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紫色富貴牡丹大豔旗袍,一抹香豔紅脣。
將大俗在自身氣質的映襯下變爲驚豔,一個小時後,當令驚雲跟隨着南景泰出現在侯家大少侯維凱舉辦的派對現場時,再一次成爲了場中最閃亮的焦點。
依舊沒有過多的珠寶點綴,一串渾圓大小比例相同的珍珠項鍊,成爲了全身上下唯一的配飾,除了那一抹紅脣之外全素顏,但也正因爲這樣,那一抹紅脣才更加的香豔。
滿場香氣逼人,滿場妝容豔麗。突的一碗清湯白菜出現在大魚大肉的酒桌上,不談廚師的手藝,單就是那抹清淡,就讓人爲之迷醉,想要一嘗究竟。
做花瓶,令驚雲擁有着不俗的經驗,不會冷也不會熱,飄忽的存在於派對之中,你總是覺得她的眼神沒有焦距,心思沒有放在這裡,整個人有一種不讓人厭惡的孤芳自賞,讓你產生征服的慾望,想要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上,看着她從飄忽於半空之中跌落凡間。
“南世兄出手不凡,小弟着實佩服,今夜整個香江最美麗的那顆明珠被你採摘。”能讓主人家出來迎客的,都是身份貴胄的,南景泰到任何地點,都值得主人出來相迎。
侯維凱是典型的香江大少做派,渾身上下還保留着英倫貴族的傲氣,至始至終不曾將自己當做華夏人,多年來也不曾進入內地,他曾經公開說過:“如果香江還是在英國統治下,現在的香江。一定會成爲世界最璀璨的中心,所有人的收入將會翻一倍。”
當初從香江離開,侯家是立主的堅決擁護派系,他們多次說一旦香江迴歸這裡將徹底失去往日的光輝,經濟也將全面崩潰。即便十幾年後的今日現實狠狠的抽打了他們的耳光,重新回到香江來生活,嘴裡還是不肯承認這是因爲改變而帶來的穩定繁華,依舊拿着過去輝煌來映射當下。
對待來自內地的明星,很多人都知道侯大少有着特殊的蹂躪情節,看到對方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會覺得格外的有成就感。之前他就曾放言。那個什麼驚雲不來則罷,來了香江就別想過他這一關。
南景泰的出現,讓侯維凱很不爽,我這邊放出話了。你什麼意思。故意找茬是嗎?故意要來踢我的場子是嗎?一個戲子。你南大少要跟我撕破臉皮爭嗎?
面對着侯維凱的陰陽怪氣,南景泰也不是省油的燈慣孩子的家長,微微一笑。側頭看了一眼令驚雲,眼中露出寵溺之色:“不光是今晚,以後,她也將是最璀璨的明珠?”
侯維凱神色一凝:“哦?南老會允許你娶一個戲子入門嗎?”。
這句話不可謂不狠,以得罪全場藝人爲攻擊點,進攻老牌家族南家的門規,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身爲南家繼承人,要成爲整個老牌家族圈子的笑話嗎?
南景泰一皺眉,他沒想到侯維凱的怨念這麼大,本以爲就算對方以蹂躪內地女星爲樂,自己都出面了,爲了這麼點事對方當不致於得罪自己,可沒想到,侯維凱咄咄逼人,大有不惜一戰的意思。
南景泰不怕一戰,但誠如對方所言,這要是因爲令驚雲而與侯維凱來一場轟動香江的大少對決,先不說輸贏,南家的臉面就已經丟盡了。
他這一猶豫不要緊,侯維凱是乘勝追擊,對南家由來已久的怨念加上今日令驚雲一事,都讓他氣憤不已,更是對全香江的藝人產生了恨意,八九十年代內地有什麼,這邊過去一個藝人那邊都能轟動一下,可看看現在,內地一個小模特過來,在金像獎上竟然秒殺了所有的本土藝人,他要蹂躪對方要侮辱對方要讓內地看一看,現在的香江,依舊是屬於香江人的。
從小受到教育,讓侯維凱受到了一些思維的影響,更受到一些政治影響,偏激的思維與家族中某些聲音吻合後更是如虎添翼行徑更爲極端。
本就對南家靠向內地充斥着不滿,與南景泰也是數次的針鋒相對,可那雙方都有節制,遠不如這一次侯維凱認爲的那般憤怒和不可抑制,我侯維凱要的女人,你跟我搶?還擺在檯面上來笑話我,我能忍你?要幹,我會怕你?
南景泰這一猶豫,侯維凱是乘勝追擊,以完全撕破臉皮的架勢,咄咄逼人:“令小姐,不知飯局定在了什麼價位,我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先安排一個月的飯局,令小姐不會沒空吧?”
這回,令驚雲沒有去等南景泰,冷冰冰的回答:“沒空。”
南景泰心底一驚,想到身後還站着一個始終沒有說話的男人,自己的猶豫,是否在消費曾經結下的友誼?
侯維凱哈哈大笑,引得周遭人的注意力更多轉移到這邊,看着令驚雲,就像是看着一堆已經任自己蹂躪的死肉,這樣假作高傲的女人他見多了,早已經是見怪不怪,錢、勢力、絕對讓其無法反抗的力量,待到這些加諸在她的身上,那時看她還有幾分膽色敢說這樣的話。
“你會有空的,接下來的時間你會很空閒的,記住我說的話。”
南景泰皺了皺眉:“侯維凱,你別太過份了,說這些話什麼意思,有心思挑戰一下我的底限?”
侯維凱側頭:“如何?有心思又怎樣,不知你南家有幾分精力進軍娛樂圈,我會很歡迎的。”隨着侯維凱與南景泰針鋒相對,香江幾個娛樂大亨的少當家的,湊到了侯維凱的身邊,更有黑-道上的大佬湊了過來,很明顯的,這些都是侯維凱能夠動用的力量。
在政壇上,在經濟上,或許侯家不如南家,可在這兩個圈子裡,侯家絕對擁有着讓南景泰沒有應對方式的能力,不搬出後面的整個南家,他完全可以不給南景泰任何的面子。
這裡,即是娛樂圈,又不是娛樂圈。
這裡,有着諸多新聞頭版的大明星,卻沒有任何的媒體,包括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
這裡,有着各個家族的年輕一代,牽一髮而動全身,爲了絕對的利益,偶爾出現多打少都是蜂擁而上如餓狼搶食,揍得你丟盔卸甲就有機會搶奪一點既得利益,否則那麼多的公子哥大少衙內紈絝都吃飽了撐的沒事總給家裡找麻煩?
他們鬧事惹事糾纏,都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利益得失,哪怕只是最膚淺的紈絝爭鬥,說不準都會有機會成爲全面開戰的契機,而由他們來做先鋒官,可迴旋的餘地大,偶有壯士斷腕也就是被踩乎一頓,丟點面子丟點利益。
在已經逐漸穩固的政治、經濟集團中,一點點的撬動,或許是機會,或許是爲了看清你的底細,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現一些匪夷所思莫名其妙的爭鬥,其根源就在於此,就像現在,南景泰真要因爲一個模特跟侯維凱開戰,一羣人都會虎視眈眈等着藉此機會在南家身上啃一塊肉,叼住了南景泰,南家勢必會有妥協,弄出一兩塊市場平價的土地,與拍賣而來的土地差價,足以滿足這樣一羣公子哥的胃口。
侯維凱的強勢,就強勢在這;南景泰的猶豫,也猶豫在這。
僵持下來的局面,所有人都認爲南景泰要退縮了,再美的女人也不過是個藝人,誰會爲了她們而去真正的大動肝火,在這裡丟點面子沒誰會覺得過不去,改日抓住機會找回來就是了。尤其是南家,有的是機會去抓侯家的痛腳,除非你侯家永遠不與我南家的土地發生關係,否則報仇的機會來了,南景泰不狠狠踩一腳就怪了。
“這裡的蛋糕不錯,嚐嚐不?”
突來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利刃插入了現場,攪亂了現場的氣氛,接下里令驚雲的一系列舉動更是轟雷震響,臊的南景泰一陣臉紅,驚得在場人一陣皺眉。
原來,這位纔是正主。
張世東端着一小盤蛋糕,吃的不亦樂乎。
令驚雲迴轉身,看着他微微一笑,手並沒有鬆開南景泰,是他自己從本就已經虛環繞的手臂中拽出來。
張世東咬着一小塊蛋糕,湊到令驚雲身前,摟着她的腰肢,用嘴對嘴的方式將蛋糕頂住她的口中,並讓自己嘴角的奶油沾到她的嘴角,那一點殘留在嘴角的奶油,在令驚雲故意以舌尖舔掉的畫面下,引得現場不少男人暗罵一聲,靠,尤物,尤物。
一羣早已經久經戰陣的老油條,看到令驚雲這一個動作,竟隱隱有種壓抑不住的衝動,很想自己就是那一點奶油,能夠被那個女人吞到肚子裡。
侯維凱皺眉,怒聲道:“你是誰?”
張世東完全無視掉他,摟着令驚雲的腰看了看周遭:“怎麼,覺得不過癮?”
言罷,重新垂下頭,與主動揚起頭的令驚雲雙脣再一次的零距離接觸,進而,雙舌展開了你爭我奪的負距離深入接觸。
重要的是,張世東的手,抓住了旗袍下挺翹的臀部,手指手掌擠壓形成的褶皺和跌宕起伏讓人浮想聯翩。
“靠,這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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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屋漏偏逢連夜雨,兒子掉水缸裡,自己高燒近39度,幸虧這兩天存了三章稿子,今天四連更,明天又回到解放前,希望病好,不然明天將會是更難熬的一天。(我有說過一章碼了五個小時嗎?)(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