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刺這一擊得手,立馬消失不見,除了項塵和都天至尊,幾乎都沒有人感應到他出現過。
北海天妖揮刀勢如破竹在這一擊後斬殺過來。
那巨大的刀光斬在了都天至尊的身軀,都天至尊身上的至尊防禦神甲都被斬切開,身軀差點被斬殺兩半,人被斬飛倒射出去。
項塵隨即衝來,手中萬象太極煉天爐出現,揮動萬象太極煉天爐砸了下去。
砰——!
都天至尊被這一鼎爐砸中,全身骨骼都傳來咔嚓碎裂的響聲,人被一鼎爐砸飛射向下方,狠狠砸在了北海天妖城中,城市街區都被砸爆開一個巨大的窟窿。
另一手中,萬象極天鼎爐出現,化爲神光射出,直接形成一方黑洞吞噬下方的都天至尊。
都天至尊怒吼,體內的至尊本源燃燒,爆發出了恐怖的能量,重傷之軀竟然擺脫了那黑洞的空間吞噬之力,化爲一道神光向遠方逃遁。
而這時天刺再度偷襲出手,又一劍從天而降狠狠刺了下來,那劍光凝聚一束,一下子穿透了都天至尊的頭顱,這一次從頭頂貫穿而下。
劍氣在都天至尊頭顱中爆發,那人頭直接炸開,至尊道印都被炸飛出來。
萬象太極煉天爐這時候鼎爐蓋打開,直接化爲一頭萬象鯤鵬,萬象鯤鵬張開大嘴巴,前方空間化爲一片黑暗,整片空間都被萬象鯤鵬吞噬進去。
那都天至尊的至尊道印,也被直接吞噬進入了萬象鯤鵬之中。
都天至尊,鎮壓!
鎮壓了都天至尊之後,天刺又消失不見了,北海天妖追上來,項塵手一收,那萬象太極煉天爐化爲的鯤鵬化爲一道神光消失不見,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繼續解決其他至尊!”項塵下令,項萌萌立馬控制北海天妖大陣,又向別的至尊戰場而去。
項塵拿出神機法鏡,傳音另一頭的公孫承安:“主帥,都天至尊斬首行動,成功!”
公孫承安收到這消息後,整個人瞬間激動一拍手掌:“好,好,好!二郎,你穩住那裡的戰場!支援馬上就到!”
項塵點頭,也沒多說,隨即斷了傳訊。
公孫承安一巴掌爆發天地至尊圓滿的恐怖力量,震退一名天島之主,對自己這方的天地至尊們高聲道:“天海聯盟之主已經被項將軍斬殺鎮壓,爾等全力進攻!”
“什麼,項二郎真的成功了!”
“這傢伙又成功了!”
“又是奇功一件啊!”
“全力進攻!”
北海妖軍的大將們又驚又嫉妒,不過也連忙下令全力反撲,他們也毫不保留的全部出手。
“盟主死了,這不可能!”
“都天盟主死了!”
聯盟的天地至尊們聞言難以置信,有人立馬聯繫都天至尊,然而怎麼聯繫都沒有迴應。
這片戰場,沒有都天盟主壓陣,公孫承安自己在這天地至尊的戰場中大開大合,強勢無比,很快就打爆了三名天地至尊肉身,鎮壓了兩個人。
北海天妖府。
都天至尊被斬殺鎮壓,這情況對都天島的人更是毀滅性的打擊,麾下幾名天地至尊的長老強者,此刻都沒有了什麼士氣。
“盟主被斬殺鎮壓,我們沒機會了!”
“撤吧,不然連都天島都保不住!”
“撤!這項二郎的戰陣太恐怖了!”
好幾名都天島的天地至尊,瞬間就權衡利弊,選擇撤退,退出這方戰場。
在他們的大本營,還有天地至尊坐鎮,而這裡的天地至尊都被分散了。
幾名天地至尊直接選擇了跑路,消失不見。
這裡的大軍還在和項塵麾下的兩尊北海天妖大陣相鬥,此刻成爲了棄子。
當撤退的命令下達的時候,這裡的普通將士直接開始毫無章法的逃竄,而不是撤離。
之前趕去各地鎮壓項塵麾下特種戰士的天地至尊們,趕來支援的途中也得到了都天盟主被斬殺鎮壓的消息,個個震驚無比,停下了去支援的腳步。
“都天盟主被斬殺鎮壓了,這怎麼可能?”
“項二郎,又是那個項二郎,斬殺擊敗北海龍帝的那個項二郎!”
“前線的公孫承安無人能擋,已經開始殺進來了!”
“看來只有撤回後方了,可惡,項二郎,你壞我等好事!”
這些天島霸主們,一個個不甘心至極,然而都天盟主一被斬首鎮壓,這裡沒有了天地至尊圓滿的強者坐鎮不說,下面的人心立馬就亂了,沒有了都天盟主,誰有資格再指揮這裡的前線聯盟?
這個關係脆弱的聯盟,必然會軍心大亂!
“鼎煉天島的人馬聽令,跟我撤!”
“碧麟天島人員聽令,撤!”
天海聯盟中,一位又一位的天島霸主,開始對自己的人馬下達撤退的命令,整個聯盟失去了盟主,立馬就成爲了一盤散沙。
“項二郎——”
玄微天島,玄微聖宗的人馬中,帝玄微美眸中精光閃動。
“洪荒妖國的項二郎——洪荒天海的項二郎——呵呵,看來值得我好好深挖深挖呢——”
帝玄微不覺得這一切會這麼巧合,兩個同樣名字的人都這麼優秀。
“大當家的,不會是二當家的吧?”巫蘇此刻都有幾分懷疑了。
“你們在亂說什麼,我不是在這裡嗎?”項塵分身項傲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衆人望着他,帝玄微淡淡道:“你不是隻是分身而已嗎?”
項傲天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我本名真的叫唐鈺,項二郎只是我重生在項家的名字,洪荒妖國的項二郎肯定是人家妖庭內部的人啊,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要有他那個能耐,我還會和你們在洪荒天海混?”
帝玄微淡笑道:“你激動解釋什麼,你若真是他,我高興來不及呢。”
“可我不是他呀。”項傲天苦笑。
“那你本尊呢?”
“還在渡天地大劫!”
“一會兒帶我們去找他!”
“行!”
項傲天一口答應,不然就瞞不過去了。
帝玄微淡淡道:“都天完蛋了,聯盟也要亂了,我們先回去吧,這對我們來說,也許是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