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伴隨着陸峰輕而易舉破解毒羅殺招,收掉了那條小蛇後,便是響起陣陣的譁然聲。
“不可能,中了我的七彩幻天液,怎麼會一點作用都沒有!”毒羅厲聲問道。
“想用這東西對付我,可是沒有任何用處。”
笑話,陸峰精神力高達六十階,這是許多準聖境強者都難以達到的高度,豈會懼怕這種攻擊元神種子的毒素。
“將我的煙羅蛇還給我,我們之間的仇怨可以一筆勾銷。”毒羅咬牙切齒,冷冷的說道。
煙羅蛇珍惜無比,最珍惜的地方可以一步步培養,甚至日後可能成長爲超級神獸。
而它最大的本事,可以化爲一團黑煙,無視任何防禦,融入武者血肉之中,將其吞噬。
可以說,毒羅身上的寶物可以全都不要,唯獨這煙羅蛇不可以。
“現在的你,還有資格在我面前講條件?”
陸峰聞言一笑,淡淡的說道。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強,我最強大的底牌都已經用出,還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毒羅心中咆哮,目光怨毒。
在面對着陸峰的強勢時,心中已然萌生了退意,若再糾纏下去,很有可能會將命丟在這裡。
煙羅蛇雖然珍惜,但只要他活着,日後還是有可能得到的。
“這次算你狠,我毒羅認栽!”
那毒羅極爲不甘,眼中似要永遠將陸峰面龐刻下,眼下還是去血河拍賣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要緊。
“之前咄咄逼人,現在卻想這麼便宜退去,莫非你真得覺得先前我那番話是在跟你說着玩?你不覺得太過天真了嗎?”
陸峰眼中寒意凝聚,放他離開,只不會是日後爲自己尋找麻煩而已。
這種留下尾巴的事情,陸峰可不願意幹。
霎那間,空氣猛地震動,一道身影直接掠出,手掌劈出的瞬間如同最鋒銳的刀鋒般將空間切開一道整齊的裂縫。
砰!
可怕的力量傾瀉開來,那般極致速度,毒羅已經無法躲避,便是在剎那間身軀被震飛出去,只覺得渾身骨骼碎了不知道多少根,劇痛襲來。
“你還想怎樣,難道你真得要與我毒家交惡嗎?”
毒羅瘋狂的吼叫,心中恐懼不止,唯有一個逃竄的念頭,目光看向了血河商會。
只要逃進商會裡面,即使是聖人都無法強行動手。
“與其被你惦記,當然還是解決了比較好。”
望着瘋狂逃竄的毒羅,陸峰直接打出玄神符錄,封鎖住空間,令得速度驟降下來。
他的步伐一邁,一指點出,空間頓時塌陷下來,將這毒羅吞噬進去,伴隨着那劇烈的波動,一具滿目驚駭的屍首便是毫無聲息的栽倒在廣場之上。
“被殺了!”連成滿目震撼。
雖然之前就陸峰就殺了一個四變,但畢竟他沒有親眼見到,而且這毒羅可是更強一些。
“陸峰師兄好厲害。”連雅滴溜溜的大眼中轉動起來,有着一種盲目的崇拜。
“逃!”
另兩個毒家人見此,驚懼欲駭,連忙朝着血河商會逃去。
“敢做,就要有那個膽量承擔。”
陸峰目光冷漠,一股浩瀚的力量頓時暴涌而去,製造出一團無比巨大的漩渦。
這兩人實力遠不如毒羅,僅僅是在剎那,便是化爲了兩團鮮豔的血霧砰得一聲炸開。
一道匹練捲過,三枚儲物戒落在他的手中。
“他們的東西倒還不少,竟然有着三十萬滴聖液。”
陸峰收起毒羅的儲物戒,臉上頓時一喜。
三十萬滴聖液已是一筆極爲龐大的數目,而如今的他雖然曾搜刮過一處寶庫,但還有一支虎狼軍和千頭蠻獸要養,身上也是窮的很。
這毒羅倒是雪中送炭了。
“拍賣會開始了,各位入座吧。”
左動眉頭一皺,吩咐侍者收拾狼藉的廣場。
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諸多道身影帶着滿心震撼井然有序的走進血河商會之中。
左動迎了上來,熱情道:“兄弟的實力倒是讓我看走眼了,年齡怕是還沒有三十歲吧,日後成就準聖並不難,或許還有那一絲希望成聖。”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比陸峰要強。
但對方的潛力卻是遠遠超過了他。
商人逐利,行走四方,自然也願意結交一些不凡的朋友。
“左動執事誇讚了,這些事情太過遙遠了。”
陸峰輕笑一聲,心中對拍賣會出現何種天星寶物是極爲的好奇。
而就在陸峰準備邁入血河商會的時候,一道充滿怒意的聲音傳入耳中:“居然又是你!”
陸峰身形驟停,轉身看去,目光之中寒意頓時涌動了起來。
此人正是那馭獸宗中遇到過的小王爺,身旁帶着一隻強大的銳金軍,帶着一股盛氣凌人的氣勢。
他的身旁鞠老面龐也是極爲陰沉,想到當日馭獸宗一戰也很是想殺了陸峰泄憤。
陸峰盯着他,淡笑一聲,手指朝前一指,道:“想死?”
“你!”小王爺怒火攀上臉龐,冷喝道:“鞠老給我殺了他!”
鞠老點頭,上次是有那兩隻大妖阻攔,纔不得不離開。
左動心頭咯噔一下,眼前這潛力非凡的年輕人竟然有着如此多仇敵,不過拍賣會已經開始,可不能在讓他們動手。
剛解決一個,又來一個,而且還是穆星帝朝,擁有古聖強者的超強勢力。
頓時他連忙阻止道:“拍賣會已經開始,還望給我血河商會一個面子,否則的話就休怪我破壞規矩,動手阻攔了。”
左動看了陸峰一眼。
從那目光中,陸峰看到左動是在維護自己,頓時還以笑意。
“今日我給血河商會一個面子,但你的命,我收定了,挑釁帝朝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就連那屠聖,也不過是在作繭自縛而已。”
鞠老的聲音徹寒無比,拂了下袖子,邁進血河商會。
“得罪穆星帝朝的人可不好辦,這個帝朝太強大了,鋒芒畢露。”
左動苦笑一聲,即便是在死亡之海,穆星帝朝的威名也是赫赫。
“麻煩來了,這又有什麼辦法,只能去應對,難道乞求對方饒過你?唯有想辦法去應對。”
陸峰笑着,眼中的寒意化爲匹練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