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馬上就要登船,遊戲裡的拼殺依舊火熱,鑑於雙方的文明,打起來的氣氛也漸漸有了些微的變化,更偏向於技術性而不是純粹的站在那裡拼錢,譬如你們正在蹲波ss,我們去偷襲,能夠將波ss搶下來纔是勝利,又或者你們正在做任務,我們帶人去將你任務給破壞掉,這樣的勝利更加有成就感。
玩的很樂呵,奈何馬上就要出發,只能將很高的興致暫時壓下來,告訴端木月不要將對方給一棒子打死了,一定要留點可玩的等待他回來。
戀戀不捨的離開狀態,你能想到這種表情出現在張世東的臉上嗎?你能想到他此時此刻去完成的會是一個絕密的任務嗎?
張將軍攜美出海遊玩,這條消息一出,就有人專程到貝婭那裡去送信,小丫頭說不嫉妒是假的,可良好的家教讓她保持了謙和的笑容和平靜的態度,以一句我們都需要給彼此足夠多的私人空間爲由,將這件事擋了回去。
實際上第二天,貝婭就邀請幾個表兄弟表姐妹,登上一艘皇家遊輪也到了地中海上,尋找着那個男人的蹤影。
頭兩天,張世東還出現在遊輪上,第三天開始數十位來自各國風情各異的美女和帥哥在遊輪上玩起來,氣氛很嗨,現場隨着數量和聲音的上升,已經沒人會去注意到主人是不是存在了。
咻!
空中雄鷹掠過,張世東擡起手。任由雄鷹的鷹爪狠狠抓在自己的手臂之上,以**所帶來的附着力反握住鷹爪。隨着雄鷹向上滑翔的力量離開了甲板,在夜幕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遊輪。
沙漠監牢,一如既往的沉寂、混亂、殘酷、競爭激烈。
每個月依舊會有不用數量的人進來,不同數量的人消失,不同數量的秘密隨着這裡的詢問者撬開犯人的嘴而傳遞出去。
海邊小鎮的通道,早已是裡三層外三層的防護,各種機關安排和人員部署。保證了整個通道入口的絕對安全和隱秘,進入通道,經過長時間的修葺和改良,裡面的隔音效果和穿行效果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在這裡面基本上不會感受到氣悶。
直到監牢內部,才隱隱有了一些壓抑的氣氛,儘管這通道的使用率並不高。但卻是這裡最大的秘密,一旦暴露,這座號稱全世界最牢固的監牢就成了一個巨大的笑話。
張世東換了一個造型,以一件大氅將身體全部包裹住,做了易容,他可不想被這裡的人發現自己。當然,除了那些知道通道秘密的人。
侏儒強者貝里克如今是這裡四大區域之一西西里的當家人,勢力最大,人馬最多,曾經紅極一時的某個幫派被貝里克吞噬。如今的他雄踞一方,成爲這裡當之無愧的大哥大。
當下出口的設計早已不是過去那麼簡陋。擁有着幾層的保護,內外全都是來自華夏的高手,確保在西西里這個組織內,還有一塊淨土是貝里克也無法探知的。
整個監牢還一如既往的殘酷,還是有人吃不上還是有人穿不上,除了貝里克治下的西西里,一切都還是老樣子,爲了控制不被發現,也就只有知道通道的人能夠偶爾改善一下伙食,還得注意排泄的時候要去公共區域不要留下單獨的證據。
啪啪啪!
侏儒也是男人,貝里克如今是養尊處優,背靠着一個國家這座大山,本身在監牢內又是爲了躲避來自外面的血腥拉攏,現在有了條件,自然是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在他舒適的房間中,一黑一白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正賣力的服侍着他,試圖讓他滿意從他這裡得到一些外面緊俏的物資。
對張世東的氣息,貝里克一輩子也忘不了,遂當他看到一個頭部都被掩蓋着的黑衣人走進自己房間後,第一反應就是踹了兩位美女一人一腳:“滾蛋!”
在這拳頭大的純粹原始社會中,掌控別人的生死很容易,讓一個人沒脾氣也很容易。
待到兩人離開,屋內的窗戶開啓放了放風,時間不長,貝里克換好衣服,從自己的小倉庫內拿出一瓶紅酒招待張世東。
“我這次來,就是要詳細瞭解一下接觸你的那個組織。”
張世東開門見山,能夠多一個渠道瞭解他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哪怕只是一點點,或許就有可能是突破,當然了,前提是他不去觸動對方的忌諱,避免當下這種‘平和’的關係發生質變。
貝里克在這裡生活的時間越久,對張世東的敬畏越深,真的就從來不會干涉自己在這裡的一切,包括哪些隨時到外面都能換取大批金錢消息,除了跟華夏有關,所有這裡的一切還都是從前的規則,不發生任何的改變,所以這裡才能夠一直還是監牢而不是成爲張世東的後花園。
紅藍兩個隊伍在這裡接受歷練,有的是光明正大走進來,有的是偷偷帶進來隨便扔到某個坑洞就不管了,能夠到這個環節進行歷練的,都是心性素質忠誠過關的,至少他熬不住的時候會選擇解脫不會咆哮的活着。
太叔琉璃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在這裡真真正正感受了別樣的入世,戴着面具,穿着破舊的衣服,在脖頸處以易容的手法弄出了一片疤痕,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聯想到她之所以帶面具是因爲被毀容了,穿着幾乎不分男女的米軍作訓褲和軍靴,上身常年穿着防雨綢帶小網狀透氣的夾克,以酷熱的天氣來打磨自己的意志,將心靜自然涼的心境保持得波瀾不驚,最初還有華夏的暗中人員不放心她,看到她在這裡真正的如魚得水後才放心,再有西西里中堅力量的身份,貝里克表面上也有了維護她的身份資格,她是在這裡唯一有資格在地道入口附近居住的人,當她需要睡覺的時候可以接受來自華夏暗中人員的保護。
藏獒早已被她放置在了華夏,雄鷹也不允許靠近監牢,這裡的狙擊手可不會慣着飛禽,如果是傳遞消息的呢,再者以這裡的自然氣候條件,基本上也不會存在什麼飛禽。
只有碧綠的毒蛇時刻陪伴着太叔琉璃,讓她在孤寂的入世體驗中,還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溫暖,讓她在最爲殘酷的自我歷練中,還能找到一點心貼心的慰藉。
張世東披着大氅進入了監牢曾經熟悉的區域,太叔琉璃跟在他的身邊,兩人並肩而行,而今在這裡很有名氣的她足以保障張世東不需要動手就可以遊歷這裡。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生存方式,熟悉的廣場,熟悉的分發食物方式,熟悉的一切……
“這裡,也可以算作是世外桃源了,能活下來,有片瓦遮頭,就要比在外面更加的幸福。”太叔琉璃感慨道,聲音沙啞,故意憋出來的一種聲音。
“又有幾人能看透呢,當初我在這裡,也差點選擇留下來,在這座監牢成爲過去式之前,你就是這裡的土皇帝,活的雖不如外面五花八門,卻要比外面舒服得多。”張世東很同意太叔琉璃的觀點,這裡的生存環境雖說殘酷,卻更爲的簡單,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在這裡轉換成拳頭大,回覆到更原始的社會形態,也更讓人爲之舒服。
街道的角落,一位紅隊的試煉者正被幾個髒兮兮的壯漢欺負着,衣服早已經被扯得稀巴爛,任由人家把着她的雙腿,自由進出,表面上裝出一副爲了一塊麪包什麼都不顧的模樣,這個時候還不忘將麪包塞進嘴裡,轉過頭來,當對方鬆懈的那一剎那,當幾個壯漢都得到了釋放和滿足的當口,她悄無聲息的抽出其中一個鞋內彆着的略有鋸齒的匕首,先是抹開了一個人的咽喉,在對方無聲無息的抽搐中,快速的將匕首連續插入兩人心臟,在身體和地面發出砰的聲音後驚醒最後一人,看着噴濺的鮮血和之前還任由自己馳騁的女人眼中的猙獰,第一反應不是反抗竟然是逃。
張世東緩步走過去,看着那位紅隊的試煉者用匕首將最後一個壯漢給插成了血葫蘆,距離她三米的位置看着她,看着她先是警惕的望着自己,然後從地面屍體身上扯下褲子套上,將匕首插在鞋旁:“怎麼,對我有興趣,只要你付出足夠的食物,我們可以做交易,而不是剛纔那種搶奪,如果你擁有水源能讓我洗個澡並給我一身衣服,我想你會有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三大塊麪包,一塊牛肉,衣服和水都有,還可以給你一把真正的武器,不是這種劃過人脖頸半天都殺不死人的劣質品。”
“成交,先生,你不會後悔剛剛的決定,你一定會物超所值。”
“跟我來。”
太叔琉璃並沒有搭腔,跟着張世東到了一處駐地,一個依附在西西里,過得很不錯的勢力,屬於人-妖的勢力,作爲這裡皮肉生意最廉價的羣體,很多人都不解爲什麼貝里克會對布布那個傢伙如此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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