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牛等更是興奮,片刻間,一個人已經喝掉將近三十罈老酒。其餘的高手也是海量,如宋安那樣的酒量實在是少得很。此翻痛飲,衆人將近幾個月來連番苦戰所受到的那些鬱悶之情全部發泄出來。不多時,已經全部伶仃大醉。
如此海量,如此狂飲,早就驚動了店在的食客,所有的妖人全部停下手中的活計,轉而來看宋安等人喝酒。
棕熊邊飲邊對着那些低等妖人吼道:“看什麼看,沒,沒,沒見過?”說着話,棕熊已經怒目圓睜起來。旁邊的妖人看到棕熊如此兇惡,立刻閃到一邊,片刻之間,店裡已經沒有一個人。
鹿妖酒足飯飽之後向宋安等辭行,宋安與鹿妖想約再見。衆人一起與宋安送到百里之外才算作罷。隨後,衆人一起向回走。“大哥,不知我們什麼時候回鐵馬關?”“片刻之後,我們從這裡向西繞道而行。”
棕熊不解地問道:“我們不按原路返回?”“我們手中有重寶,如果原路返回,一旦有人半路搶奪,就會有不世高手出現。那時,我們就是想保住手中的東西,都不可能。”
衆人一致贊同宋安的意見。於是半個時辰之後,宋安等人也離開了小店,走出小鎮近百里之外,宋安再次將棕熊等收入身體空間當中。讓他們繼續在裡面修煉。
外面只留下奎牛與狼天。三人慢慢駕起普通遁光而行。宋安此次進入萬獸莽原收穫可謂極大,修爲已經達到羅天上仙四品之境,本命真火更是修煉成了一元之火和心靈之火,而且有火靈的存在,更使得火焰級別和品質得到極大的提高。
元神修煉的更加的凝練。甚至可以用元神直接攻擊對手。
最爲重要的是,宋安還得到一件下品神器,雖然沒有祭煉完全,但是也祭煉成功了大半以上。神器在這一界可是非常罕見的東西,宋安每每將他握在手中,都有一種燙極的感覺。
不僅如此,宋安還得到了大量的高手做爲自己的私人武裝,尤其是那些玄級以上的魔頭和鬼物,就是龍皇也不見得有多少。就是神風大隊的整體修爲也是提高了許多。
所有的一切都使得宋安這一次實力大增。可以這樣說,如果宋安現在不願意再在軍中混下去,可以立刻離開,以宋安現在的實力無論到那裡,都會混得風聲水起。
一個月以後,宋安回到了鐵馬關,以魔厲爲首的那些魔頭們還在到鐵馬關的路上苦苦地等待,直到幾個月以後,魔頭們才發現自已等人失算了。沒有辦法,只能將宋安的十八代祖宗中的女性同胞問候了個遍。
不過宋安回是回到鐵馬關了,但是迎接他的卻是一盆冷水。不僅僅是一盆冷水,簡直就是一盆帶着冰碴的水,讓宋安寒透了心。
“現在的城主大人是誰?”“柴大人!”“哪個柴大人?難道是柴木狗那傢伙?”侍衛首領壓低聲音道:“正是!”宋安於是立刻頭也不回的返回軍營。但是當他前頭進入軍營,後面,那侍衛首領就跟了過來,傳來了柴木狗的命令。
“大人對不起,你的神風大隊的隊長職位也被免去了。”“爲什麼?因爲你擅自離開鐵馬關,去關外練兵,就連那飛雲豹大人都受到了彈劾。如果不是用人之際,恐怕都會被處罰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呢?”“不可以,我們妖界有規定,凡是加入軍隊的高手,都不可以擅自離去。”“我要是強行離去呢?”“殺無赦!”那侍衛首領說得沒有一絲感情,瞬間,天地間,空間似乎都凝結起來,每個人都感覺到了軍法的冷酷無情。
“大哥,我們不要理他,大不了我們反出去,離開這裡,即使犯了一點小錯誤,也不應該趕盡殺絕。”雪狐聽了那侍衛首領的話,情緒上悲憤異常。
“那個柴木狗算個什麼東西,就他連給我提鞋都不夠格。殺了他都怕髒了我的刀。”冷血狂狼更是氣得連臉都漲紅了起來。
“大哥,我們殺了那個傢伙,殺了他,殺了他。”“主人,先殺了這個侍衛,然後我們再踏平城主府,來了柴木狗那狗日的。反出這鐵馬關去。”一聽說造反豬妖就來了精神。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向那個侍衛撲去。
“慢!我們既然加入了軍隊,一切都要從長計議。不可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宋安見豬妖要來魯莽的,立即將豬妖制止住。
“大人,饒了我吧!我不過是個傳達命令的小卒子,殺了我會污了大人的刀。大人您就將我當作一個屁放掉吧。”那侍衛首領,一見衆人立意要殺他,雙膝一軟,立刻跪倒在地,向着宋安拼命地磕頭求饒。片刻之間,好侍衛首領的頭上已經磕出一個大紫包。
“這個妖人,可謂是八面玲瓏,心思活泛,能夠隨機應變。宋安從自己在凡人世界的穀子知道,越是這樣的人,恐怕越是靠不住,一但被人收買,就會將你當作進階的敲門磚。”宋安看着侍衛不斷地思索着。深入研究着這個傢伙的心靈世界。
那侍衛也是如同坐在爐火上一樣,感覺燒得厲害。走又不敢,不走又害怕被砍頭。好在宋安無意卻難爲一個小小的侍衛,只是對他交待道:“記住,能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否則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侍衛立刻跪倒在地,再一次磕頭求饒,“大人,小的一定將大人的話謹記在心的。如果小的將今天的話說出去,就將小的天打五雷轟。”
“好了,你去吧!”宋安朝着那個侍衛擺了擺手道。那侍衛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大哥讓你滾,聽見沒有!”鐵頭蒼狼怒吼起來。
侍衛嚇得屁滾尿流般地向着城主府猛逃,直奔到城主府大門之內,侍衛首領纔將整個心完全地放下來。隨後失魂落魄地跑到柴木狗身前,對着柴木狗大哭起來。“嚎什麼嚎!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
“大人,小的險些回不來呀,差點叫他們砍掉腦袋。”“哼!”柴木狗冷哼道:“沒用的東西,還有臉活着回來。來呀,拖下去砍了!”“不要,大人,不要——”兩個侍衛上來拖着那個侍衛,象拉野狗一樣,拉了出去。
這時旁邊一個雜毛狗妖上前道:“大人,這小子雖然沒有什麼用處,但是還可以用來爲我們跑跑腿,幹十雜役之類的。而且,現在我們的手下還少,正需要人手。”“停,兩個侍衛已經將那小子拖到門口處,聽柴木狗發話,讓他們停下來,頓時停住不動,等候發落。
雜毛狗則衝那兩小子吼道:“還不快拖回來。”侍衛首領的小命總算保住了。
“大人,我們要除去那小子還要從長計議,絕不可以明面上就這麼殺掉。要讓他死得沒有任何口實,讓他死了都不知道誰把他賣了。”
“你這話提醒我了。對於這人不能將他推到對立面上去。這次他從那萬獸莽原回來就是個奇蹟,沒想到,這小子命還他媽的真硬,就連那地方都能活着回來。一會兒,帶一個慰問品去大營,代表我安撫一下。否則會讓人說我賞罰不明。”
“是!”雜毛狗答應着,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很快就帶着一批晶石,和一些常用的符紋、玉石、煉器的金屬,到大營安撫宋安等人。
一到大營門口,宋安等人立刻出營迎接。進到大帳當中,雜毛狗對宋安道:“兄弟也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撤掉你的兵權和官職是上面的意思,我們這些人也只能在這裡二等,頂多也只能在那些上差來時,爲你斡旋幾句而已。
“怎敢勞動出面爲小的心費力?”“哼!老子早晚要你小命。”雜毛狗心中暗暗地想着,但是在臉上卻決不表現出一絲一毫來。給人的感覺卻是如沐春風一樣。“哪裡,哪裡,些許小事休足齒。”接着,又方又拉了幾句客套,就開始爲神風大隊的士兵發獎品。
且不說雜毛狗爲帶着賞賜來安撫神風大隊的將士。
雪狐回到住處,將大營中發生的事全部與銀狐說了。銀狐了憤恨不已,於是,悄悄地對雪狐耳語了幾句,雪狐聽完之後,立刻開心地大笑起來。
“什麼人又在亂嚼舌頭,小心我給你們割了去?都他媽地給老子精神點,如果出了事,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神氣什麼神氣!白天那會兒還不是狗一樣的磕頭求饒。”那侍衛首領剛說守,下邊的侍衛立刻嘟噥起來,只是聲音極輕,幾乎細不聞而已。
大聲訓斥人的正是柴木狗派去送信的侍衛首領。雖然人有人誹議,但是,侍衛們還是不得挺起腰,一副打起精神的樣子。
就在這些人不斷矯情的時候,不遠處樹叢中多了兩個纖細的身影。這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兩個女子。儘管用衣物庶住了身體的每一部分,但是,一點也無法掩抑住那如火的身軀。
雖然有侍衛首領的訓斥,但還是擋不住人們的疲憊,很快,這些侍衛就鬆懈下來,就在這時,隱藏在不遠處的兩條嬌小的身影如驚鴻一般飛掠到了城主府大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