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東生,1954年生人,國際詐騙犯。
在國內改革開放初期,爲了招商引資,國內不管是大型的國有企業還是地方政府,都開放了很多政策,滿東生曾經在短短的一個半月時間內,連續席捲兩地一企業,捲走大量的國有資產,在香江的大時代浪潮中翻雲覆雨。
二十世紀末,香江迴歸,香江金融危機,滿東生利用在國內騙來的資金,在那裡又一次的進入到了全世界人民的視線,在金融危機上大肆斂財徹底激怒了華夏,將其拿下。從八十年代初期到九十年代末期,滿東生遊走於全世界的資本市場,憑藉其超乎尋常讓幾大家族都讚許不已的頭腦和世界級別的詐騙水平,賺取了普通人想象不到數字的金錢,一舉成爲香江金融危機的第二大主導者,曾經有好幾個國家對瑞士銀行施加壓力,都只是模糊的從那裡得到一個天文數字。
滿東生被抓住之後,三年十億這個數字,讓滿東還在幼童階段就成爲了衆人關注的焦點,在這種態勢下,華夏不僅不會傷害他,還一直保護着他,不能讓他死了,十幾年近二十年的時間,從最初要得到他的錢,到最後是爲了榮譽而戰,都必須讓他張嘴,概因那幾十億分散在你想象不到的區域,這傢伙是在跟所有人鬥智。
中途,也不是沒試過用催眠和心理攻擊的方式,張世東的催眠水平還達不到去催眠滿東生的地步,世界最頂級的高手都曾經嘗試過。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刑罰,全世界能夠想到的刑罰都對他用過,必須不給他自殺的機會,否則這刑罰他扛不住就想着自殺,不對他施刑就消停的活着,生活的再苦也無所謂。
借用外力,來自外界的壓力和犯人的壓力,都沒能從他的嘴裡得到一點信息。
本來已經將他擱置到一旁,大不了就讓滿東活着慢慢往出勒,新晉從美國傳回來的一個消息小範圍震驚朝野。滿東被邀請到美國留學爲了什麼。就是許以重利,要讓他留在美國加入美國國籍,給他無數想象不到的厚利。
有人傳出並經過考證真實性超過九成的消息,在滿東生的手裡。還有着一批在今時今日價值連城的物資。僅僅冰山一角就是南非的兩座礦。有人到現場去考察過,兩座礦已經空了,只有一些邊角餘料。就是這小小的邊角餘料,就讓附近的小村莊富起來。通過附近村民的描述,確認了當時這兩個礦的主人就是滿東生。
這消息一經傳出,已經被歷史塵封的滿東生又成爲了公衆的焦點,曾經聯合起來每三年分他一次錢的國家又一次聯合起來,勢要將他的嘴撬開,在互相制約下,香江成爲了公衆關注的焦點,大家相約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監獄還是那個監獄,大家各自派人進去,看誰有能耐撬開他的嘴。
滿東也成爲了世界上最倒黴的一個男人,沒人摧殘他的身體,也沒人想要他的性命,意志、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摧殘。這對連名字都奇葩的父子,一個在香江監獄內當孫子,一個在外面被幾個國家的特工連番審訊。
張世東去香江是順水推舟,法治國家已經被宣傳開的事件總要給公衆一個交代,四虎一家不追究是不追究,造成的社會負面影響,還是給了等待處理結果的人一個勉強可以接受的交代,勞教一年,不緩期立即執行。
這一年的新年,張世東在看守所內度過,別人是隔着欄杆望着外面璀璨世界,張世東則是幸福甜蜜夜夜當新郎。
所有的女人,全部齊聚在平江,從大年二十八開始,一天一個到張家拜年過年。孔家在孔解放老爺子的同意下,舉家到平江過年,本就有這個打算,孔梅又受了這麼大的驚嚇,全家更是過來陪着孔梅。
每一個來到平江的女人,都會住在夢想之館,卻幾乎不照面,偶爾有碰到的也不會有任何的交流,眼神錯過也就過去了。
到張家,每一個人都拿出自己最優秀的一面,可以不是賢妻良母,但一定會讓人感受到她們作爲女人成爲一個男人妻子的本事,一天的時間走馬燈讓整個孔家的人覺得,她給小東當媳婦真不錯。
這想法會持續一夜,到第二天的時候才發現這想法或許是錯的,又出現的女人或許更加的適合。
第一天到孔家過完年,第二天會到看守所陪張世東,以他的能量在這裡暫時擁有別的犯人沒有的權力並不難,每一個女人都會在這裡陪他度過二十四個小時,跟他一起過年,窩在牀上瘋狂的享受性愛,或是一起看着電視中喜慶的節目,在過年期間,哪怕沒有好看的電視節目,單單是那些喜慶的廣告,都會讓你拿着遙控器,有繼續看下去的慾望。
上面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這些女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每一個都會有自己的方式發泄着不滿,在各自的領域發着似乎專屬於女人的小脾氣。
新年很熱鬧,每天張家的飯桌上都會多出一副碗筷,每個坐在飯桌上將自己以張世東女朋友身份出現的女人,都會代替他,給長輩敬酒,不管會不會喝,都會以三杯爲限。
大年三十這一天最特殊,以看守所實際的看守力量想要控制住張世東完全就是扯淡,這一點上面也明白,在四點多天黑下來之後,張世東被悄然的放出來,接回家過年。
孔解放老爺子看到外孫,什麼也沒說,重重的拍了拍肩膀。陪着家人吃了一頓團圓飯,又陪着舅舅們打了一會兒麻將,看了一會兒的春節晚會,十點多提前吃了餃子,駕車返回夢想之館。
年輕一輩在張以晴的帶領下,都不在家住,都跑到這邊來住,第二天上午在回去。張世東則陪着所有夢想之館沒有回家的安保人員,吃了一頓真正午夜鐘聲的年夜飯,馬二在家裡陪完老人也第一時間趕了回來,大家齊動手包餃子,將一箱箱的酒拿出來,用賈勇的話說,今天晚上他們這些平日裡享福的來值勤,剩下的人酒管夠。
孔家年輕一輩的孔敬生、於美丹、孔天賜、郭茜、王雨,加上張以晴、魯成、楊景景,一同見證了一種從前沒有見識過的生活,看到了一羣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人。
明明看到張世東在家裡陪着大家吃了不少的餃子,可當這裡的餃子出鍋以後,見到的還是一個餓狼託生的他,餃子裝盤,幾個女孩子幫忙往桌上端,剛開始還很隨意,可當餃子上桌之後才發現,這是一羣餓狼啊。
除了大蒜之外,幾乎看不到有人醬油醋香油辣椒油,都是端着一個小鋁盆,裡面剝了一些蒜瓣,餃子上桌熱氣騰騰,巨大的個人影院內春節聯歡晚會的歡聲笑語還在繼續着,病毒、老鬼和孔雀三人在外面警戒,大家筷子飛舞也不等餃子涼一涼,這邊剛端上一盤子瞬間就成了空盤子。
馬二是三個煤氣竈開着,三個大鍋煮着,看着這些人風捲殘雲的將之前包了的千餘個餃子消滅過,同爲男人的孔敬生和孔天賜只能豎起大拇指佩服。
接下來的畫面更是他們從沒有見過的,至多在電視上見到過用部隊的杯子喝酒,那對於他們來說就算得上是大碗喝酒了,此刻的畫面更加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所有人都是對瓶吹,這也就註定了那些緩流瓶的酒在他們這裡完全沒有市場。
那酒喝的叫一個痛快,孔天賜覺得前面那個痛字去掉更恰當,一個快字就足夠形容了。
所有人都一個樣,兩瓶酒喝一瓶半,然後打着酒嗝,吃着花生米坐在那裡,張世東則直接將兩瓶喝光,站起身,走出門,在牆壁上蹭蹭蹭的翻到夢想之館頂上,如一座迎風而立的山峰,遠處的白雪皚皚與萬家燈火鞭炮聲隆隆,近處地面上還有剛剛孔敬生等人燃放過的煙花。
病毒三人進了夢想之館,看着已經喝多的衆多安保,各自開了一瓶酒,對着幾人舉起,乾杯。
十分鐘的時間,病毒三人一人兩瓶酒,繼續到外面爲大家站崗放哨,剩下的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各自的哨崗位置睡覺,隨着夢想之館的建設,在四周建立了六個崗哨,加上公路旁一個,每個崗哨都是內外兩間,每個崗哨六個人,輪番睡覺休息輪番值勤。
過年每個崗剩下兩個人,白天的時候由後面的部隊幫着站崗執勤。
張世東在房頂坐到天際矇矇亮,大年夜,整個城市剛剛安靜下來,賈勇開着車拉着他返回了看守所。
大年初十,張世東從看守所被拉走,登上飛機前往香江,諸位女孩也給孔家一大家子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感慨張世東現代帝王生活的同時,也漸漸對他身上的秘密有了興趣,老爺子在家裡看到了張軍如珍寶般擺放在酒櫃最上一層的榮譽欄,在這裡有着張世東幼兒園時得到的獎狀,有小學時三好學生的證書,有剛上中學學校百米跑的冠軍證書,也有那九成九軍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個人一等功軍功章。
幾枚彈頭和沾着鮮血的彈片就放在一排軍功章和證書的邊上,恰在此時電視中播放着歌曲,或許不是十分搭,卻十分的應景。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未完待續……)