾嵐也跟着笑了,道:“這纔多久,你就在我之上了,是,大將軍深謀遠慮,才智無雙,妾身佩服。”
項塵扭頭望向青秋諾嵐,突然一下子將她抱入自己懷中,坐在自己懷裡,色眯眯笑道:“怎麼,不喜歡我在你上面,還是你喜歡在我上面?”
青秋諾嵐白了他一眼,玉指輕點他的眉心,風情萬種。
項塵看得心中邪火大旺,忍不住了直接低頭吻了下去。
青秋諾嵐雙臂如玉藕勾在項塵脖子上,輕輕迴應。
片刻後,青秋諾嵐依偎在項塵懷中,項塵摟着她,輕聲道:“只要奪得統兵大將之位,我就能扶持忠於我到軍隊,到時候,我會招一批真正屬於我自己的人來壓陣,然後便是陌昊,陌昊這人能掌控了,才能真正的掌握一方軍團,然後在逐步蠶食其他幾大軍團,最後對八岐王下手。”
“嗯,辛苦你了,我反而沒出太多的力。”
青秋諾嵐柔聲道,握着項塵摟在自己纖細腰腹上的手。
項塵笑道:“你纔是核心人物,怎麼能說沒有出力,而且身爲男人,爲自己老婆報仇不是正常的事嗎?”
青秋諾嵐笑面如花,沒有多言,臉貼在他的胸膛,這個實力比她弱太多的男人,卻給了他一種天塌下來都心安的安全感,
“若是什麼時候傾城能這麼放縱我,這麼溫柔就好了。”項塵抱着青秋諾嵐,不由得想起了夏傾城。
兩女性格,思想截然不同,傾城偏向保守,青秋諾嵐則對他太放縱了。
前者適合做真正的老婆,後宮之主,因爲前者能約束,能管家,而後者更適合做情人。
小晴,小雨兩女在殿外守候,兩人也是裝扮成了普通的侍女。
小晴不知道和小雨聊着什麼,雙手還比劃着,聊得小雨面紅耳赤,時而驚呼問道:“天啊,這麼嚇人嗎?”“這麼久嗎?”“駙馬也太厲害了。”
她們在聊什麼,單純如山中清泉,空中明月的我肯定是不清楚,不過架不住一羣老污龜會彎道飆車。
項塵突然問道:“對了,諾嵐,回顧這次我們新十一軍,新十二軍遇襲事件,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青秋諾嵐想了想,黛眉微蹙,道:“這次的遇襲很像是一場蓄意的伏擊戰,不想一場遭遇戰,若只是遭遇戰,怎麼會遇見對方兩座城池的兵力匯合的軍隊,而且我們的支援也被快速攔截。”
項塵手指玩弄着她的髮絲,背靠椅子,冷笑道:“定然是有叛徒的,行軍路線只有藍鳩大將,狂疏大將知道,狂疏已經隕落了,不可能是嫌疑人,藍鳩有嫌疑,不過可能性不大,軍部這邊也有一些人知道,我不瞭解這些人的背景。”
“你想揪出內鬼?”青秋諾嵐問。
“沒錯,這人潛伏不淺,職位軍銜定然也很高,我想把他拔出來。”
項塵點頭,黑炎軍可是已經被他視爲了囊中之物,怎麼允許有顆外面仙域的釘子。
“軍部應該也有懷疑的,軍情處的人至今都沒辦法,我們一點線索沒有,如何能找出內鬼?”青秋諾嵐問。
項塵淡淡一笑,道:“對方肯定是天炎仙域的人,只要是天炎仙域的人,那天炎仙域那邊一定有這方面的卷宗資料,天炎仙域,也不過只是天魔聖宗麾下的勢力而已,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青秋諾嵐問。
項塵望着她,颳了她精緻立體的鼻樑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山人自有妙計。”
第二天,項塵親自去了陌昊的軍帥府邸一趟。
結果過去遇見了藍鳩,藍鳩大將剛從陌昊帥府出來。
項塵和藍鳩大將隨意聊了幾句,望着走路有點拉胯的藍鳩,項塵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細思極恐。
“唐鈺,你來得正好,我也想找你。”
陌帥坐在帥位,手中把玩着一串菩提子。
“上一次你改進的戰陣,威力已經得到了戰場的檢驗,我打算推廣全軍,記你一大功勳,升爲二星大將。”
項塵笑道:“屬下來這是爲了這事,戰陣隨時可以投入給全軍修行,甚至我可以讓我一五零團麾下的人去指導。”
陌帥滿意點頭,笑道:“等我軍全部換陣成功,戰鬥力絕對超越其他三大軍團。”
項塵點了點頭,極爲自信,他又突然問道:“大帥,新十一軍,新十二軍如今被打殘了,您是打算整合一處合併呢,還是打算擴建?”
陌昊望了眼項塵,似乎知道他惦記什麼了,道:“我軍如今成建制番號有十二軍,原本只有十個建制,好不容易申請能多擴建兩軍,自然不能合併了,我打算重建,小子,剛升爲大將,就盯上統兵大將的權力了?你的修爲,壓得住嗎。”
軍隊的規模,人數,都是有嚴格限制的,不是主帥能無限擴張的,兵太多了,人的權力越大,慾望越大,那就會發生什麼?造反!
項塵嘿嘿一笑,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統領軍隊的大將軍不是好將軍,我也想一統十萬軍,揮斥方遒好不威風,男人當如此也。”
項塵沒掩飾自己的鬥志和慾望,若是表現太虛僞了,陌昊纔會不喜。
“哈哈,說得也是”
陌昊豪邁一笑,不過立馬又潑了項塵一盆涼水:“不過你肯定是沒戲的。”
“爲什麼?”項塵一臉苦笑問:“因爲我修爲太低的原因?”
陌昊起身,走向外面自己的庭院,淡淡道:“這只是一方面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