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是想將這幾個女人先那啥後殺人滅口,不過這話他自然不能和蘇建武等人說。
“秦炎,你在搞什麼鬼?別說她們偷了你的丹藥,老實說吧,你爲什麼要殺她們?她們幾個無足輕重,不過你就這麼殺了,影響不好。”強雲彪也直接問道。
秦炎說這些女人偷了他的丹藥,在場自然沒什麼人信。
秦炎嘆了口氣,道:“那我就坦白說實際上是這幾個女人得罪過我,我是想給她們一些教訓,幾位,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情就不要管了,幾個女人而已。”
幾人沉默,爲了這幾個女人和秦炎鬧翻的確是不合適。
蘇輕舞黛眉微皺,道:“你說她們得罪你,你想對付她們,我怎麼感覺你是想殺人滅口,掩蓋什麼,若是她們有得罪你的地方,沒結盟之前你爲什麼不動手?”
“郡主,這——”秦炎被問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蘇建武猶豫了下,道:“小妹,算了。”
他還是決定不管這事情,畢竟爲了這幾個普通的女人,得罪秦炎,實在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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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舞咬了嘴脣,心有幾分不甘,她知道利弊,都是女人,難免會想出面維護幾分。
強雲虎等人看了這幾個女人一眼,在她們絕望的眼神中走了。
而強雲彪,葉成天等人也是如此,轉身就走了。
“幾位師兄!”
“別走!!”
雲採兒等人見這一幕絕望了,她不難猜出,這幾位聯盟帶頭人是打算放棄她們了。
是啊,畢竟和秦炎比起來,她們這五個女人什麼也算不上,也沒有大背景,彩雷宗也不過是雷天神域中的二流宗門。
而秦炎可是聖丹宗師的親傳弟子,前途無量。
在利益和價值的衡量下,弱小的一方就是這麼悲哀,會被人放棄,就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一個有點交情的朋友,但關係也不算深,和一個全國首富掉水裡,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的問題。
救前者,前者可能會感激你,兩人關係以後會更好,然而他也給不了你實質的太多好處。
救後者,對方能許諾給你幾千萬,並且人家有這個能力,而你本身也缺錢。
那怎麼選?說選救前者的未免有幾分虛僞,說救後者,難免被被人罵太利益,其實怎麼選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大部分人的良心道德底線是有一個限度的,給一千元,讓你踩死一隻貓,可能有良知的人都不願意傷害這條生命,給一千萬呢?普通人有幾個不會動搖?
而這五個女人的價值,對他們而言,就比不上秦炎。
雲採兒等人絕望了,望着這些人離開。
而蘇輕舞心中有幾分難受,望着這幾個女子,她終究也沒辦法做什麼,或者說,她心裡其實也不願意得罪死秦炎。
秦炎笑道:“郡主,您還是移步吧,不然會髒了您的眼睛的。”
蘇輕舞冷冷道:“既然你要教訓她們偷你們的丹藥,你教訓好了,不可傷人性命,我就在這裡。”
秦炎心中暗罵,不識趣的女人,我的根本目的就是想殺她們滅口啊。
不過他不能表現太明顯了,這女人很聰明,難免被她看出問題自己要殺人滅口掩蓋什麼。
要是讓其他幾個天驕都知道了他在圖謀這麼一件寶貝,難免會心動插一手。
“郡主,我給您一瓶九品神蘊丹,您離開行嗎?”秦炎無奈說道。
蘇輕舞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不過是不打算離開的樣子
秦炎見對方這態度,也有幾分來火了,冷淡道:“郡主既然要看着,那你就看好了。”
他抓起了被押住封印的雲依,淡淡道:“諸位師弟隨意吧。”
他帶着掙扎哭泣的雲依走向了自己的神器法舟。
而其他四女在絕望中,被其他人帶走,她們想說什麼都無能爲力傳音,已經擒拿封印。
這片海域上,多了一些扭曲的笑聲和不堪入耳的聲音,蘇輕舞最終是還是走了,被蘇建武叫走了。
秦炎對在宣稱這幾個女人偷了他的丹藥,也沒人敢不識趣來出頭,他即便不這麼說,也不會有幾個人願意來出頭的。
“這羣畜生,分明就是饞那幾個彩雷宗女弟子的美貌。”
一條神元法舟中,一名背劍青年忍不住憤憤不平的罵道。
旁邊另一名男子嘆道:“誰都看得出來,那幾個彩雷宗的女子不可能偷雷火丹宗的丹藥,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秦炎的身份擺在哪裡,巫神族的強雲虎他們都沒爲她們幾個女子出頭,誰敢出頭。”
“師兄,我們劍修不是應該修世間剛正,斬這不平之事嗎?大家這是都怎麼了?如今都是一個聯盟體系共患難的師兄姐妹,爲何都沒人願意出頭,如果有一條,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呢?”背劍青年趙博一臉意氣難平的質問。
被稱師兄的男子嗤笑一聲,道:“這樣的劍修,在巫神一族降臨太古後就沒有了,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在絕對的勢力面前,黑,可以是白的,白,也可以是黑的,你之前不是沒吃過虧。”
“這樣的事情,對我們這樣的中小型勢力的弟子而言,只能祈求不要降臨在我們身上,做人不能太剛正,劍,也不能修得太直!”
他拍了拍師弟的肩膀,轉身回了船艙。
趙博不語,望着遠處那幾條船上的悲劇,眼睛血紅,意氣難平,這一口劍氣,他覺得修得憋屈。
修行者的世界,本就是遠遠要比普通人殘酷,殘忍,更加冰冷的世界,他們的惡,更超出底線,而且沒有法律約束。凡人尚有殺子,殺妻,殺父母的敗類,更何況是這種動不動就會戰爭,滅族的世界。
人間尚有萬般惡,自有太多意難平。
而雷海下方的項塵,對這些自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早就衝出來阻止了。
雲採兒她們遭遇的事情也不能怪他,畢竟他是爲了救她們,才難免暴露了自己身上的寶物,引人覬覦。
這種事情沒道理去怪受害者,貪念爲萬惡之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