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在見到安洛飛臉上威脅的神色時。一張小臉心虛的瞥過頭看向了別的地方,嘴裡小聲的嘀咕着,霸道,不講理,大男人。
安洛飛這會兒額頭的青筋撲哧撲哧的跳着,這個丫頭現在嘀嘀咕咕什麼意思?他霸道、大男人、不講理?
難道說要看着這個丫頭真跑去傍大款,他纔不大男人了?那還不如拿把刀捅了他算了。
安洛飛斂起了臉上的冷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攬過月月的腰,輕聲的低頭看着她問道:“月月你告訴我,我難道不符合你當時所謂傍大款的條件嗎?嗯?”
月月這會兒本來就一副心虛不已的樣子,這會兒見到安洛飛居然lou出了他招牌式威脅人的溫柔笑意,直接她很沒骨氣的就訕訕的笑了起來,一臉討好的看着安洛飛,邊笑邊喃喃說道:“呵呵——那、那個,你當然符合我當時所謂要找的大款條件啊!開玩笑,你是安少爺,學校裡面多少學姐學妹不是哈你哈的要死?你看看你三王子的稱號,如果都不符合的話,估計都沒人符合了。”說完之後,她不自覺的悄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說出這麼獻媚的話來,真是……戳死了。
安洛飛眼底慢慢有了絲絲笑意,看着月月這會兒埋着腦袋在那裡自我鄙視的樣子,他笑得一雙桃花眼微微的眯了起來,語氣微微帶着點懷疑的問着:“是真的嗎?爲什麼我聽說,原來有人挺嫌棄我的呢?”
“誰?是誰說的?把他抓出來,實在是太壞了,怎麼能夠冤枉我呢?你看看你是要人才有人才,要錢纔有錢財,你不光是咱們學校裡面女生的白馬王子,更是那個啥……呃,更是那個很多……”說到這裡的時候,月月猛然一下把自己的嘴給閉了起來。
顯然她此時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說安洛飛這個傢伙從一開就算計自己的話,那麼後來很多事情都不是真的咯?包括她所以爲的安洛飛喜歡男人那個事情,可是他當時居然不要臉的說要她幫他隱瞞?
該死的腹黑狼,簡直是一隻披着人皮的腹黑狼啊啊啊!
月月閉上嘴,一臉憋屈的瞪着安洛飛。就是眼前這個傢伙,當初口口聲聲說讓她幫他隱瞞,還說什麼要在學校裡面隨時配合他。該死的,這個傢伙以前居然扮豬吃老虎吃了她那麼的豆腐。
虧得他後來還好意思說什麼,他其實也喜歡女人呢?而且看到她貌似陷入喜歡他的情緒裡面之後,他居然還該死的老說一些曖昧的話造成她的困擾。
想到這裡的時候,月月簡直都快要流麪條淚了。
因爲她現在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安洛飛這個傢伙簡直就是腹黑到把人給拆吃入腹都不吐骨頭的。她想和他鬥,那簡直級別是不夠看的。
本來還要逗一下月月的安洛飛,此時滿是笑意的看着她。結果發現這個丫頭臉上的神情居然越來越幽怨的時候,他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他不問還好,結果安洛飛的話纔剛問出口,這邊的月月就憋屈的眼眶發紅,直接伸出兩隻貓爪子使勁的錘着他的胸口,順便憋屈的吼着:“嗚嗚——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太壞了,以前居然一直耍着我玩,你是不是在偷着樂?快點交代,你以前看着我鬧那些笑話是不是在偷着樂?”虧得她原來還真的相信他喜歡男人,她還信誓旦旦的跟寶兒她們說什麼,安洛飛這個傢伙絕對是喜歡男人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現在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算了,簡直是丟臉都丟完了。
安洛飛這會兒總算是明白月月爲什麼突然變臉了,不過看到月月現在囧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再說以前好像還真的是他的不對,所以他此時一臉認真的摟過月月,小聲的在她的耳旁說道:“好了別想了,我絕對沒有耍着你玩。”
月月不服氣的擡頭瞪過了過去,什麼叫沒有耍着她玩?不過仔細一回想,貌似那些認爲,都是她主動說出來的。而安洛飛當初也只是附和她而已。想到這裡之後,她鬱悶的嘟了嘟嘴,憋屈啊!
不過想到以前自己被安洛飛這個傢伙給騙的這麼慘,這會兒月月杏眼一睜,沒好氣的推開安洛飛,語氣惡狠狠的說着:“爲了懲罰你以前那麼騙我,所以未來的幾天我都不做飯了,要吃的話你就要做飯去。哼!”說完之後她轉身朝着樓上走去,絲毫沒有看到安洛飛看着她離去的背影lou出濃濃的寵溺。
此時在艾維斯的房間裡面,這會兒可是坐着好幾個人,顯得熱鬧不已,如果月月這會兒在的話,一定就可以認出來,這幾個人就是遊戲裡面的南宮樹和大雁南飛還有小金他們三人。
小金和傑克還有驁以前幫艾維斯和南宮樹他們練過一段時間的級,他們三人其實都是艾維斯和南宮樹他們的手下。這會兒三人見到自家的老闆貌似有話要談的樣子,他們三人識趣的乖乖出了艾維斯的房間,準備好好轉轉希瑞在中國的家。
直到小金三人都離開房間之後,艾維斯纔看着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南宮樹和大雁南飛,此時的大雁南飛應該說叫瑞克了。
艾維斯看着南宮樹和瑞克兩人都在那裡不吭聲,但是他還是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怎麼突然想起來中國了?”
坐在艾維斯對面的瑞克,這會兒見到自己身邊的南宮樹貌似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着打趣着艾維斯道:“怎麼着,你不是老叫我們來中國玩嗎?我們來了,你不歡迎啊?”
艾維斯瞥了瑞克一眼,他的視線還是放在了南宮樹的身上。其實剛纔他的問題,本來就是針對南宮樹而問的,爲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跑到中國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再過一段時間就是他和某個女人訂婚的日子了吧?爲什麼他會放下正在籌辦的一切。居然帶着瑞克他們幾人跑到中國來呢?
而且還是下了遊戲之後就飛了過來,南宮樹到底想要幹嘛?
艾維斯神情嚴肅的盯着南宮樹,而南宮樹這會兒只是視線看向那邊的落地窗,透過落地窗看着樓下的花園裡面,或者說是在看着那個和英國希瑞家城堡裡面一樣的雙人鞦韆。就這樣,整個房間裡面的氣氛可以說是一片靜默,艾維斯看着南宮樹不再說話,而南宮樹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至於瑞克這個傢伙,現在是徹底的被兩人給無視了,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最後嘆了一口氣朝着房間外走了去。因爲他知道,如果他留下來的話,接着要讓他面對的,估計還是兩人的沉默。
一直到瑞克離開了房間之後,身後傳來了關上門的聲音後,艾維斯纔再度看着南宮樹開口道:“爲什麼?我不相信你們是專程爲了來看我和小妮兒的。爲什麼你會在這個時候跑到中國來?”
艾維斯此時心裡有着深深的疑惑,他不是已經明確的告訴過南宮樹了,月月是月月,茉兒是茉兒了嗎?
南宮樹聽到艾維斯的話之後,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他一雙碧藍的眼珠看向了艾維斯,眼裡的憂鬱神色貌似又比在遊戲裡面濃郁了不少。看着艾維斯此時緊盯着自己,臉上有着必須要得到的神色時,他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開口說道:“取消了!”
艾維斯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眉頭不自覺的擰在了一塊兒,這三個字是他心裡現在所想的那個意思嗎?
“什麼意思?”艾維斯眼神有着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也許南宮樹早猜到艾維斯的反應,所以對於他的吃驚也沒有太過於意外,只是看着艾維斯語氣平淡而冷漠的重複一遍道:“訂婚取消了,我不會和那個女人訂婚了。”
“爲什麼?當初同意訂婚的也是你自己吧?現在爲什麼會突然取消?”艾維斯有點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想到南宮此次來居然是告訴他,訂婚宴取消了。
爲什麼?難道是月月……
南宮樹聽到艾維斯的話之後,一雙碧藍的眸子憂鬱的看着他,那張因爲混血的關係顯得深邃不已的俊臉,此刻流lou出濃郁的傷悲就那麼看着艾維斯,語氣有着傷痛的開口道:“我做不到。我以爲自己或許已經可以放下了。可是當再次觸及那張容顏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放不下。”
艾維斯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慢慢的坐到了沙發上,伸出雙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點頭疼的問道:“那你現在是怎麼樣?丟下你快要訂婚的女人獨自跑到中國來,我不是告訴過你,月月不是茉兒,你爲什麼還……”
南宮樹此時只是沉默的坐在那裡看着窗外發呆,對於艾維斯的話,他選擇了沉默。
午飯吃過之後,月月心情愉悅的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安洛飛。想到他中午做的三菜一湯,她笑彎了眼,雖然技術還不是很好,但還是非常有進步的。最讓她意外的是,本來說讓他做飯只是生氣時的氣話,結果安洛飛卻真的決定這兩天要下廚。
現在吃完飯坐了一會兒,月月乾脆去廚房的冰箱裡面找出了水果,切了兩個果盤準備端到客廳去慰勞一下安洛飛中午做飯的辛苦。
她端着兩份水果朝着客廳走去,在從廚房方向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客廳裡面的沙發上張翰和趙廷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而且兩人還好像和安洛飛在說着什麼。他們見到月月出來之後,集體都收住了話題朝她笑了笑。
尤其是張翰那個傢伙見到月月端在手裡的果盤時,雙眼晶亮的盯着月月,而且嘴裡更是笑着喊道:“啊——大嫂,你實在是太好了,我和軒從昨天玩遊戲到剛纔下線,還沒有吃過東西了,這兩盤水果我們就不可以幫你解決掉吧!”
說完之後還沒等月月答話,他直接就一臉興奮的蹦躂了過去,接過了月月手裡的兩個果盤,快速的衝回了沙發上,衝身邊的趙廷軒說道:“喏——你也吃點吧!”
趙廷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他接過了張翰手裡的水果,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對面沙發上的安洛飛。見到他此時嘴角居然微微上翹的時候,趙廷軒臉上的笑意更濃。
月月這會兒怔怔的站在那裡,她手裡的果盤被張翰那個傢伙給搶走了也沒有多餘的反。她這會兒腦海裡面只是迴響着。張翰那個傢伙居然叫她大嫂?
雖說在遊戲裡面,那個傢伙以前也叫過她大嫂,但是現在她在知道他們現實的身份之後,總覺得他們叫她大嫂的話,感覺會好奇怪的樣子。
月月站在那裡,看着張翰餓慌了一樣的快速吃着水果,兩盤基本上很快就被他給解決了乾乾淨淨,見到趙廷軒這會兒訕訕放下水果叉的樣子,她好笑的搖了搖頭,轉身再度朝着廚房走去。
明顯客廳裡面的三個男人好像有話要談的樣子,而且現在已經是過了中午了,冰箱裡面也沒有太多食材,月月找了兩顆番茄出來,順便又找到一些菜,簡單的給張翰和趙廷軒兩人煮了兩碗麪,讓他們先充充飢好了。
其實張翰和趙廷軒兩人也挺倒黴的,如果他們早來半個小時,估計就趕上月月他們吃午餐的時間了。偏偏他們來得晚,中午吃完之後剩菜都被月月給倒掉了。
等到月月煮好了麪條,端着再度回到客廳去的時候,見到張翰他們拿着一疊的文件在和安洛飛討論着。
她端着麪條放到了那邊的桌上,然後衝張翰和趙廷軒他們喊道:“你們不是沒有吃飯嗎?這會兒也沒有食材了,所以隨便煮了兩碗麪,你們吃了先充充飢吧!”
張翰一聽月月的話,直接開心的擡起頭,然後拋下手裡的文件就朝着月月撲來——呃,錯了!是朝着她手邊的麪條撲了過來。而趙廷軒則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過來端起一碗麪衝月月說道:“麻煩你了啊,等下碗就讓翰那個傢伙洗吧!”
正在狼吞虎嚥吃着麪條的張翰,這會兒猛的擡起來頭,一臉不甘的等着趙廷軒,沒明白這個傢伙爲什麼突然就把自己給賣了,他滿臉糾結的看着他問道:“麪條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爲什麼就要讓我洗碗啊?”
趙廷軒聽到張翰的話之後,悄悄的瞥了沙發上的安洛飛一眼,然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張翰這個傢伙還是那麼的不看人眼色,沒有注意到沙發上那個人,這會兒已經是一臉不悅的看着這邊吃麪的兩人了嗎?
他們兩人吃了他的水果拼盤就算了,月月好心煮麪條給他們吃,難道說還要讓她洗碗嗎?想到這裡的時候,安洛飛眼神凌厲的掃向了張翰的身上。
張翰見到趙廷軒的神色不對勁兒,因爲他老是朝着那邊的沙發猛打量,頓時他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悄悄的視線移了過去。果然見到了一臉冷笑的老大在看着他,張翰直接嚇了一跳,正在嚼麪條的舌頭差點被牙齒給咬到。他這會兒一臉賠笑的看着月月,快速的說着:“大、大嫂,你先上樓休息吧,這個碗待會兒我來洗就行了。”
“沒事兒,你們吃了放在那裡,我來收拾就好。”月月笑着搖了搖頭,就兩個碗而已,居然還要爭着洗?再說了,她可是見識過眼前這兩個傢伙對廚房的破壞能力。
他們敢進廚房,她還不敢看呢!沒準兒他們洗個碗,就把廚房裡面的所有的碗給洗壞了,到時候她和安洛飛兩人吃飯都沒碗就悽慘了。
張翰一聽月月這話,直接連上笑得跟開花了一樣,正想點頭稱好的時候,那邊沙發上的安洛飛突然開口道:“你上樓去休息會兒,無聊就上游戲看看昨天的工會戰怎麼樣了,這裡他們知道收拾。”
聽到安洛飛出口的話,張翰這會兒可憐兮兮的把臉繼續埋回了自己的麪碗裡,他錯了!他不該妄想偷懶,而且還是偷的月月的懶。不知道等到月月上樓之後,老大會怎麼收拾自己啊?
想到這裡的時候,張翰這會兒滿眼祈求的看着月月,希望她不要上樓啊。只要她不上樓的話,安洛飛應該不會收拾他的吧?
秉着這個念頭,張翰這會兒心裡使勁的祈禱着,希望月月聽到他的禱告,千萬不要上樓啊!
可惜的是,月月不會心電感應,所以她一丁點都沒有感覺到張翰的心裡祈求。至於張翰可憐兮兮的眼神,直接被她給理解爲了張翰這個傢伙眼睛抽筋了。
月月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本來還有一絲猶豫的,結果聽到安洛飛後來的那句:“你忘記我們那天是被追捕下線的?我和李健越兩人都是紅名,現在根本不敢上線。你是白線應該沒什麼問題,所以你先上先去幫我們看看情況吧?”
在聽到安洛飛的理由之後,月月直接一點猶豫都沒有了,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樓上走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她身後張翰這會兒可憐兮兮的眼神。
這邊在月月的背影徹底在樓梯口之後,張翰這會兒一臉小心的看着安洛飛,發現他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之後,張翰吶吶的夾了幾根麪條繼續塞到自己的嘴裡,心裡不住的哀嚎着,他真是遭了什麼罪啊?爲什麼剛開始要和趙廷軒一起過來送資料啊???
半天之後,張翰以爲安洛飛都要說點什麼話的時候,結果人家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吃完把碗洗乾淨,不準打破碗,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說完之後他可不管張翰什麼表情,安洛飛直接抱起桌上的一疊資料,在趙廷軒興味的眼神下,他轉身朝着樓上走去,準備快點解決完手裡的資料,然後上游戲去看住月月那個丫頭。
畢竟以那個丫頭招惹麻煩的天性,拿得一會兒不看着她的話,就有一堆麻煩會找上她,所以他還是多留點心把她給盯住了好一點。
此時遊戲裡面的酒吧裡,同一個包間裡面,此時所坐的人卻是不完全相同的。
上一次在這個包間裡面,一共就坐了冷霜和他大哥漠視一切和小五他們幾人。
而這會兒在這個包間裡面,卻是多出了一個月月來。
月月在剛上線的時候,在發現路過自己身邊的NPC守衛都無視自己的時候,想來是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本來月月想要下線去告訴安洛飛的,結果她發現在她的留言箱裡面,天涯虞嫣居然給她留了言。
一看留言才知道,昨天她約了天涯虞嫣在酒吧碰面,結果最後她沒有找到月月之後,就跑到門口參加工會戰去了。後來月月的回城之後,她也沒來及去找她,兩人這會兒就錯開了。因爲天涯虞嫣正好這個時候不在,下線睡覺去了,所以給月月留了個消息告知一聲。
看完消息的月月,這會兒還沒來得及下線的時候,就被冷霜急匆匆的發了個消息給她,讓她火速的感到酒吧二樓的包間去。
月月想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朝着酒吧的方向走去。因爲她想到了冷霜和漠視一切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更何況她現在也想知道昨天工會戰最後的結果。
剛纔月月上線的時候就看過了,寶兒她們現在都沒在線,想來應該是工會戰結束之後就下線休息去了,要想知道詳細結果就得去問冷霜他們去。
月月這會兒坐在包間裡面,有點無語的看着對面的極熱恩。尤其是一臉怒氣的冷霜,讓她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到底怎麼了?什麼事情惹到冷霜了麼,不然爲什麼他一臉要吃人的樣子看着月月?
最終見到冷霜臉上越來越糾結的表情,月月忍不住打破沉默開口道:“冷霜,你爲什麼一臉要吃人的樣子看着我?”
月月不問還好,一問之後不光是冷霜瞪着她了,就連一旁的漠視一切這會兒都開始冷風颼颼的瞪着月月,緊抿着薄脣不吭聲。
“怎、怎麼了嗎?我剛上線都不知道啊,難、難道昨天的工會戰我們打輸了嗎?”月月被他們兩兄弟瞪的渾身直哆嗦,心裡頓時覺得非常不妙,所以有點小心翼翼的詢問着。
在漠視一切和冷霜兩人身後的小五,也許是他覺得月月這會兒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很可憐,所以同情的看着月月說道:“你知不知道,剛纔你上線的時候,系統出了一個公告啊?”
公告?應該沒有吧!
月月這會兒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她敢肯定的說,在她上線的這段時間裡面,她自己是絕對沒有聽到任何系統公告的,因爲根本就沒有系統提示音響起過。
“我上線之後,沒有聽到系統提示過。”月月這會兒肯定的看着包間內的幾人說道。
“怎麼可能?整整公告了三遍,怎麼可能你沒聽到?”冷霜不敢置信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臉見鬼的看着月月大吼道。
月月還真的有點意外他們吃驚的樣子,這會兒直接沒好氣的問道:“到底通知了什麼啊?你們一副這個奇怪的樣子。”
冷霜這會兒鬱悶的打量了月月一眼,就不明白這個丫頭到底哪點和他們不一樣啊?爲什麼人品總是比他們還好呢?這會兒冷霜一臉懷疑的看着月月,左右打量了一下後問道:“月月你老實說,你和HJ公司的老董是不是親戚關係啊?”
回答冷霜的不是月月的回答,而是她使勁敲向他腦袋的手。
在打的冷霜皺着一張臉的時候,月月纔沒好氣的說道:“你有病是吧?快點說什麼事情啦!”
這會兒小五他們幾人見到和平時不同面貌的冷霜,都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順便眼神有點曖昧的瞟向月月。
冷霜這會兒揉了揉自己發疼的額頭,苦哈哈的抱怨着:“如果不是你和HJ公司老董有親戚關係,那爲什麼你玩遊戲的時候總是運氣很好呢?以前就是老接到一些比較奇怪的任務,又或者是得到一些好東西。爲什麼到了現在還運氣這麼好?”
說到這裡的時候,冷霜停了一下,眼睛有瞟向了月月,在見到她瞪着自己的時候,他無奈的繼續開口道:“剛纔你沒聽到系統通知你這個隱藏副職業的玩家,讓你下線一次然後上線領取東西嗎?”
“呃——有嗎?”月月疑惑的反問着。爲什麼系統通知她自己沒聽到呢?而且系統送了她什麼東西啊?
“有!”不光是冷霜和小五他們點頭,連一隻沉默的漠視一切現在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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