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不該來!”
伴隨着這七個字,整個工廠內迅速進入戰備狀態,按照平日裡訓練、協同作戰培養出來的默契,三秒鐘之內,鎖定可視範圍內所有死角。
站在黑暗中的身影大吼一聲:“跑!”說着,人不顧一切的衝向距離最近的被木板釘死窗戶,撞破木板人衝出去的剎那,整個工廠廠區,嘭的一聲,蘑菇雲升起足有十米高,火光沖天,幸得這是廢棄的工廠,周遭又都是空曠地,附近也沒有居民,除了讓地面顫抖幾下,影響了一些人的睡眠和膽子外,造成的影響只有這支剛剛偷渡到香江的僱傭軍。
除了那個最早撞出來的身影嘔吐着鮮血,背部一片血肉模糊的撐起身子試圖尋找掩體外,剩下的所有人,出師未捷,連一句屍體都沒有留下來,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帶着手雷,在爆炸中成爲了他們屍體的破壞源。
一道並不曼妙的身影,細腰乍背,前凸後翹還是能夠看出女性的特徵,只是那古銅色健康肌膚破壞了女性柔美的最大優勢——白,臉上帶着一個鬼怪的面具,冰冷的眼神在面具後投射出來。
“人……人鬼……不……不……你不是……”
對方顯然沒有給那個逃脫出來的人機會,一顆手雷平靜的扔到了他的身上,手雷觸及到身體的那一刻,延時正好準時到達,伴隨着又一聲爆炸,那道身影轉身在火光的映射下。大步離開工廠,大軍靴並沒有在地面留下任何的痕跡,她的出現,就像是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
幾公里之外,轟鳴摩托車聲音響起,面具不知所蹤,迷彩軍褲大軍靴,上身黑色無袖t恤。古銅色肌膚下飽滿的酥胸。沒有絲毫女性柔美的臉頰上盡是陽剛的剛毅,棱角分明帥氣的五官搭配一雙冷冽的眼眸,對於那些擁有着軍控的男人來說,這將是他們最想要征服的女人。也註定是他們一輩子都征服不了的女人。
安全帽也不戴。墨鏡、無指的皮手套不斷的擰動着摩托車。享受着夜幕下的涼風撲面,至始至終面部都沒有表情,在一家很普通的小旅館內暫時休憩。靠在還算乾淨的牀鋪上,女人只脫掉了鞋子,放在了自己展開第一個動作就能瞬間讓雙腳鑽入的位置。
手裡拿着一張照片,女人很珍惜的看着,看得出來這張照片她保存了很久,也多次的拿在手裡把玩,邊緣有了一些褶皺,但也能夠看出,她很珍惜這張照片,時不時的用手指撫摸着照片。
照片上,兩個穿着迷彩裝臉上塗着油彩的戰士,一男一女,男人用手按着女人的頭,臉上帶着寵溺的笑容,女子躲閃着,嘟着嘴,儘管臉上塗抹着油彩,卻還是有着可愛的嬌氣。
良久之後,女人輕輕低下頭,在照片上男人的位置親了一下,就那麼靠在牀上,進入睡眠,每一點的風吹草動,她的心跳都會瞬間有所變化,身體暫時沒有任何甦醒的痕跡。
總是處在危險的區域,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安全了。
在她的世界中,似乎只有與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纔是安全的。
可是他,現在已經有了那麼美好的人生,自己,還應該走進去嗎?那麼多優秀的女性圍繞在他的身邊,自己可以容忍他對別的女人微笑嗎?
睡夢中,女人流下了兩行清淚,淚珠輕輕打溼了枕頭,擊碎了她臉上所有的堅強,剩下的,只是一個披着堅強外衣的柔軟女孩。
………
接連三天夜裡,在香江發生了三起爆炸案,現場找到屍體殘留物證實,至少有百人以上死在現場,整個香江警署全體大動員,所有鑑證科專家齊聚一堂,結果是毫無線索,除了知道在網絡上一個很神秘在特定圈子裡很有名氣的網站上曾經出現過懸賞之外,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侯家和南家在前幾天的爭鬥。
令驚雲這個名字,也進入了警方的視線,幾大部門組成聯合調查組,警務副處長親自擔任組長,在會議上他就對着所有人宣佈,鑑於令驚雲是公衆人物,對她的任何行動必須經過自己簽署的特殊命令方可。都是人精,在警界混了這麼多年,連侯家今天舉辦的酒會都要到現場去盤問一番故意打草驚蛇,不要說一個藝人了,這位背後如不是有通天大人物罩着就怪了。
侯家的酒會說白了就是一場秀,一場自證的秀,一場給公衆看的秀,他們也知道警署會來人,這樣更好,清者自清,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無疑是一種更佳的方式,我不在意警察來調查。
侯維凱儘管最近壓力很大,三個請來的僱傭兵團全軍覆沒,各種各樣的聲音全部壓在他的身上,但他很滿足,滿足於這種大權在握的快-感,現在的他纔是真正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整個侯家,整個侯氏集團,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下,錢已經成爲了純粹的數字任由他來揮霍。
身邊的安保等級直線上升,爲此他專門從德國高薪聘請來一個頂級的女保鏢,既能當牀伴又能當貼身保鏢的女人,可以片刻不離身邊的對他進行貼身保護,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雙方生理上的差距,侯維凱心有餘而力不足,面對着超級大坑,那把清理坑道的工具,委實在長短粗細上,有着不小的差距,儘管對方很認真的配合着,可他還是能夠從女人的眼中,看到一種叫做不屑的神色。
“哎,這世界難道就沒有第二個如令驚雲那樣兼具了西方狂野的東方女性嗎?”。
遊走在賓客間侯維凱,剛剛與警署的人員打過招呼,他配合,聯合調查組的人也很給面子,都是正裝出席酒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普通的參與者,在角落裡與侯維凱攀談時,完成了例行的詢問和一些來自警方的提醒,不要再鬧下去,再鬧下去大家都不好看。
對此,侯維凱當然是不承認,他認爲這是無稽之談。以侯家的勢力,他所擁有的大律師和一些隨時甩出的替罪羊,除非警方手中握有侯維凱親自與僱傭兵團見面的畫面聲音證據,否則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大門外,在一陣驚呼聲中,走進來一個女人,那是一種完全的西方美,卻在細微之處捏合了一些東方柔美的感覺,不至於讓其看起來那般的粗曠。
令驚雲的狂野是骨子裡的媚,那這位的狂野就是草原上奔跑的獵豹,渾身上下都充斥着讓你爲之着魔的侵略性。
侯維凱一眼望過去,眼睛就拔不出來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堪比毛寸的短髮經過細心的打理釋放出別樣的狂野,大骨牙耳環、深綠色的眼影,淡紫色的嘴脣,將大色彩完全在臉上呈現,不見一點衝突,全部被古銅色的肌膚所征服駕馭。
高挑到讓男人都有自卑的身高,隱隱可見手臂處有着細微的肌肉羣,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美,反倒增添一種強烈的感官刺激,讓男人荷爾蒙別樣分泌,躍躍欲試的想要衝上去征服她。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短款緊身禮服,包裹的翹臀和大腿夾着十足的誘惑,筆直修長的大腿,腳踝處有一朵玫瑰花的紋身,如果貼到近處觀看,能看到在花蕊中心位置,是一塊已經用醫療技術修補到很淡很小的傷疤,幾乎已經看不到,再有一處紋身,沒人會注意到這塊傷疤。
加上高跟鞋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讓那稍顯健壯一些的身材完全符合了這身高所應有的比例,那份比歐美國家女性還要狂野奔放的姿態,古銅色卻沒有粗毛孔的細膩肌膚,當她出現在酒會現場時,立時就成爲了場中的焦點,很快,在郎有情妾有意的眼神、對話、深度交流下,侯維凱和他的德國美女保鏢,就與這位狂野的女人,逐漸偏離了主宴會廳,來到了旁邊的休息室。
侯維凱上前試探性的環住了女人的腰,在得到對方盡是欲拒還迎的反應後,直接身子就撲了上去,嘴壓了上去,也不顧旁邊還有貼身保鏢。
“討厭,你再這樣我叫人了。”一把被推開的侯維凱早已經因爲壓力而變得躁動不安,再有美色深度誘惑,剛剛那一下,雙峰的彈性大腿的緊迫感和摟抱過去對方身體肌膚的那種別樣潤滑,都讓他有些控制不住。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侯維凱驅趕了貼身保鏢兼牀伴,迫不及待的摟着女人進了休息室內通道,轉入了樓上的房間,一進屋,侯維凱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幹,想馬上把這件不管價值幾何的禮服撕成碎片,然後每一寸都不放過的羼食麪前這個讓他性慾膨脹的女人。
爲此,在撲上來之前,他從兜裡還專門掏出來一個瓶子,從裡面倒出了兩粒藍色的小藥丸,直接扔進嘴裡吞嚥下去:“小寶貝,我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