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滿腦門子官司,看也不看對方一眼,轉身就跑,女神不可怕,女戰神也不可怕,女流氓最可怕,什麼都不顧忌的女流氓尤爲可怕。
一路狂奔離開了這個國度,卻在一條確定了不會有太多浮游生物和細菌的小溪邊摘下面具洗臉的時候,看到了一雙美麗到讓沒有戀足情節的人都會產生摟入懷中親吻衝動的玉足,正在上游的位置踢着水。
“這附近百公里內的地形,你比我快五倍,也跑不過我的。”
張世東咬咬牙:“那我就直接跑出一百公里。”
女子輕輕戴上面紗:“那我就去華夏。”
張世東忿恨說道:“算你狠,我不就是騎過你一回嗎?至於嗎,怎麼地,你們印度現在也是非處-女嫁不出去了?再說了,誰敢讓你嫁人,誰敢娶你,就算娶了,他還敢說什麼。”最後,還壓低聲音罵了一句:“大爺那時可是清純小夥呢,我說啥了。”
女子不理會張世東的胡言亂語:“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張世東似因這句話而情動,緩步走到女子的身邊,蹲下身子,輕輕揭開那面紗,望着那張永遠讓你產生憐惜的面容,俯下身子,雙脣冰冷的吻在那更加冰冷的脣上,同樣冰冷的舌尖在齒間微微探出,一接觸雙方的身子俱都是一顫。
張世東雙手扶着女子的肩膀兩側:“好好的呆在屬於你的國度,我等着這個國度因爲你而驕傲。別去讓這個國家的人民傷心,好嗎?”
說這話的時候,張世東眼中滿是悲哀傷心決絕之色,似乎自己這般選擇是爲了無限的大義,承受了諸多的痛苦,完全是逼不得已。最後還以一個艱難的甩頭來表達自己痛苦的決心,站起身,背微駝,背影無比的落寂,腳步邁出一步就像是整個人的魂都被抽走了一樣……
從褲腳傳來的拉力讓張世東以一種無限悲哀的表情轉過身。似乎此刻阻擋他離開的人都是千古罪人。
“你的jj。硬了。”女人指着張世東兩腿之間。
張世東的表情瞬間崩潰,取而代之是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恥,抱住女人直接跳上了一棵大樹,以樹杈固定彼此雙方的身子。直接拉開這個在印度被稱之爲神的女人。褪掉自己的褲子。提槍入庫。
伴隨着女人一聲久旱逢甘霖的嬌吟,張世東差點沒把持住,心中暗道飢渴的女人真是傷不起啊。
三十幾歲如狼似虎的神之代言人。整日需要寶相端莊造詣通古今的女人,更加傷不起啊。
張世東的激烈遠不如身前女人的激烈,時間長了他從主動變成了被動,從騎人變成了被騎,很有一種小委屈的意思,儘管此刻的他無比的享受,在那堪稱世界級名器的收縮下,全身一陣陣的酥麻,有一種即將上天的感覺。
其實被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要是被外界知道,眼前這個叫做文星?婆羅門的女人與男人在野外-媾-合,不知明日的世界新聞報道中,會不會出現在頭版頭條?
張世東從最初執拗的我要征服我要站在征服者位置解脫出來後,突然發現,就這麼一直享受着,或許是所有男人都想要的東西吧,自己爲毛躲了好幾年,是怕輸嗎?是因爲當初與她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害怕輸給她嗎?
現在,不怕了。
“嗯,小東子,伺候的不錯,有賞。”
當塵歸塵土歸土,創造人的兩種構成部分也在女人特殊的手段下沒有任何的融合,從兩人的生命之處流淌而出。
此刻的文星,不再是之前哀怨的怨婦,完全成爲了高高在上的女神,似乎剛纔的一切都是她施捨給張世東的,此刻站起身,臉上的光芒在陽光的襯托下是那麼的神聖,望着張世東也不再是渴求情感的模樣,而是用一種你是我臣民能夠得到的覲見就該無比高興的樣子。
“你大爺!”張世東衝着她豎了豎中指,指了指一片狼藉的下體:“吃完就跑,下次還想吃不?”
女神的神聖沒有消散,一個女神模樣的女人,默默蹲下身子一點點用潔白的手帕爲張世東清理乾淨,最後還垂下頭,在那並沒有完全偃旗息鼓的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
聖潔依舊聖潔,聖潔的樣貌帶着聖潔的氣質,去做着並不聖潔的事情,人的氣質與心性,果真並不是完全相同,能變態到將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存在同一個狀態當中,論起妖孽,文星是要比米糯糯高出一個層面。
“年底之前,再來找我一次,這一次我要在萬民膜拜中……”
“記住,你要不來,我就去華夏。”
“還有,謝謝你幫我出手,省了我很多力氣。”
十幾分鍾後,張世東抽了兩支菸,腦袋連續轉動了幾次,他就不明白了,當神有這麼渴嗎?她要是有需要,一天找一百個印度大帥哥沒問題吧?
最終張世東笑着得出了結論,哥呀,太帥了,看到沒,外國妞都完全被我給迷住了。
………
香江。
令驚雲完成了所有的日程安排,但她並沒有離開,而是選擇了繼續留在這裡,瑟琳娜跟公司溝通了一下,上面贊成了令驚雲的想法,並轉告她放心,剩下的安排公司會幫助她作調整。
站在居住的酒店房間內,看着街道上不論早晚都擁擠的人流和擁擠的車流,輕輕嘆了口氣,侯維凱失蹤了,可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警察登門,自己旁邊經紀團隊的每一個人都被警察詢問過,偏偏沒有人來找過自己。
她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她知道,自己永遠都要站着,站着去看那個男人給自己遮風擋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不要拖後腿,不要傲嬌的將自己擺在中心位置,這個世界,只有你不把自己當做中心了,纔有可能得到別人的呵護。
“我很討厭你。”
冰冷透着無盡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令驚雲沒有回頭,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出現在自己身邊兩天,她甚至篤定侯維凱的失蹤肯定與這個女人有關係,也知道這個女人與張世東之間也有着特殊的關係,他們身上有一種相同的氣質是無法掩蓋的。
“你爲什麼不怕我,我殺過的人,比你想象的還要多,比你漂亮的也不少。”重新恢復一身迷彩裝的假人鬼站在令驚雲的身旁,雙方的身高差不多,可對方的骨骼卻要比令驚雲大一圈,在令驚雲的身邊,她作爲女性的愛美之心會受到影響。
令驚雲轉身走到沙發處坐下來,學習着去享受泡茶,因爲她知道,這是他喜歡的一種休閒方式。
“我爲什麼要怕你,我的身邊,有一個足夠保護我的男人,你,不敢也不可能傷害到我。”
下一句話還沒出口,脖頸處已經被對方的手掌覆蓋,只要她微微用力,令驚雲就會成爲一具屍體。
“其實我覺得你挺可憐的,也挺可悲的。或許你會覺得我們都是沒骨氣的女人,爲什麼要去心甘情願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要有能耐,就要把他整個搶過來,至於其她的女人,只能怨她們活該,對吧?”
令驚雲的話讓對方放下了手,拿起桌上的一盒煙,點燃一支,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着令驚雲的轉折。
“這種想法沒錯,也值得每一個女人信奉,那樣這世界就不會有第三者,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二-奶,三-奶四五六七八-奶。可你的做法是錯的,你以爲自己能把所有人都趕跑,錯了,你趕跑的只是一些庸姿俗粉,不用你趕他也看不上,而他看上的你也趕不走,在得到他和失去他之間,前者沒有全部,後者也沒有全部,但痛苦的,是你們兩個人,因爲他的痛苦,我們也會跟着痛苦,我們的痛苦會再一次的反饋給他。”
“愛他,就別讓他把所有的痛苦揹負起來,哪怕我們心裡再苦,也要想到,他一定是在陪着自己苦,別讓他更痛苦了,抓住能夠抓住的一切時間,跟他享受吧,人生短短几十年,你多慪氣一年,你們就有可能少見面一個月。”
“分開的愛,依舊是愛,哪怕它再殘缺,每一片足夠飽滿,享受這飽滿就足夠了,我不想後半生連每年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儘管那十一個月我會更加的想念更加的痛苦,尤其是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會想要瘋掉,可還有那一個月,還有能夠屬於我們的一個月。”
“我是個沒有太多要求的女人,這樣,我就覺得足夠了,或許你,擁有得到一切的資格,或許也會成功,只是,最後你得到的註定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他。”
啪啪啪啪……
掌聲響起,穿着沙灘大褲衩的張世東光着上身從令驚雲的房間內走出來,身上的血腥味道還沒有洗掉,很刺鼻,坐到令驚雲的身邊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讓她的臉埋在自己滿是血腥味道的胸口,看着對面那個曾經並肩作戰幾年的戰友。
“怎麼,不相信我能悄無聲息的躲過你的耳朵出現在這裡?”
“怪不得病毒他們都回來了,你變了,看來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再影響你了。”
“你回來,你也可以。”
“我選擇的路,永不回頭,因爲,我是貪狼,貪多鶩得的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