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熊蹲在夢想之館‘門’口,端着馬二送出來的鋁盆,裡面裝着幾樣菜和一斤多的米飯,邊吃還邊看着‘門’口的箱貨,車不值錢,車裡面的東西價值數億,是米糯糯這次帶到夢想之館來的古董。
孔雀站在不遠處,同樣端着一個鋁盆,以與戰熊相似的吃飯,並且還隱隱有與對方比速度的架勢。
老鬼和病毒在夢想之館內搖搖頭,自從裝上了隔音裝置,上面發生什麼下面是一點也不知道,東哥啊東哥,你要悠着點啊,可別一次‘性’累躺下,趕緊下來看看吧,再不下來,一會兒這兩人打起來了。
兩分鐘後,兩人對視,深深爲自己的烏鴉嘴自責,怕什麼來什麼,戰熊自從被張世東干趴下一回後,傷養好實力大增,此刻與孔雀二人戰在一處不分伯仲,只是苦了馬二,一邊皺眉一邊擠眼,一邊嘟囔着:“哎呦我的祖宗欸,這都是錢啊,完了完了,地面又得重新鋪設了,下回,我一定讓他們用鋼筋搭配鋼板來鋪設,讓你們打……”
“我覺得,你應該直接將這塊地方以木板搭起來,底下裝滿細沙,白天的時候可以當做沙灘曬太陽,他們打壞了木板,還能夠輕鬆的搭建起來。”
突來的聲音讓馬二連連點頭:“這主意不錯,呃,東,東哥。”本來只是順口回答的馬二猛然回頭,看到張世東和一個黑‘色’紗裙的‘女’子,第一時間哈喇子就流了出來,第一時間也響起這‘女’人是東哥,忍着收回了視線,毫不做作的拿腦袋撞在牆上:“不看。不看,就不看,馬二,你忍得住的。”
米糯糯永遠能夠將身上的優勢展現,黑‘色’的紗裙。與睡裙沒有差別,幾近透明,裡面暗紫‘色’的內衣內‘褲’若隱若現之間,在高跟鞋的襯托下,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和脖頸鎖骨雙臂處‘露’出的肌膚,構成了黑紗裙下若隱若現的‘誘’‘惑’。尤其是脖頸處被張世東咗紅的一塊印記,她還毫不掩飾的‘裸’‘露’在外。
風情,風‘騷’,‘性’感、熱辣……
米糯糯這樣的‘女’人,是真正稱得上老少通殺的氣質,能夠將化妝、穿着、配飾與自身完美結合。用輔助將自身襯托的更加強大,在正午時分,平坦光滑的小腹幾近清晰可見,被‘性’感內衣包裹的雙峰完全沒有一點水分,小‘褲’‘褲’遮擋的僅僅是要害部位,側面能夠看到那‘挺’翹的‘臀’部大半‘裸’‘露’在外。
對於馬二來說,眼前這個‘女’人才是真正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之前那些美‘女’還都有所收斂,想到是東哥的‘女’人還都能忍得住,米糯糯不同,從內到外的氣質,一顰一笑之間的‘性’感,都讓馬二必須用疼痛來壓制‘欲’望。
“咯咯咯咯……”米糯糯笑的很開心,怪不得張世東每次都說這個馬二是個妙人,還真的‘挺’有意思的,明知道這是老闆的‘女’人,還用最真實的狀態表達自己的忍不住。很可愛。
手臂搭在馬二的肩膀上,淡淡的清香飄入馬二的鼻孔,一點點的身體接觸讓馬二呲的一下從鼻孔中流淌出濃稠的鼻血,米糯糯哈哈大笑,靠入張世東的懷中:“太有趣了太有趣了。老公,這馬二以後爲我服務如何,我給他開工資。”
張世東彈了她一個腦瓜崩:“你可算了吧,我怕他沒幾天就死了,都說有‘精’盡而亡,我怕他血盡而亡,被你活活的‘誘’‘惑’死。”
米糯糯眼珠一轉:“我不走了,我現在就跟那些小美‘女’宣佈,我要留下來獨佔老公了。”
張世東翻了個白眼,身子向前一縱,一掌拍在戰熊的後背,一腳正面踹在孔雀的腹部。
戰熊身子向前飛去,在空中調整好身體,落地後連續向後退了幾步,臉上一陣青白,嘴角溢出一點鮮血。
孔雀也差不多,身子向後飛去,雙腳固定在地上,單手支地,另一隻手捂着腹部,表情很痛苦。
“下次要是無聊,找我來玩,我這筋骨再不動彈動彈,就老嘍。”張世東喊道:“馬二,別擼了,趕緊出來把東西卸下來,‘弄’進去擺好。”
馬二鼻子上‘插’着衛生紙,臉‘色’漲紅的跑了回來,頭上全都溼透,身上還冒着涼氣,想來是剛剛用涼水衝頭來壓制‘欲’望。米糯糯套上了一件白‘色’的‘春’款風衣,將好身材遮掩住只‘露’出一截小‘腿’,一字馬一隻腳搭在吧檯上,拿着修腳刀清理這腳趾甲。
“清雍正鬥彩雲蝠紋碗,好東西,馬二,你要給打碎了,這輩子你就在我這打工吧。”
“李可染的《江南‘春’雨》,寶貝兒,你還真捨得下血本,得三百萬吧。”
“我最喜歡的伯虎啊,《秋山尋詩圖》,不錯不錯。”
“都是好東西,行了,馬二,看你嚇的那樣,我自己來吧。”
對於喜歡收藏的人來說,擺‘弄’着那些古董,親自將它們放在屬於他們的專櫃中,這也是一種享受。張世東其實不太懂,勉強算是個二把刀,很多東西他連分辨真假的能力都沒有,但他就是喜歡,很惡俗很白癡的一種喜歡,就像是將錢擺在那裡一樣,只不過他更喜歡這種實實在在的感覺,也喜歡挑戰。
在他的夢想之館藏品區,不光是古董,還有一疊疊的錢,各個國家的鈔票,他只是喜歡那種箱子裡堆滿錢的感覺。還有幾個櫃子裡乾脆就擺放着金條,如果有人敢戴着金鍊子到張世東這裡裝‘逼’,你會死的很慘,百來克就值得炫耀了,他拿出金子都是論斤稱重,看他電腦桌旁邊,就有一塊金條,閒來無事把玩,還有一個‘玉’如意,一塊‘雞’血石,他喜歡手裡有東西把玩,包括一對把玩了有三十多年的獅子頭。
爲此馬二專‘門’做了一個小盒子,裝着東哥這些價值連城的玩具,他甚至已經猜到了東哥這夢想之館的終極作用——要裝‘逼’,就選擇一種很難被複制,又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說這是裝‘逼’的裝‘逼’。
現在的夢想之館,已經出具規模,米糯糯的蛇首換來的故宮藏品做客夢想之館的物件還沒有來,到那時,基本上作爲‘私’人收藏館,張世東可以小範圍的開館了,一件元青‘花’算是價值上震館的,他自己的藏品約有百來件,國家的藏品約有四五十件,如果能有兩到三個重器,張世東的夢想之館就可以證實在圈子內名聲響起來了。
張世東是一件一件的放,然後駐足欣賞一番,他不懂這其中的故事,也不太懂更深的底蘊,他只需要知道這東西很漂亮很好看很值錢就行了,類如那些出土有損傷的陶瓷器,張世東這裡基本都放在角落,哪怕它很有參考價值和經濟價值,影響視覺,知道他這習慣,蘇惜西童千念等人也都幫着他跟一些藏家以物換物,換來那些‘精’美的瓷器或是書畫。
米糯糯帶來的二十多件價值不等的古董,張世東足足擺放到晚上,在藏品區,從這邊看到那邊,偶爾遇到手癢的,會打開展櫃,戴上手套拿在手裡把玩一番。每一次,都會增加他去了解這些東西的‘欲’望,蘇惜西專‘門’給他找的書籍和小圈子內才通用的網站,閒來無事不打遊戲時,他能看上一整天。
最後,他會從靠近‘門’口的箱子裡往出抱一捧錢:“趕緊的,馬二,‘花’掉它,要不然來受‘潮’了。”
藏品區那完全根據實際頂級博物館室內環境設置的溫度溼度,豈能受‘潮’,不過是張世東享受有錢的土鱉狀態罷了。
………
“哦。我美麗的‘女’神,你怎麼捨得離我而去,我不遠萬里而來,你就真的狠心讓我獨自在午夜的寒風中獨自寂寞嗎?”
當天夜裡,張世東狠狠在米糯糯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望着站在夢想之館頂部的金髮大帥哥,張世東直接端出一把AK,對着詩‘性’大發的金髮帥哥喊道:“你覺得自己比起子彈來如何?”
“哦,你個殘暴的君王,就是你囚禁了我的‘女’神嗎?以神的名義,我要向你發出挑戰……”這位還準備從禮服兜裡拿出白手套,張世東根本不給他將話說完的機會,端着槍開始‘射’擊。
對方能從歐洲不遠萬里而來,自然也不是廢物,面對着子彈躲閃的相對比較從容,一邊躲閃還能說話:“哦,我的神,你是個魔鬼,我會消滅你拯救‘女’神的。”
“‘操’!”米糯糯點燃一支菸塞到張世東嘴中,然後就見張世東點‘射’的速度加快,上面那位也不裝‘逼’了,一個翻身躲出張世東視線範圍。
張世東放下槍,衝着病毒、老鬼、孔雀和戰熊說道:“你們四個,給我揍他一頓,記住,別給我留面子,一定要揍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他。別輸,輸了從明天開始給我加練,一天天讓你們舒服的要死,哥這可不養‘肥’豬,就算是養,現在也到份量了,揍不了他,我就拆了你們幾個賣‘肉’。”
四人瘋了。
病毒首先衝了出來,午夜的寒風中就聽見他那變態的笑聲:“哦,寶貝兒,我就喜歡西方強壯的男人,來嘛,別跑。”
四人衝了出去,米糯糯微微皺眉:“他們,行嗎?”
張世東勾着她的下巴:“哥出場費很高的,你付得起嗎?”
米糯糯媚眼一翻:“大不了,今晚,都聽你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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