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裝模裝樣的表示一番感嘆之後,便直入主題,道:“蝶影夫人身患病症,是當年被龍獸所傷導致的吧?”
蝶影夫人提及此事,眼神中就流露出了痛恨,道:“沒錯,當年人族妖族大戰,我的傷勢是被大夏皇朝的龍獸所重創,蛟炎火毒入體,傷及根本,留下了無法抹去的傷病,塵公子能否救治?”
項塵淡淡一笑,道:“我既然坦白身份,自然可以救治,現在就可以爲夫人治療。”
蝶影夫人也忍不住激動,道:“若塵公子能救治我的病症,公子以後便是我萬花堡最尊貴的客人,若有需要萬花堡的時候,萬花堡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項塵笑道:“言重了,同爲妖族,我又是醫者,救人是我的天職,請夫人躺下,我爲夫人用針。”
“好。”蝶影夫人也來到一旁的軟榻躺下,而玉奴守候在一旁。
項塵如法炮製,給這蝶影夫人用針,救治。
這蝶影夫人體內的毒深得多,項塵用了更久的時間幫對方排毒。
事後又開了一張幫助恢復元氣的藥方給這蝶影夫人調養。
病除之後,這蝶影夫人自然是感恩戴德,還送了項塵一塊長老級別的令牌。
時間快到下午的時候,項塵這才準備離開,夏侯武也是剛從他的房間中走出來。
“真舒服啊,全身經脈都被放鬆了個遍,那曲子聽得人瞌睡直來。”夏侯武伸了個懶腰道。
“該走了,以後有這玩意兒,我們想來就來,還不用花錢。”項塵揚了揚手中的令牌笑道。
“這是啥玩意兒?”夏侯武接過把玩。
“萬花堡的長老令牌,他們老闆娘送我的。”
“我靠,狗子,你幹了啥?人家竟然送了你這個?長得帥就是好,哪裡都能吃軟飯。”
“我吃你大爺的軟飯,這可是我靠本事得來得,這萬花堡老闆娘有病,我幫她治好了。”項塵跳起來給了夏侯武頭上一拳。
沒辦法,這傢伙太高了,得跳起來纔夠得着他的頭。
“嘿嘿,看來我也得專研專研師父留下的聖經醫術了,哪裡都吃得香。”夏侯武把令牌還給了項塵。
“對了,你可不能給寶兒說我來過這種地方。”
項塵譏諷笑道:“怎麼,怕了?敢來別慫啊,你個趴耳朵。”
“咳咳,你不慫,你有本事告訴我傾城老妹呀?大哥別說二哥,大家都差球不多。”
兩人互懟着來到一樓大廳,東方燦星,東方月吟兩人已經在喝酒等兩人了。
四人在這裡呆了小半天,又回去召集人,還要去參加玲瓏公主的那個什麼羣英宴。
萬花堡上,蝶影夫人,玉奴兩人正望着二人離去的背影。
“娘,爲什麼不把那件事告訴塵公子,萬一到時候誤殺了怎麼辦?”玉奴擔憂道。
“現在我們還無法完全肯定他的底細,謀劃了這麼久,萬一被他泄露失敗了怎麼辦,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吩咐他們,防止誤殺到他的。”
蝶影夫人眸光閃動。
“蜂語!”
蝶影夫人叫了一句。
“在!”一名身穿黑色衣裙,身材包裹得曲線玲瓏,帶着紗巾的女子出現。
“讓人暗中盯着他,同時查一查他在荒州學宮中的底細,看看是否如他所說。”蝶影夫人吩咐道。
“是。”
這女子抱拳,隨後消失不見。
“大夏皇朝……我妖族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
蝶影夫人遙望遠處朦朧遠方,那巍然的皇宮,眼神中鋒芒畢露。
下午五點,玲瓏公主府!
這也是一方非常大的私人宮府,佔地面積不下二三十公里,守衛森嚴。
下午五點的時候九州各宮的學員已經匯聚向了這玲瓏宮主府,來了一百多人,全部都是九宮的天才。
舉辦宴席的地方,是在一方小島之上,島上正是梅花盛開的時候,風景動人,而周圍是環繞的小湖。
項塵等十來人,在屬於他們的席位落坐,所有人都在等待東道主的到來。
“他們就是荒宮的人?”
“荒宮,九宮中最差勁的一宮,他們竟然也被請來了,不知道有什麼顏面過來啊。”
而周圍的酒席上,其他學宮的學員們都是議論指點,言語中毫不掩飾的鄙夷。
而項塵,目光望向了其中幾桌人。
青州學宮的那兩席人中,其中一名青年,一身青衣,身背黑色劍匣,容貌英俊,一雙劍眉入鬢,神態冷峻。
青州學宮,李青衣,青州學宮的龍鳳榜首。
“體內蘊含好強大的劍意。”項塵暗道,目光又望向他旁邊席位。
那是幽州學宮的人,一個個氣息陰冷,爲首青年是名神色淡漠,身上有一股若有所無的黑氣繚繞的青年。
姬玄,幽州學宮榜首,幽王的兒子。
除了他們,中州學宮的姬戰,姬苒都在,值得一提的是,姬戰是青王之子,在中州學宮修行,一旁還有莫殤,葉天賜,莫豔等人。
莫殤望向他的眼神,也有一絲微弱的不爽,甚至是敵意。
其他幾個學宮的人都在,炎州學宮,金州學宮,以及北海學宮,江州學宮的人也在其中。
“咦,是他!”項塵眼神微微變化,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
那是金州的席位,其中一名青年,他看見過。
那青年赫然是東海遇見的那個鮮俊罡,想搶他小白虎,最後被嚇逃的那青年。
鮮俊罡似乎也注意到了項塵的目光,淡漠望來,眉頭微皺。
不過他並沒認出來項塵,當初的項塵也是易容過後的容貌。
“荒宮的那小子,你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東瞟西瞟亂瞟什麼呢?”炎宮的龍鳳,赤流冷聲問道。
“關你屁事兒,眼睛長在老子身上,我想看哪裡你管得着?”項塵淡漠說道。
赤流聞言神色一冷,一拍桌子起身,道:“小子,別以爲你們荒宮被邀請來,你們就是和我們同一層面的人,你真的以爲你們配和我們一宴嗎?”
他這句話立馬也是引起了荒宮衆人的衆怒,一個個拍桌子起身,氣勢冷冽有劍拔弩張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