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嘔!
有一種畫面叫做切火腿,一片一片……
一條腿,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被切成一塊塊整齊的桶狀骨肉。
鮮血,順着屍體流淌,張世東手上的鮮血已經乾涸,一條腿沒有切割完,阿察亞的心臟已然停止了跳動,臨死的時候他雙眼緊閉,那是解脫的閉眼。
放下阿察亞,張世東擡起頭,此時的曹敬忠早已沒有了之前的跋扈和乖張,手中多了一把槍,頂在了令驚雲的頭上:“站在那裡不要動,否則我馬上殺了她。”
一邊衝着張世東喊,一邊掐着令驚雲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你想自殺,沒門。”
令驚雲眼神中帶着一抹不屑的笑容,現在的她,不會死,因爲她知道自己死了下面的男人味自己付出的一切都將沒有回報。他身上每一處的傷口都是爲了自己而留,一死就什麼都沒有了,不死,剩下的人生中我會對他更加好。
張世東啐了一口血痰:“你說吧,你想怎麼死?”
曹敬忠冷笑一聲:“你敢殺我嗎?你能殺我嗎?別動,乖乖的別動,如果你不要這個女人的性命,儘管衝過來,我保證會開槍。在華夏,在魔都,這裡是唯一不受到華夏法律管轄的地方。”
張世東停下腳步,看着曹敬忠,就像看着一個死人般看着他。
曹敬忠指着下面那些手上都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鮮血的兇徒,示意他們向着張世東下手,一根根纏在腰間的皮鞭抽了出來,試探性的抽向了張世東的身體。
啪,沒躲。
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啪啪啪的鞭子從四面八方揮舞,他們接受金錢的命令,讓那些進來玩的尊貴客人能夠享受到最頂級的享受,對於他們的命令不敢打折扣。
張世東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任由那些皮鞭很難很難,看着曹敬忠:“我不死,你覺得自己會面對怎樣的報復?”
曹敬忠哼了一聲,一言不發,看着張世東在下面被凌辱,皮鞭冰冷的抽打在身體上,一層層的血痕帶起肌膚的皮屑。畫面異常的慘烈,看上去有一種異常慘烈的畫面美,張世東就像是來自遠古的戰神,身上的皮衣被抽裂,褲子被抽開一條條的口子,鮮血與衣褲滲到一處。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雙眼睛如盯着死人一樣盯着曹敬忠。
十分鐘之後,換了一撥又一撥的人猛烈抽打,張世東還是巍然不動,巨大的心理壓力壓得曹敬忠堅定的信念崩潰掉,他開始懷疑這裡能否繼續提供他想要的保護。
阿察亞是他心目中當之無愧的戰神,比起美國那個強大的橡膠人都不差。此刻卻在他的面前生生被人給打死,張世東的形象一下子顛覆了他內心對於強大的認知,說不後悔那是假的,但既然已經動手了也就沒有回頭路,外人看是衝冠一怒爲紅顏,爲了女人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實則曹敬忠還沒有到無法忍耐一段時間的地步,真要動不如在美國直接將她強自拿下多把握。還非得跑到華夏來霸王硬上弓?更恨的是沒拿下腥還沒有嚐到,這世界怎麼還有貞潔烈女?歸根結底,目的就是爲了張世東,就是要藉機會殺了他。張世東也沒說錯,上一次的機密資料被盜確實是跟他有關係,襲擊奧斯汀也多多少少沾點邊,最後悔的不是沒能殺死奧斯汀。而是沒安排兩批人同時離開。
耗費了莫大力氣,幾乎動用了在國內所有的資源才悄然弄到手的絕密資料,沒能爲己所用不說,這段時間以來。順藤摸瓜,華夏瘋狂的抓捕打擊一切在這藤上的相關人員,不怕抓錯,不怕錯抓,抓到就是漫長好無休止的審訊。
這悄然間的損失之大,遠遠超過襲擊奧斯汀成功所能獲得的隱性好處,丟了芝麻也丟了西瓜,也因此事在洪門內牽扯到了曹敬忠,幫派內不少元老都在懷疑他是參與了其中,迫不得已,曹敬忠已經失去了在美國最強大的根基,做間諜的滋味確實難受,現在是有家回不去,幫派的人要找他回去當面對質,華夏方面的順藤摸瓜效果越來越明顯,這一次他鋌而走險到魔都來,最主要的就是清除這藤上一些迄今還沒有暴露的關鍵點,再來就是要以私人性質的報復張世東。
偷雞不成蝕把米,阿察亞死了,能夠位列十二紫金戰神序列的強者,在全世界各個國家組織那都是瑰寶級別的人物,雖說各個國家和隱世家族中都有一些強者不能站在臺面上,但也從不否認十二紫金戰神的地位。
全世界精英中挑選出來強者,眨眼之間隕落在這裡,這讓曹敬忠怎麼能接受,最初看着張世東被一羣人鞭打還覺得很解氣很過癮,可當幾分鐘過去之後,張世東依舊站在那裡之後,他就只剩下害怕,拉起令驚雲,用槍頂着她的頭就要從二樓的通道離開,看着已經眼中充斥紅血絲的曹敬忠,沒人敢阻攔他,這時候的他是瘋狂的。
曹敬忠的幾個手下簇擁着他們消失在通道中,張世東側頭看了一眼還在揮舞鞭子的壯漢,瞬間,畫面定格,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低着頭,不敢去看張世東,生怕他來報復,甚至還有的人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張世東衝了起來,手在牆上一搭,三縱兩躍挑上了二樓,也不看任何人,追着曹敬忠消失的通道追了下去,一路延伸向下的鐵藝樓梯幾十階就到了下面,兩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攔住了張世東去路。
“先生,我沒有見過你,裡面你不能過去。”
張世東站定腳步,擡起頭,看着右上方的監控設備,平靜的說道:“真要攔我?”
站了十幾秒,兩個西服男還是沒有反應,張世東哼笑了一聲:“你在等着我破壞你這裡的規矩嗎?”說完,邁步向前,在他的身後,拓跋宏和孟磊也跟了上來。
看到孟磊,西服男撤到了一旁,那意思很明顯,不管你們什麼恩怨,只要是單對單隨便你怎麼玩,只要別去傷害別的會員貴賓就可以,而你要在這裡玩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至少你張世東不夠級別在這裡橫衝直撞,帶着孟磊你纔有資格成爲這裡的一員。
走出了樓梯,張世東看着前面那曾經被孟磊視爲洪水猛獸的區域,嘴角撇了撇:“你就別進去了,都等着看你呢。”
孟磊雙手在胸前抱膀,點了一支菸,嘴脣還略有些顫抖,看了看張世東略顯蒼白的臉頰露出笑容:“我拓跋爺爺來了,我爸的態度還用問嗎?魔都,也該有個明確的態度了。”
張世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會有危險的。”
孟磊又點了一支菸遞到了張世東的嘴邊:“師父,我要是被誰給傷了你可要記得給我報仇。”
張世東抽了一口煙:“一條腿夠不夠?”
拓跋宏老爺子扶了扶還沒有摘下的墨鏡:“今天有點意思了,我看到了好多老朋友的身影,聞到了他們的味道。”
張世東飽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這裡的佈置還算不錯吧,很有思想,至少在看到之前我是沒有想到過還能這麼佈置。”
拓跋宏依舊是兩個字的評價:“瘋子。”
不是瘋子,誰敢這麼幹?
一場別有用心的陰謀,生生被這些妖孽的年輕人從檯面上給轉到了檯面之下,現在的年輕人都太厲害了,腦子都不知道怎麼長的,完全不比一些在江湖上廝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差,甚至還有一些別出新意的表現,讓人驚豔。
一大清早的這裡本是安靜的,可此刻,當張世東走向那掛着骷髏頭禁區標誌的雜草路前往深處的區域時,在他的身後聚集了近百人,這其中就有不少完全不屬於這裡的人,他們向身邊的人詢問着裡面的世界,而每一個給他們解答的人,眼中都帶着十足的忌諱。
此時在魔都的機場,一輛很低調的奧迪車接走了一位來自香江的老者,上車之後,柺杖重重在車內頓了一下:“把他接回來。”
“南老,你也知道,那個地方……”
“我南懷仁要去的地方,誰敢攔我?”
“是,我馬上安排。”
………
很快,正在接待任務中的孟京民接到了電話,南懷仁來了,又有人臨時改變主意,讓孟京民去處理南懷仁的事情,對此,孟京民平靜一笑,回答的不卑不亢,難道魔都沒有人了嗎?還是準備要讓外賓對我們魔都大肆的笑話一番?
掛斷電話,孟京民笑着與外賓握手,爲今天的會談圓滿彼此祝福,前後進入了會議室,彼此還有十分鐘左右的準備時間,就將進入正式要被媒體正式採訪攝錄的外交會談時間。
趁着準備時間,孟京民進入了一旁的休息室,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陽光明媚,沉了一個懶腰。
“拙劣的表演,該結束了吧?魔都是魔都,魔都更是華夏的魔都,在事關國家利益時,我們的步調永遠是一致的,什麼地方保護主義,你們這些外來的雜碎,哪有資格評價我們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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