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股純正的祖龍元氣奔涌入體內。
陸峰也沒有想到,在他遭受至聖大劫的時候,祖龍居然會耗費極大的代價,藉助磨難的力量,突然對他加持了一口祖龍元氣。
一條條萬丈巨龍圍繞着陸峰盤旋,甚至連龍之九子這等高貴的異象都出現了,使得陸峰如同古老的龍之亙祖。
一言說出,羣龍俯首。
以前陸峰可利用祖龍元氣施展出驚天動地的霸道祖龍,而此刻隨着這股元氣的加強,他一下所施展出的霸道力量超過以往十倍,簡直到了打破命運規則的地步。
“祖龍你的幫助我記住了,我掌控了源祖之心,意味着具備了擁有打開源祖寶藏的鑰匙,你既然耗費元氣,意味着想要和我結個善緣,我以永恆起誓,若有日後,源祖寶藏必然有你一份。”
陸峰默默的道。
此時此刻,祖龍元氣已經全部沒入到他的身軀之內,他的地位在龍族之,儼然如那祖龍一般。
但萬妖劫結束之後,接踵而至的乃是最恐怖的萬人劫。
在那遙遠的時空之內,古老強大的無神庭出現了,一道身影執掌乾坤,腳踏萬域,支撐天地蒼穹般的站了起來。
這身影籠罩浩然的罡氣,一圈圈黑色的雷電纏繞,呼嘯的主宰之力透過諸天萬域直接降臨到了東玄域之內,居然是那無主宰。
正如萬妖劫以祖龍爲首,而這萬人劫便是偉大主宰出手,他要代表着命運降臨下最恐怖的劫難,直接抹殺陸峰。
“命運之不存在的異類,繼承源祖這超古叛逆者的餘孽,你不應存在這個世界,只有死亡纔是你唯一的歸宿。”
偉大主宰在和陸峰對話,字字誅入心靈,尋常人還沒出手,心靈已經崩潰了。
“什麼是異類?什麼是餘孽?”
陸峰突然之間,忽然反問向了偉大主宰,頂天立地,巍然不懼。
偉大主宰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旋即說道:“反抗諸天秩序者便是異類,你的存在有可能破壞諸天運轉。”
“哈哈,真是可笑,秩序也是人定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實力強大所造成的,誰的拳頭大,誰有制定秩序的權利,即便是那命運長河,也是至高無的力量,只要有對抗命運的力量,那麼我便是命運,取而代之,製造出一套新的規則。”
陸峰不屑大笑着,規則在他眼裡是可以打破的。
“而你這說這麼多廢話不過是想要抹殺我,得到源祖的鑰匙,在這裡談什麼大義。”
他怎麼又不會知道,最想打破命運規則,重新締造的還是這羣無存在,他們在諸天萬域已經是至高無,沒有人可以撼動他們的威嚴。
但是頭頂卻還有一條命運長河,誰都想要打破命運長河,晉升到一個誰也想象不到的境界之。
“你說得不錯,但這個取代命運的只會是我。”
原本偉大主宰的力量是無法直接穿越源祖的氣息籠罩來到東玄的。
但是他此刻是劫難的一部分,自然也是隨着天劫之力出手,降下該有的力量轟殺陸峰。
他陡然施展出了至高無的主宰之力。
這主宰之力光虹漫天,沉重不失鋒銳,一尊浩瀚的主宰之神出現,從其手,突然出現了一柄滅殺一切的主宰長槍。
祖羲的天道是什麼陸峰不知道,但偉大主宰的天道一出現他是知道了,乃是主宰天道,霸道到了極限,可以主宰芸芸衆生,無道法,以及諸天萬域。
霹靂雷霆。
萬人劫只有偉大主宰一人,但他一人詮釋了此劫的恐怖,那長槍閃耀之間,時間空間以及種種道法都失去了意義,唯有這橫貫萬古的一槍永世長存。
“這是偉大主宰的力量,諸天主宰,萬域至尊!”
偉大主宰的力量席捲而來,天地變色,風雲顫動,彷彿諸天之毀滅。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自身成爲了渺小卑微的螻蟻,嗓子似乎被一隻無形大手卡住,再也無法說話。
僅僅是餘波的擴散,讓所有人都忍受不了。
這還是因爲,偉大主宰不想泄漏哪怕一絲一毫不必要的能量,對付這些在他眼如沙粒一般的螞蟻,不然一些氣息可將他們全部摧毀。
“想要藉助天劫之力殺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可能。”
陸峰連踏九十九步玄妙步伐,氣息遙指,大喝道:“無法無天,無天無我,永恆之劍,我爲天尊!”
一柄巨大的永恆之劍與此同時也激射而起。
永恆的光華席捲一切,照射到了諸天每一個角落之,永恆轟鳴的聲音響徹而起,元氣劇烈的躁動。
主宰天道可以主宰世間萬般道法,其他人都運轉不起自身力量,連方運也無法推測命運。
但陸峰卻是一個例外,永恆天道到了極限堪命運長河,偉大主宰的道法難以壓制住他。
“殺!”
陸峰執掌起了這柄巨大的永恆之劍,超越亙古,打破世俗,面對這種最可怕的無存在,依然站出了屬於自己的輝煌,在這東玄域之,他纔是真正霸者。
兩股力量在虛空如彗星一般狠狠的撞擊在一起,那無數的餘波不斷濺灑出去。
“這是偉大主宰的力量,和祖羲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霸道獨尊,唯我強大,他主宰了萬千道法,到了最後他還想主宰命運長河,他則成了真正的命運,可以主宰世間一切人的命運,包括祖羲這種大能。”
無數的主宰奧義流淌在他的心,如果陸峰領悟的是普通的天道之法,那麼此刻會被偉大主宰壓制了。
不過永恆天道不在這個範圍之內,他默默的將永恆天道運轉到了極限。
在他突破至聖之時,每一次的劫難其實也是對天道的一種昇華,逐漸的完整。
各種各樣的永恆奧義在不斷流轉着,如同一柄絕世神兵,在不斷磨礪。
“永恆天道,自身自我,超脫天地,萬法不侵,萬法不滅。”
此時此刻,陸峰居然直接收起了永恆之劍,然後直接盤膝坐了下來,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偉大主宰的力量不斷的在他身流淌着,一遍遍的沖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