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如此就輕易的放棄了自己生命,豈不是就等於輕易放棄了你自己心中的道法。”
“你連面對死亡的勇氣和道心都有,難道沒有勇氣和道心面對百萬年的變遷和觀察嗎?”
項塵的這一番話,直接將虛陵至尊都說得內心動搖了。
他臉上,露出了掙扎猶豫的神色,回想着項塵說的種種,是啊,自己面對死亡的勇氣和道心都有,難道還沒有面對百萬年暫時窘迫?
而且,對方說的不無道理,不見衆生,不見天地,不見天地,怎麼看見極致的道法。
自己若是死在這裡,以前所有的追求就到此結束了,也就百萬年而已,也許此人說不得是真的一心爲了天地洪荒衆生的未來。
在這樣的自我掙扎下,終究,求生的本身意識還是知道了合理的藉口和理由,擊破了原本的堅守。
這就如同很多自殺的人,當他站在高樓上的那一刻,其實他還是沒有做好決定。
如果這個時候,能有個人循循善誘,說到他內心中去,引導他本能的求生慾望戰勝自殺的心態,那就能打消對方念頭。
如果這個時候,下面的人都在高喊讓他跳之類的悲觀看戲不負責的惡意言論,那會成爲擊潰那個跳樓人對這世間的最後一絲幻想,然後導致對方跳樓。
所以十八重地獄之中,有把拔舌地獄,就是專門針對嘴上無德的人。
根據心理學家研究,百分之九十九跳下樓的人,在墜樓的那一瞬間,他們都是後悔的,但是已經沒用,已經晚了。
而項塵,就利用對方還有的求生本能,找出合理的藉口,給對方繼續活下去的期待。
虛陵至尊考慮許久之後,沉聲道:“好,我跟你百萬年的時間,看看你說的未來!”
項塵微笑道:“你不會後悔的。”
對方用自己的本源,在契約上也留下了烙印。
項塵又望向了最後的東嶽至尊解除禁言封印:“你呢?我就不多勸你什麼了,要死要活自己選,我給你個痛快的。”
東嶽至尊咬牙切齒,滿臉鬱悶:“你爲什麼對他這麼好?這麼區別對待我?”
他心說,你剛說得我都動搖了,你再勸勸我啊,給我個臺階下,我就簽了!
項塵聽出對方的意思,平靜道:“我剛剛對他說的話,也是說給你聽的,對待你這種強者,我沒必要二次重複說什麼,只要你給我百萬年時間,我就能讓你不後悔你現在的決定!”
“好!”
東嶽至尊一口答應,不過還帶着幾分嗷着卵犟:“本座就給你這個面子,給你百萬年時間,我到要看看,你說的能不能實現,我可不是臣服你,我是給自己的未來一個機會!”
“我懂!”項塵點頭,你可不是慫,你只是從心罷了!
東嶽至尊也借坡打滾,連忙簽訂了契約。
大家都簽訂契約後,項塵連忙在半個時辰的有效時限之中,篡改契約!
1000000年的主僕臣服契約,立馬篡改成爲了10000000000年,也就是從一百萬年,變成了一百億年而已。
作爲地契真言契約天書的主人,項塵自然是有一定權限,可以再一定時間內篡改契約的。
一百億年,也還好,很多宇宙誕生也就幾十億年而已!
當然,契約的篡改,這些人沒看見是不知道的,只有到了百萬年後,他們纔會發現,咦,契約怎麼還沒結束?
不過到時候的他們,或許思想已經被同質苟化,根本不會想起在意契約的事情了。
八十二名天地至尊,幾乎整個洪荒天海聯盟的天地至尊,此刻全部臣服,當然,除了帝玄微那一天島的人。
此刻,帝玄微他們還在趕來的路上!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樣的驚天變革。
衆人都簽訂契約後,因爲契約的影響,大家看待項塵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尊敬。
項塵此刻才肆意的張狂大笑。
四海龍宮八十多名天地至尊,還有洪荒天海聯盟的八十多名天地至尊,在天地至尊的數量上,自己的麾下已經不弱巫神族那種頂尖超級勢力什麼了。
此刻自己要是出去單幹,都能成立一方超級勢力,脫離造化天庭而存在的超級勢力。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老頭子洛老頭,你們努力一輩子,還不如我幾頓操作下來的收穫多。
項塵此刻內心是無比的膨脹自滿。
“那個少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都天盟主詢問。
項塵想了想道:“和天海龍宮宣佈聯盟,結盟,從此同氣連理!”
“當然,這麼做的目的不是給故意巫神族洪荒妖國看的,暗中進行,公開會讓他們更加忌憚。”
“此外事情還沒有結束呢,大家再陪同我演繹一出大戲,我倒要看看她要怎麼玩。”
項塵把後續的事情安排交代了,衆人聽聞了項塵的計劃後,神色都有幾分古怪,不過也都只能答應下來。
第二天,玄微聖島的人才終於到達都天島嶼,他們是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來赴約聯盟大會的,完全不知道,實際上聯盟大會已經早她們好多天進行了。
“哈哈,玄微島主,好久不見啊,你們剛到?”
在門口,帝玄微等人遇見一羣其他天島的天地至尊們。
帝玄微點頭微笑道:“東嶽島主,你們也是剛到嗎?”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剛剛到的,這不,盟主不是說今天聯盟大會嘛,我們倒是比較期待這次大會的討論。”東嶽至尊笑着點頭。
其他的天島至尊大家都互相寒暄笑着打招呼,彷彿都是剛剛來的,極爲融洽,達到天地至尊這個境界的人,基本都是要能力有能力,要演技也有演技的。
“大當家的,大家的氣氛都好融洽啊。”項塵還故意提了一嘴。
帝玄微冷笑:“都是一羣貌合神離之輩而已,今天將會是我們的主場。”
項塵點了點頭,微笑着跟在旁邊,口中哼着一首小曲兒:“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在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